飞官大战电脑(上)

holycow

7 G1 S9 y. s8 v# v; m5 M( M

由于自动化系统自动处理绝大多数正常和低度离谱的情况，轻度异常工况的情况都被自动补偿了，容易使操作工产生麻痹和懈怠，并忽视潜移默化的异常征兆。一旦出现明显异常的情况的时候，通常已经很紧急了。这时首先要经过一个惊讶和反应阶段，然后就需要判别现状，回忆起或者翻出种种应急操作规程。由于这样的异常情况很少见，和平常的正常情况的反差太大，心理素质不特别好的操作工常常不能正确处理，像平常一样继续依赖自动化系统把他解围，没有正确判别这已经超出自动化系统的能力范围，造成故障升级，甚至演变成灾难性的事故。

@晨枫  自动化的迷思
9 l3 R- d1 o/ g$ N
- t/ g0 w2 f6 P% Q1 e1994年4月26日下午5:53分，一架中华航空公司的空客A300-600R客机从台北中正机场起飞，执行台北到名古屋的华航140航班。航班载有256名乘客和13名客舱服务员，预计空中飞行时间两小时十八分钟。

当天航班的机长是王乐琦，毕业于空军官校，在空军的19年间在C-47上飞了差不多5000小时。5年多前他退役加入华航，先当波音747的副驾驶，1992年升职成为A300的机长；在华航的5年里，又攒下了3000小时的飞行时间。副驾驶庄孟容才27岁，1990年以学员身份加入华航，在美国接受商业飞行员执照培训，拿到商照后立刻被公司送到法国图卢兹接受A300的飞行培训，一年多前晋升副驾驶。庄孟容的总飞行时间是1600小时。执行航班的这架B-1816飞机空客交付华航只有三年，飞行时间仅仅8500小时。
* C  k+ q+ k& q6 H/ \  [
晚上7:57分，华航140航班已经接近名古屋机场，报告飞行高度9000英尺，并继续减速下降中。8:04分，140航班已下降到5000英尺，空管指示左转航向010；三分钟后，A300已经下降到2500英尺，距离名古屋机场34号跑道外场台14海里。空管指示华航班机继续以仪表着陆程序进近，并将140航班移交给名古屋机场塔台。8：13分，名古屋塔台批准华航班机降落。

6 O; R  y4 E* r& v. f这架空中客车现在已经放下了襟翼和起落架，打开了着陆灯，只等降落了。但在离跑道头只有3海里，高度1000英尺的时候，A300的下降短暂地停止了，飞机平飞了一段，偏离了正常的仪表着陆下滑道。
$ g1 ~: X, l4 {/ y
/ {7 X# p1 I0 Q/ @9 F大约15秒钟之后，140航班又继续下降，但这回速度越来越慢，同时机头越抬越高。当飞机离跑道不足一海里，高度500英尺时，空中客车的两个发动机突然加大了推力，但转瞬间推力又减回到原先的水平。几秒钟后，发动机推力再次大增，这一次A300机头上仰急速上升，与此同时机组报告塔台：“复飞！”正当塔台回复时，140航班以越来越陡的仰角上升，几秒钟之内，飞机爬升了1500英尺的高度。随着仰角的增高，那两台PW4158发动机也越来越无力提供继续上升所需的推力；140航班的速度慢慢减了下来，在抛物线的顶端，空中客车失速了，机头慢慢指向下方，以和当初爬升时同样陡峭的角度向下俯冲。
+ A) U4 E$ D  f
随着飞机速度的重新增加，机头慢慢重新抬起，甚至回到了略微上仰的姿态，机身也近乎改平，然而飞机下降的垂直速率依然惊人。机组报告复飞后30秒钟，华航班机近乎是平拍在了34号跑道头右侧100米处，空中客车顷刻四分五裂，残骸散布在大约300米长，60米宽的区域里。
" [5 E% z( @+ }; G
机场消防队3分钟内赶到，救护车5分钟内到达现场。从坠机残骸中抢救出16名还有呼吸的乘客，送抵医院时6人已死亡，3人随后死在医院，最后的幸存者只有7人。
5 a$ O. F! q) k, m( i' Q**************************************
, D" g9 x% u6 N日本方面当晚成立了调查委员会。由于残骸集中散布在机场范围内，第二天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两个黑盒子。随着两个黑盒子的解码完成，140航班的最后飞行也慢慢地呈现在调查人员的眼前。


