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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这个男人来自地球”以及同样来自地球的我们——The Man from Earth观后 ... ...

热度 9已有 893 次阅读2013-1-8 07:43 |个人分类:电影| 男人, 语言, 地球, 森林

“这个男人来自地球”是部神一样的片子,导演随便找了几个人堵在一间屋子里面狂飚对白,其中一个突然说得自己好像活了几万年一样,用一种亲历的方式来讲述几千年的历史。。。其余几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高知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在一段段的扯谈之中,试图改写出一部简陋版的人类历史。。。

其实这是很好的幻想小说啊,不是那种一开始就预设在太空中星球大战的场景,而是在完全现实化的氛围之中,讲述一个完全不现实的故事,而且尽量让这个不现实的故事被人们接受。。。这比直接预设完全架空环境的故事要困难得多,因为没有那种直接跳出现实的观感(因为反正是假的嘛),而是要一点点地剥离你所“以为”的现实感,在一个作者与读者、导演与观众、约翰与一众教授的反复、纠缠、拉锯之中,努力地挑战作为现实生活的某些基础,然后提出一种“假设的现实”的可能性,让这个假设更加真实,进而能够对真实的现实有更多新的角度的感受。。。

所以这样诡异的“科幻”电影,实在需要些诡异的文字来搭配着下酒啊。。。至少,挑战所谓的"知识“就是很好玩的事情啊。。。

 

语言与时间:——from  The Man from Earth

 

前言 语言(1):谎言森林

假如只能用一种方式去描述这个世界(注释1),你会用什么方式?……我想,我会用“谎言森林”的意象,“谎言森林”所拥有的是对于世界的“真实”与“虚幻”的二元建构。

一如“杀人游戏”所呈现的世界,一切的事实(身份、关系、能力)都是被语言构筑起来的空中楼阁,你相信什么,怀疑什么,是你生活的全部。

假如“杀人游戏”之中构建了整个世界,那什么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不是精神的共鸣或肉体的纠缠,而是那些更加愚蠢的事情:

相信。(注释2)

 

1 时间(1):关于“神”的双重建构

《来自地球的男人》中提出的最重要的命题是,如果一个人拥有近乎无限的生命,会发生什么?

而更为基础的问题也许是,电影为什么会提出这个命题?

那也许是一种关于“神”的双重建构的需求。

关 于“神”当然有很多种的可能性(注释3),但是我倾向于把神作为一种人所不能抵达的境界的所有物,例如,神可以突破人的局限,这一局限可能包括彼此相通的 四个方面的内容,时间的局限、空间的局限、信息的局限和改变对象能力的局限。或者说神是无所不在、无所不知和无所不能的。

时间的局限包括两个方面,时间是有限的,我们不能拥有永恒的时间;我们不能控制时间,我们不能控制时间的快慢,不能跳跃到任意的时间点。

所以我们建构神的存在,让他们代替我们去超越我们本身的局限,部分地或者整体地。

那么,神存在的地方,应该是我们无法体验的存在,那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规则与内容。但是这一存在对于人类有什么意义呢?除了提供一个可供幻想的美好世界之外?

那就是对于神的第二次建构,让我们建构的神回到人间,让某种程度上不朽的神(只能突破时间限制的一部分),与腐朽的人一起生活,看看会发生什么。

 

2 语言(2):容易被接受的语言是什么?

14000 年的时间,让他能够形成对于这个世界更加丰富和全面的看法,关于这个世界的面貌的阐释。但是,这一阐释如何能够突破“教科书”的限制,如何让人觉得他的阐 释不是从教科书中复制而来?也就是说,他的个体“语言”,如何与公共语言抗衡?14000年生命所形成的个体语言强度,能否与5000年文明所形成的集体 语言的强度抗衡?

John 的叙事,于大部分都是和经典理论相符的,但是会在某些小的部分上有自己认为的不同见解,例如关于谁首先发现日心说的问题。但是更重要的,是一种个人视角的 叙事,通过个人观察与体验的细节去还原地理与历史的宏大叙事,用生动的人物还原冰冷的古迹,借助个人的体验和感受去呼应历史上的事物和对象。用一种“非亲 身体验不能如此”的叙事方式,去摆脱“教科书”的限制。

这里可以被还原为一个更加基本的问题,什么样的语言是更容易被相信的?而前述的个人叙事被接受的方式,实际上是一种感性上的接受,那么这就简单地建立了一个理性-感性的二元框架。

容易被接受的理性形式与内容是什么?是根本性的问题、独特的视角、宏大的时空背景、严丝合缝(不一定正确)的逻辑形式、充分的和新鲜的佐证信息(大量的名字和事件)……

容易被接受的感性形式与内容是什么?是光线、音乐和温度所塑造的氛围、是讲述者激昂或温婉的语气、是演讲者直视你内心的眼眸、是话语内部所蕴含的那些强行被压抑或张扬的情感激流……

