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革命是以宗教革命形势展开的政治革命
在第一章中作者如此描述:
大革命按自己的进程发展, 露出了可怖的面孔,摧毁政治机构,废除民事机构, 变革法律后,又变革风尚习俗,直至语言,摧毁政府结构后,又动摇了社会基础,似乎要清算上帝本身,同时跨越了国界,带着前所未有的武装舆论(新战术、各种手段、致命的准则)打碎一定顶王冠,蹂躏一个个民族, 吧这些民族争取到了自己这边来
宗教革命和政治革命的对比
宗教革命:使得互不了解的各国人民突然接近起来,通过新的共同信仰,紧密联合在一起。
政治革命:从地图上抹掉了所有旧国界,不管法律,传统,性格,语言如何,他都是人们彼此接近或者分裂,他常使同胞成为仇敌,兄弟成为路人,不如说,它超越一切国籍,组成了一个理念上的共同祖国,各国人都能成为他的公民。
无论大革命还是宗教革命他们都是一种传播更远,通过预言和布道深入人心。
(评:“预言”大革命是什么预言?如果简单类比只能从卢梭的思想类比即 “提以人类的最初生活的自然状态下的自由、平等为“基础”和“依据”的美好生活,更类似于马克思的“原始共产主义”。至于布道热忱,只能以美国的民主人权来对比了,只不过感觉美国的这个民主或者人权在大多数国家推广后,不是经脉倒流就是自废武功呢? “布道热忱”又和“无事献殷勤”这个用词如此的相近)
大革命何以像宗教一样有如此 布道的热忱
从宗教方面考虑,就是把人本身作为了考虑对象,不去注意国家的法律,习俗和传统在人们的共同本性上加入了什特殊成分。宗教的主要目的是调整人与上帝的总体关系,调整人与人之间的一般权利和义务,而不顾社会的形式。宗教 所指明的行为规范并不限于某国某时的人,而主要涉及父子、主仆邻里。
(评: 这意思是社会形式如法律、习俗、传统会基于人的本性加入特殊成分。就如后面所举得的古罗马异教与各国的政体和社会状况有关,在人性的基础上才保留了某个民族的面貌,进而局限在一国领土,或者一个城市,很少超出范围。所以布道热忱在异教里很少看到。同时异教相对来说不宽容和宗教迫害)
从大革命方面考虑,吧宗教上调整人与上帝的总体关系替换为大革命研究法国公民的的特殊权利(卢梭的人类最初的生活状态“天赋人权”“,和马克思的原始共产主义,然后将其神圣化?)
把宗教的人与人之间的一般权利和义务替换为 人在政治上的一般义务和权利(评:卢梭的包括“生存权、自由、平等、追求幸福的权利,获得人身和财产不受侵犯的权利)
把替换为 超脱一切具体社会
那么宗教为何涉及父子主仆邻里呢? 这个在政治上有怎么替代的呢?(评:或者在父子主仆邻里之间强调权利和义务的平衡最终会使人感同身受,进而能够激起布道的热忱,或者更类似 老话说的“人与人之间交心才能更长久”)这里托克维尔似乎并没有说清楚,暂时存疑吧。
(评:社会形式总能基于人性加入各种特殊成分,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而人与上帝总体关系的确立以及人与人之间权利和义务的坚守会使人们产生更大的“正能量”,好像最近这个词很流行。)
另一个悖论
大革命思想及手段不能认为是一种史无前例完全新颖的,之前有人的尝试,乃至中世纪 更不乏类似的宣传。
某些时代,人和人之间如此迥异,以致普遍使用的法则对于他们竟成了无法理解的思想,在另一些是代理,只要将某一法则朦胧的轮廓远远地向人们展示,他们便能立即辨认并趋之若鹜。
所以作者的历史哲学总结:
最了不起的,并不在于法国革命使用了各种手段,创立了各种思想,伟大的新事物在于,那样众多的民族竟达到了这样的水平,使特闷能有效的使用这些手段,并轻而易举的接受这些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