7 P, z* v9 ]$ Y9 T
" o3 S; w2 d' Y! I$ X8 }
$ I1 E' f0 m% Z华航140坠机示意图

根据黑盒子的数据，晚上7:47，华航140航班在33000英尺高度，2号自动驾驶仪接通，副驾驶庄孟容在监控飞行，机长王乐琦在处理和东京航管的通讯。此时东京航管指示飞机下降到21000英尺，不久之后又指示继续下降到9000英尺。
  W' H8 t% Q; I, @" O4 E
9 s) p4 @$ e/ T+ c在下降过程中，机长对副驾驶做了名古屋机场降落程序简报和夜间降落技巧的说明，副驾驶的经验还不够丰富，当天晚上天气很好，正是培训副驾驶的好时机。7:58分，名古屋空管指示140航班下降到6000英尺，保持空速200节。

" g3 E" i6 a1 U机组完成进近检查单后，机长指示副驾驶独立完成降落：“你自己来，不用问我，你来做决定。”

+ _1 A+ M9 E, h$ X$ c几分钟后，名古屋空管通报，140航班的位置距离34号跑道的外场台14海里，执行批准34号跑道仪表进近程序。随后空管将华航航班移交给机场塔台。
2 d8 \3 r! V+ V, }8 d7 P) N
8:07:37  机长呼叫塔台：“晚安，34号跑道进近。”

8 h9 Z8 m* I. Z4 {/ B) q8:07:42  塔台：“晚安，34号跑道，过外场台报告。”
: K/ b: q7 `3 N7 [( a, E$ L* B
5 C" T  K  F. l0 X8:07:50  飞机遇上颠簸气流，副驾驶发出了惊叹。

8:08:26  副驾驶：“好像飞机老是在这里遇到前面飞机的尾流，是不是这里地形的关系？今天我们好像从头到尾都在尾流里。”
& J7 [  P. v- u5 z
鉴于副驾驶对尾流的担心，机长决定给他上上课，教个几招：“踩方向舵，这样就不会晃得太厉害了，”

8:08:55  机长：“(小心)前面那架飞机...你最好慢一点”

; @, f$ G" o+ F3 v9 [+ [8:08:59  副驾驶：“是一架747吗？”
% Z" m0 h. x; a! z5 N7 f
8:09:00  机长：“我看不清，我们最好再慢一点，降到170...跟得太近会被它掀翻的！”

接下来两分钟里，机长又教授了副驾驶一些夜间低空飞行的技巧。

8:11:20  副驾驶：“我们在下滑道里又碰上尾流了！”

8:11:24  机长：“我们什么办法也没有，天上飞机太多了。”

8:11:34  副驾驶：“那样的话我解除它 (自动驾驶)”

8:11:35  机长：“那好，手动飞行。”
2 f. @6 w3 G" Q. W0 _0 P5 W0 m' J: L
副驾驶随即解除了自动驾驶。

3 q2 d1 d1 y% c0 H3 R  R9 c8:11:45  机长：“截获下滑道！”
$ B/ x/ o% k9 l; y! b' x( j
" d+ E3 J( c* t2 \6 D  r8:11:46  副驾驶：“是，长官。复飞高度3000英尺。”
% K& t' `+ ?5 O6 ~$ ]
3 w5 v# i8 W+ \1 R3 v5 f( i复飞高度随即被设定，同时飞机飞过外场台。
) ]$ v! O. M. F& P* y8 ]0 h( ]
* [. C6 j* v* d  G8:12:23  机长：“名古屋塔台，外场台报告！”