还有更重要的,在这些公共属性的形式与内容之上,常常无法预知的,每个个体的过去所带来的预设性影响。听众为什么接受你,不是你讲得有多好,而是对方过去的阴影覆盖了你,对你的语言(可能和形象、身份叠加在一起)有着无可回避的易感性。

你没有做对什么,你只是刚好是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恰好而已……

 

3 时间(2):人与神的直接对峙

在关于语言的“真实”与“虚幻”的历史性对峙中(注释4),关于你相信什么样的语言的对峙中,这个世界从来不会揭示谜底的问题是:

你应该相信的是什么?……

不能揭示谜底的原因是人所面临的不确定性,这其实是对于因果关系的一种困惑,我今天所遭受的不幸,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我今天做出的选择,又会有着怎样的结果?

对 于因果关系,其中很大部分能够通过时间的延长而看清,通过不同选择和判断的结果,通过事实的一次次近似的重复,看清不同人、不同事的不同影响。影片 john所说的,不断把experience转化成view of myself的过程,这就是所谓经验的意义,以一种不完全的方式,获得对于因果关系的简化的认知。(注释5)

所以人们渴望借助更长的时间的力量来突破不确定性的桎梏,明晰我们的过去、当下和未来,让我们的选择有更多的确定性。

这就是神的能力,在时间之中的自由。

而人们努力试图获得的东西之一,就是这种相对时间的自由。

假如以人的肉身与头脑的能力,获得神的超越时间的自由,结果是什么?

是不确定性的依然存在。

John的14000年生命,并不能超越他所处的时代。正如他所说的。他能够理解的东西,并不能超越他那个时代最优秀的学者,无限时间的生命累计过程,

不确定性的最重要来源,则正是影片不断讨论的:

爱与死亡。

爱是什么?人类为什么要爱?又为什么不爱?爱的后果是什么?

死亡是什么?死亡之后是什么?为什么会死亡?死亡对于活着的过程的影响是什么?

面对爱与死亡,无数的灵魂困惑而惶恐,那是我们无法理解与掌握,但又无时无刻不得不面对,不可避免地去体验的对象。

那是神不愿给予的,而人类永远在不断探寻的东西。那是神与人之间永恒的对峙之所在。时间、空间、肉体、精神、财富、暴力、欲望……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人们去探索爱与死亡的路径而已……

而宗教,则是为这种对峙,为了解决爱与死亡的难题,现实世界中提供给人们的一种可能的出路。宗教给予这种不确定性一种解释,那是神的意志,那是命运的力量,那是karma所编织的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4 语言(3):童年终结的可能性

在这些不确定性的迷雾中,语言是什么呢?

语言就是人们应对神的挑战的产物,它是把转瞬即逝的思维固化下来的工具,它是可以被反复理解与思考的对象,它把不确定性固定下来,显示出来,让不确定性成为一种至少在形式上确定的对象,进而追求意义上的确定……

虽然语言一直被“谎言”与“误解”而毁坏……

虽然如此,语言中依然蕴含着对于这个世界的魔力:揭示世界的真相,并去影响这个世界的存在。语言是人类意志的一种固化,是对于神的一种挑战。

如 果时间中的事件不断循环,那么“永劫回归”的结果是什么?也许是语言中的确定性的不断增加。因为,每一句语言,你都有不断验证的机会,当你知道你所投入的 爱情,只会给你带来毁灭性的后果时(注释6),在下一个轮回之中,你是否还会做出当年同样的选择?选择一个坚决地走向自我消弭的未来?当你的答案依然和上 次相同,似乎其中蕴含着地确定性是不断增加的。影片的结尾,奔向john的那个镜头,似乎就蕴含了这样的意味,她知道他不会老,她知道自己会死在他面前, 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死在他面前……但是她依然义无反顾地奔向他,奔向爱与死亡,这就是“永劫回归”中的确定性吧……

 

而不确定性是否会完全地消失呢?

也许这里蕴含着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语言是伴随着不确定性产生的,是人们对抗不确定性的产物,而语言的消失,也许会伴随着不确定性的消失。而不确定性的消失,也许就是整个人类的童年期的结束(注释7)。

而童年期的终结,其生理特征也许就是交流不再依靠语言,转而直接进行脑中内容的沟通与交流,用超越时空的脑电波之类的心灵感应方式。在这里,“真实”与“虚幻”的二元语言困境被突破,当你直接读取他人的心灵时,只有完全的真实与完全的理解。

人类文明也许会呈现为完全不同的形式吧……

 

You never saw a grown child die……

 

童年的人类死去之后,会是怎样的情景呢?那便是科幻最为动人之处,它让你的精神超越是人的界限,去体验和思考神的问题。进而去反思,你作为人的存在……

 

