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 R+ r% e- Q3 @. {相当于东汉时期的阿富汗Begram宝藏,体现了东西南北四方汇集的特征,帮助确立了中亚的“centrality”(中心特性)。来自中国的主要是漆器,来自印度的主要是几千件象牙制品。我认为,重要物资,奢侈品,以及附带的思想文化产品,才是古代跨次大陆陆路贸易的核心内容。/ a) t" i2 M, Y( z1 j9 M; n; u
2 C+ `& C h3 z5 s [% H, p4 I至于蜀布和卭竹,不能当做大宗物资对待,只能认为是特殊工艺品。张骞并非纺织或者植物学专家,能够从大路货的纺织品和遍布南亚的竹木制品中识别出来自印度以东的产品,较为合理的解释是,这些产品有相当明确的文化特征,一眼就能看出来。蜀布可由《华阳国志》印证,并非四川土产,而是云南西部怒江地区哀牢国的产品。哀牢向东北到达岷江流域,和向西到达恒河流域的距离接近,而往西走反而方便得多。哀牢国直到东汉时期的公元69年才归附中国设永昌郡,也就是说,直到那个时候,中国才在怒江流域有了实质性存在。而云贵地区,直到明清才算进行有效管理。云南马帮和缅甸远征军之间的差异,张骞当然明白,现代人也不应该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