8 I/ ?1 P5 y0 v4 k6 B5 ^" |2 h# E8:12:26  塔台：“继续进近，第一降落顺位。”

8:12:41  副驾驶：“襟翼20！”随即是襟翼放下的声音。
; Y5 u9 z  S/ z2 M
" d0 n4 p; O. T8:12:56  副驾驶：“放轮！”随即是起落架放下的声音。
. J! T! `* e+ w$ `
% R2 X' u. R( f. ]& O8:13:13  机长：“起落架放下，三个绿灯！”
9 p# S4 O2 D: r/ C; F  i
8:13:14  副驾驶：“襟翼30/40，进近速度140节，降落检查单！”随即是襟翼继续放下的声音。
4 }: L+ B9 x0 w
! |& h; G0 h# S& b4 ?8:13:21  机长：“起落架放下，三个绿灯。防滑正常，襟翼30/40，扰流板设定，着陆灯打开，降落检查单完毕！”
% O7 L" h- L# ~1 A; }" v
2 H3 C- k4 V  Z- v" r" c( U8:13:39  塔台：“批准34号跑道降落，风向290度，风速6节。”
$ e* \' p) M9 ^- l3 H
. L; ~+ s* p+ {% e9 f& v8:13:49  机长对副驾驶：“有一点左边来的侧风，所有灯都开了。”

8:13:59  飞行高度下降到1070英尺时，两个发动机的推力突然增加，降落模式改变的警报在驾驶舱响起，两个飞行员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的飞行模式变成了复飞，空客A300机头抬起，开始向上脱离下滑道。副驾驶立刻推杆向下，飞机暂时在1040英尺高度平飞，但还是不下降。

2 x  [+ r' L7 E# N3 ?9 K8:14:10  机长：“你，你动了复飞手柄！”

8:14:11  副驾驶：“是，是，我碰到它了。”
' X+ F6 p' k5 E5 l8 r1 m. d
8:14:12  机长：“解除它！你怎么...你看...看外面...外面！”
# y8 N1 c. b" n) D9 \1 b% T
副驾驶继续用力推杆，把升降舵推到机头向下3.5度的位置。正当他开始去调飞机俯仰配平时，飞机的两个自动驾驶仪同时接通了。于是副驾驶的配平调整完全无效，因为在A300上只要任何一个自动驾驶仪接通，系统就不接受飞行员的配平调整了。
/ `4 {: C: S% i3 |2 B) _0 G2 a
6 p7 P4 @/ I3 V+ Q4 w此外，由于飞机现在处在复飞模式，两个自动驾驶仪随即也进入复飞模式。既然是复飞，飞机需要抬头，自动驾驶仪于是移动飞机的水平安定面到-5.3度的抬头位置，彻底抵消了副驾驶的推杆输入。
$ T3 H: C6 ~7 @! I$ \# e) }2 ^
8:14:23  机长：“往下推！往下推！收节流阀！”
( J8 R2 I  L$ v  k& Q3 g3 [
0 D' G$ q) Q/ e! e5 K" @8:14:29  副驾驶：“嗯，太高了。”
; K; P7 T. d2 n3 c2 A
7 p. Y  w& E9 t9 H2 ?3 Q1 ]8:14:30  机长：“你，你还在复飞模式...没事...慢慢解除它。”

副驾驶显然试图解除复飞模式，但是毫无效果。他还试图继续去调配平，和上次一样也是无效。不光如此，飞机的水平安定面现在被自动驾驶仪调到了-12.3度的抬头位置。
+ d9 j7 B" C0 b- x" K
8:14:41  机长：“再推！再推！再推！”
                副驾驶：“是！”

9 j) }# W) y6 r8:14:43  机长：“再往下推！...它还在复飞模式！”

副驾驶又试着解除复飞模式，仍然无效。随着飞机的仰角和攻角继续增大，速度继续降低，副驾驶稍稍增加了发动机推力。

8:14:49  解除自动驾驶的声音。副驾驶：“长官，自动驾驶解除！”
6 u' A! |7 x$ \% ?7 k! j
8:14:51  副驾驶：“长官，我还是推不下去！”
5 G7 b" D' z3 M+ S0 e& T+ Z
( ^& U. f( p" h/ a1 I- N8:14:58  机长：“我...嗯...降落模式？”
1 o6 y6 l$ s+ i) r0 x
) H1 h* L, e# K4 ~5 Y7 r飞机的仰角和攻角继续增大，速度继续减低。当飞机到达11.5度攻角，高度570英尺时，空中客车的失速保护系统自动启动了，两台发动机推力大开，于是A300开始爬高，空速也开始增加。两名飞行员面前的显示屏上，显示出节流阀锁定的标记。
/ H3 |- p" U4 ?1 |: V
% }" a. g5 X' [3 |/ I8:15:02  副驾驶：“长官，节流阀锁定了！”
9 R2 g: J7 i# F6 S5 h6 E
8:15:03  机长：“OK。我来...我来...我来！”
) T' O/ m6 x+ D2 a4 U
! b8 Q) g& V, |( C机长接管操纵，立刻推杆到底，同时收起节流阀，然而飞机在继续上升。