 

 

注 释1:我一直迷恋用一种单一的视角去阐释整个世界的感觉,就像昨天刚刚看过的,施坚雅的《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将克里斯塔勒的中心地理论作为一个 幌子,大谈经济结构与政治结构的匹配性,将整个中国的历史,特别是1949年之后的历史,基于“基层市场”的空间尺度的实际变迁,对于政治空间和经济空间 的纠缠,进行了一场动人心魄的叙述。从这个视角看出去,提供了理解整个世界的可能性……单一的视角去阐释,也许如盲人摸象般地无法全面地成立,但是有着如 艺术品一般的执着与单纯。我一直幻想着,能够写一本以“分类”的视角描述整个世界的书……

注释2:这里我比较了“相信”、“信任”、“信赖”和“信仰”四个词汇,虽然“相信”的动词感更加强烈,但是其意义相对其他词,更能够表达个体与他者(人或者非人)的相互关系,“信任”、“信赖”太偏重与人的关系,“信仰”则太具有宗教意味,“相信”则更加基本和中性。

相 信的视角其实可以放在“纳什均衡”之类的框架中去以其他视角理解,“纳什均衡”中的经济理性精确而冷酷,但现实生活中并非如此,所谓社会制度,也许就是为 了避免“纳什均衡”的产物,制度的作用,也许就在于形成更加容易 “相信”的外部环境。另一方面,保罗·扎克的“神经经济学”所提出的“催产素”(男女都有的一种刺激副交感神经的激素,据说通过进食、洗热水澡和和谐的性 生活会产生,还被称为“爱情激素”)对于相信的影响,而相信会对人的行为产生影响,从更加自然科学的视角,阐释了相信的力量对于人类行为的影响。

当 然,比起“催产素”的影响,人们也许更加愿意相信爱情本身的魔力,那是让人相信到托付生死的力量。这让我想起古希腊神奇而诡异的“底比斯圣军”,他们的挑 选标准是:同性恋、恋人关系、战斗力强悍,这只军队以“斜形战斗队形”战术击溃了斯巴达的“震慑冲击战术”,在留克特拉战役中一战成名。想想都激动人心, 一只彼此相爱的军队,一只对战友无比相信的军队,一只你愿意把背后的空当留给爱人的军队……虽然确实很诡异……“底比斯圣军”纵横40年几乎无敌,最后被 亚历山大大帝的父亲消灭,据希腊历史学家普鲁塔克所说,打扫战场的时候,每个战士的胸前都有致命的伤口(这说明他们最后的动作都是面向敌人冲锋,而非转身逃跑),每两具尸体紧紧挨在一起……好一场灿烂辉煌的毁灭……

注 释3:神是什么,不同的宗教有不同的阐释,我的理解其实是高度乱蒙型的,因为我其实不能理解任何的一种宗教。记得阿西莫夫有一篇《神们自己》,(源自席勒 的那句“对愚昧,即使神们自己都束手无策。”)说明被认为是神的存在物,也有着他们的不可超越的局限,所以,请各种神们原谅我的无知吧……

注 释4:关于“相信”的另外一种视角,来自“现代——后现代”的叙事框架,现代主义及现代主义之前,人们依然对这个世界可以选择“相信”,但是后现代的思潮 之中,因为信息的泛滥、权威的瓦解、价值的多元,“相信”变得更加艰难,人们也许因此更加容易选择“不相信”的立场。无从相信、无可相信、无法相信,正如 科学对于原有艺术幻想的抹杀,对应着知识的不断扩张,人类文明中,总是有某些东西渐渐萎缩了。

注 释5:经验具有各种各样的意义,它借助过去的力量,实现对于未来的预测,不论是对事还是对人,当然,这里有所谓经验主义错误存在,就是说,这种经验是一种 不确定性的预测,对于复杂的外部世界,它其实是一种高度危险的简化。经验并不是逻辑上的必然,而只是一种想象中的必然。

注释6:“永劫回归”也许是尼采式的“虚无”概念的思辨,是对于人摆脱神之后的无助的局面的阐释,只有的一次的人生不可避免地面对偶然性的空虚。

对 于我来说,更有趣的可能是clamp的《圣传》中的阿修罗王与夜叉王之间的对白,“如果,你最重要的人会给你带来灾祸,你会怎样做?”,“保护他,伸出双 臂,尽我所能地保护他!”这个白滥的对白背后,我看到了语言的力量,在命运通过轮回或预知而确定的情况下,人们通过语言去面对命运。不仅仅是去面对与对 抗,而是在这个过程中体会自己存在的感觉和意义。

