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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社会的进步,往往就是靠少数先知先觉的士人振臂高呼,再加上一大票追随者摇旗呐喊。这些“士人”的理想是可以感染相当一大批人的,不分城镇乡村。这一点,我是看了《西行漫记》后才警觉的。苏区与白区中国人的精神面貌差的实在太多,这就是士人的精神力量起的作用。之前,我比较忽略旧中国人在洋人那里的评价,甚至觉得是他们的偏见与傲慢导致的,并不客观准确。2015年洪秀柱热点让我关注了一年的台湾社会,在这里能找到旧中国人和社会的影子。跟这本书对照,当时中国人还真就是懦弱,自私,冷漠,萎靡、自卑、猥琐……( y3 \5 O3 Z% @2 f/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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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权(换马甲了),至少在1949年之前,中国并没有解决个人专制的问题,从段祺瑞之后,中国的政治制度是在朝向个人专制加速。只不过皇帝的名号没有了,权力也受到了军阀的制约。8 Y3 Z# j) {1 r; U9 z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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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的执政基础——乡绅阶层,不正是我说的依附土地的地主吗?打倒土豪劣绅的口号主要就是指乡村的地主、员外之类靠收地租过日子的那一类人。老蒋在大陆土改搞不下去的原因就在这里——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把。他的另一个基础就是 文官集团,主要是留洋的精英和买办势力,前身是科举出身的官僚。一般喜欢说是江浙财阀。其实,江浙财阀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财阀势力,他们只是洋人在中国的中间商和代理人而已。( D. _* M ?) l3 F1 K2 l
这个阶层根本不管人民死活和国家前途,自私自利,醉生梦死(《历史研究》汤因比之言)。所以,对当时的中国人而言,重要的是先摧毁这个社会的主导阶层,至于建立什么社会,并不那么急迫。+ s d6 R0 k/ Y6 n7 A1 P5 [& w# s
其实,摧毁的过程就会自然凝聚一个新的社会阶层,他们会重新恢复社会秩序,完成社会建设。) J" t% a+ ?4 r9 B.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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