8:15:04  副驾驶：“解除，解除！”
4 ?( w. Z( z1 P7 ?1 d6 _. }
1 A# U$ X" j7 {8:15:08  机长：“这是怎么回事？”
# B5 S2 D8 F$ ^2 k
7 f6 S  t- I5 h1 m1 o0 x8:15:09  副驾驶：“(仍然在叫机长解除自动油门) 解除！解除！”
5 ?0 G4 @7 e# x* c
随着飞机仰角不断增大，机长别无选择，只能重新推节流阀增大推力。

+ T! L* U' G1 Y0 [* X4 S+ `+ ]3 ]. e8:15:11  机长：“复飞！见鬼，怎么会这样子？”

: y  C- [7 G9 A/ O飞机急速上升，仰角越抬越高，刚刚增加的空速又开始下降。
( i, T- v7 H( e3 V) @. W2 e/ s
8:15:14  副驾驶：“名古屋塔台，复飞！”

4 P. o/ H& ^7 b" h8:15:58  塔台：“收到，等待进一步指示。”
. H* N+ @0 x+ ?5 V1 w+ f$ q( K  E' d3 y
9 }2 j. [7 i" o7 c6 a+ J- m8:15:20  两个节流阀同时被收回。1号节流阀被收到怠速的位置上，2号只收回一点。
' H% v. m: o+ K& b/ M' d2 ?+ i
. N2 M. I6 t, e. c# _. |8:15:21  机长：“这样下去会失速的！”

8:15:23  总警告
: a. p* ~! N, G7 B. I
8:15:26  副驾驶：“快，推下去！”两个节流阀同时又被向前推到底。

+ A, q6 J# a" z6 U2 a- Y6 _8 i7 U8:15:28  第二声总警告

9 h  P7 r+ a  X- W2 {8:15:31  第三声总警告
                副驾驶：“设定，设定...往下推！”
1 k0 I; u$ [/ P; R! z! h; x
8:15:34  机长：“没事...没事。别急，别急！”
                副驾驶：“动力！”
$ n' r& s9 e2 F, }8 M, p# n
# h3 K9 r* J8 ~4 V8:15:35  飞机失速下坠，机长拉杆
* K, g8 A% e; Q, k
8:15:37   近地警告：“地面！地面！”
  a4 r6 n2 S. m0 E; P! n1 ]                 机长：“啊----”
: b9 I0 d# Z- b' k9 i9 K1 N6 a                 副驾驶：“动力！动力！”
  F: y% H+ A7 L
+ {6 e6 }+ y5 l! i( q$ _8:15:40  失速警告
                机长：“啊----”
                 副驾驶：“动力！”
# x( Z' _4 d4 [; T                 机长：“完了，完了！”
! E& M. V- R9 G9 q* [                 副驾驶：“动力！”
                 机长：“啊----”
+ T* k+ e! {8 m" C- u: r% O                  副驾驶：“动力！动力！”
+ d/ r& [5 g$ f" `$ y
飞机撞击地面，录音结束。
" d: h6 H& g. @7 e  ?7 ]& i
下一篇