注 释7:这里我受到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终结》的影响,这部作品最动人,就是题目,那是将整个人类文明是做更伟大进程中的一部分的题目,其中蕴含的视野和 关怀令人动容。5000年,也许都不过是刚刚开始,在我们的哲学、科学和艺术似乎已经发展到无路可走的后现代之后,我们潜藏的命运,也许就是一场真正的革 命,一场无与伦比地成长,让我们告别童年……而文中关于思维直接交流的想法,则是直接抄袭克拉克的思路了,不过,在这里是和“真实”——“虚幻“的语言二 元结构的叙事一体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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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9 个评论)

回复 gordon 2013-1-8 08:38
斜形战斗队形的由来也受当时科学技术的局限,主要是没有发现穿甲原理

古希腊传统的方阵的作战方式是非常刻板的。重装步兵的主要武器是长矛(2.4-3米),当两阵靠近时士兵们就用手中的长矛猛刺对方不为盔甲所保护的颈部并使用盾牌撞击对方。但是直接死于这种面对面的白刃格斗的人总是寥寥无几,因为重装步兵的全副披挂是很难被刺穿的。方阵战的取胜关键在于一方凭借着冲击力冲散对方的阵线,然后在追击的过程中给予敌人以重击。(古希腊会战中绝大多数的伤亡就是这么造成的。)伊巴密浓达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有意识的加厚方阵的纵深来增加冲击力。斯巴达对这全新的战术一无所知。

伊巴密浓达对方阵战术还有其他的发现,他观察到当方阵沿直线向前冲锋时阵形总是会向右侧弯曲,士兵们总会不自觉的向右翼靠拢来掩护自己的同伴。(这或许是因为右手持矛的结果。)伊巴密浓达设计了一个斜形方阵,将全军的主力部署在左翼并向前突出,加强左翼的目的在于消灭敌方精锐所组成的右翼。当敌人的右翼被击溃时,他们的士气一定会受到沉重打击,此时发动总攻击就可以一举将其击溃。于是在留克特拉的战场上伊巴密浓达将全军布成斜形方阵其左翼厚达50列。由于底比斯军的兵力有限所以其右翼便主要由轻步兵构成了。骑兵位于左翼步兵的外侧而全军最精锐的“圣队”在菲洛比达斯的率领下站在全军的最前线。

后来恩格斯把它总结为集中的原则。恩格斯还认为腓特烈的其它东西都是花招,就是集中,这一很简单的原则。

后来这就构成了土共的风格,隐蔽作战,集中歼敌。

拿破仑的纵队也是这个风格,因为法国大革命以后训练普遍降低,所以不得已,拿破仑使用了纵队进行白刃战而不是射击。

当时还是滑膛枪,打不准,必须严格训练,且是方阵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有效杀伤。

同性恋战士和使用药物的战士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现代战争也不排斥使用药物,先保命要紧,副作用再说。
回复 猫元帅 2013-1-8 08:50
这个片子最后把男主角引向耶稣的原型,本意是为了引发该剧中最大的冲突。也就是人与神的冲突。但是实际效果我认为并不好,因为这有点过于刻意了。
回复 贪玩的风筝 2013-1-8 10:14
这片子超级好玩的
回复 老杨 2013-1-8 11:29
反正看着片子时 不管你信不信 反正偶是信了  
回复 顽石 2013-1-9 04:13
老杨: 反正看着片子时 不管你信不信 反正偶是信了   
信不信其实都好,科幻嘛,就是换换脑子嘛
回复 顽石 2013-1-9 04:14
猫元帅: 这个片子最后把男主角引向耶稣的原型,本意是为了引发该剧中最大的冲突。也就是人与神的冲突。但是实际效果我认为并不好,因为这有点过于刻意了。 ...
也许对于鬼佬们来说,扯到宗教问题总是显得深刻些吧。。。
回复 顽石 2013-1-9 04:16
gordon: 斜形战斗队形的由来也受当时科学技术的局限,主要是没有发现穿甲原理

古希腊传统的方阵的作战方式是非常刻板的。重装步兵的主要武器是长矛(2.4-3米),当两阵 ...
还是大家都不怎么懂事的时候好混啊。。。。
回复 猫元帅 2013-1-9 08:28
顽石: 也许对于鬼佬们来说,扯到宗教问题总是显得深刻些吧。。。
扯到宗教没有问题,涉及人与神的思辨也没错。但是我觉得一定要把男主角设定成耶稣原型就显得生硬了。如果设定成门徒之一可能要自然一些。或者给耶稣治疗枪伤的某个人。只要是能达到指出耶稣是个人的目的就行了。
回复 顽石 2013-1-10 06:44
猫元帅: 扯到宗教没有问题,涉及人与神的思辨也没错。但是我觉得一定要把男主角设定成耶稣原型就显得生硬了。如果设定成门徒之一可能要自然一些。或者给耶稣治疗枪伤的某 ...
嗯,可能作者觉得目前这样,对于观众而言更有戏剧性,对作者而言更有挑战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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