茉莉

很难过
; v  m% O% j2 T9 |* U8 T& \( |LZ继续

晨枫

空客的飞控否决飞行员在业界是出名的，好像到现在也没有改。

李根

悲惨的结局啊，中华航空公司的安全纪录似乎很糟糕。



+ j. o2 N- K, J5 u! P' U% }; y% X9 k竟然还是有人幸存，命真大！！！

中关村88楼

华航不愧于排名世界第一危险的航空公司啊。这简直是拿乘客练手啊。

holycow

中关村88楼 发表于 2013-2-5 12:10
华航不愧于排名世界第一危险的航空公司啊。这简直是拿乘客练手啊。

3 J, i, z6 R& L& q1 r6 w+ c这个么，哪个公司副驾驶的经验值都是这么刷上去的，不让他练手怎么能刷经验刷成机长呢？这个谁家都一样。

喜欢

这个事故究竟是怎么酿成的呢？请给总结一下？
; j8 n+ ?% Y- F/ K) M  i( }& J
似乎是，副驾驶误触了“复飞”杆，应该立刻解除，但始终不能解除？
. F  B& X( S5 ^9 F9 b1 q7 y+ B; C" ^问题出在哪里呢？事故本来能避免吗？
结论是属于人为事故？

猫元帅

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美国那个把垂尾甩掉的事故，好像也是空客。

holycow

猫元帅 发表于 2013-2-5 17:25
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美国那个把垂尾甩掉的事故，好像也是空客。

+ a3 z- b" g. _" H) u5 \" U
我写到一半也想到那里去了，因为王机长说碰到尾流只管踩方向舵

空气精灵

副驾驶好象是直升的?
我在飞机上的杂志中看到，说要从小飞机一点点飞足足够时间后，才能慢慢升上去去开大飞机，凑足时间，再成为大飞机的机长。
这副驾驶是不是太缺少飞行时间和经验了？

马克西姆

我现在挺理解博格坎普的……

martian

当年的航空知识报道过名古屋空难，是autopilot造成的问题。机长以前是飞boing系列的，boing的autopilot可以通过推拉操纵杆来解除，但是空客的就不行了。2位飞行员努力恢复飞机状态，但是autopilot实际控制着飞机。

烟波钓徒

华航的机长NB阿，前段时间刚看了华航006航班的故事，也是机长失误，飞机在高空偏转过度，然后翻滚下降了3万英尺，在离坠海几十秒的时候，机长在5g加速度下把飞机平稳拉起，然后平安降落。最后降落后发现飞机尾翼已经成这个样子了。

卡里其亚

如果干脆交给airpilot而不强行操作会有什么结果呢？也许飞机不会失速坠毁了？

隧道

martian 发表于 2013-2-6 10:10
5 I" C( ~' A" n当年的航空知识报道过名古屋空难，是autopilot造成的问题。机长以前是飞boing系列的，boing的autopilot可以 ...

- c! R# ], Z- [: W* N8 c3 C# d难道他们学自动驾驶程序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何解除自动驾驶程序？

哈酷

波音和空客的差别很大，很多已经上升到理念了。
& P, n5 f  K7 U9 n' ^3 f- v到了320，甚至都换成侧杆了，所以我蛮佩服上次那个哈德逊河上迫降的机长，用侧杆控制那么好。

code_abc

晨枫 发表于 2013-2-6 03:29
空客的飞控否决飞行员在业界是出名的，好像到现在也没有改。

空客号称他们的飞控就是让飞行员飞想故意摔飞机都不行。不过，经常是飞行员不想摔飞机的时候配合着飞行员把飞机给摔了。

隧道

code_abc 发表于 2013-2-6 14:37
空客号称他们的飞控就是让飞行员飞想故意摔飞机都不行。不过，经常是飞行员不想摔飞机的时候配合着飞行员 ...

意思是说否决的还不彻底？
' R7 A3 ^) u' B$ O! V. d3 g. v彻底否决飞行员，完成一个模式后，在把控制权交给飞行员，或者再提醒飞行员输入下个模式，反而没麻烦了。
+ m8 B' x) I: t: h3 x写软件的人真猪头。

隧道

好像直接原因是最后虽然机长控制住飞机姿态，也把油门加到最大了，但是飞机迟迟没动力。
0 @# i' _5 @0 O2 J  ?不知道为什么。

哈酷

code_abc 发表于 2013-2-6 14:37
2 K; ?/ \/ w  `% w+ I) @空客号称他们的飞控就是让飞行员飞想故意摔飞机都不行。不过，经常是飞行员不想摔飞机的时候配合着飞行员 ...

在我看来，全程控制的理念倒是很超前的，科幻片里都是全自动的，但目前是不可能的，大多数情况降落总要教给飞行员吧，理论的全自动盲降也需要机场的盲降设备够先进才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