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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个境界的关键是“悲欢离合总无情”。经过了宦场沉浮,被希望和失望搞得心力交瘁的关隐达似乎是这个境界最好的诠释。关隐达出自王跃文的小说《西州月》,一个从有些风骨的文人蜕变为一个官场人物的典型。王跃文的官场描写很有意思,总是灰色地带翻出一些人生的感慨,在个人沉浮的生涯中抖搂出一些为人本源的东西来触动读者。朱怀镜如是,关隐达也如是。关隐达从一个随身秘书到地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然后踏入官场,从县委书记到市长。其中的起起落落、沉沉浮浮,或有理或无理,或有情或无情。从台上台下的世态炎凉,到蝇营狗苟的官场伎俩;从试图风骨峻拔的一介书生到开始站队告密的官场俗人;这其中的道理似乎也已经了然——悲欢离合不是无情,而是人无情;人无情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浊世的侵染和进退的算计。曾可达和梁必达都不是书生,没有书生传统的那些情怀;只能随着自己的选择或理想或行动的努力起来,成功失败也都还是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关隐达呢,家国情怀没有缺乏,但是沉浮之后就会缩回到自己文人的外壳之中;用千古圣贤隐士的多少诗词和思想去化解自己的名缰利锁,嗔心贪念。单这也许是一个文人所能达到的最后境界了。曾经开过玩笑的和妻子说过,中国的文人,顺风顺水的时候是儒家,稍有挫折起落就会变成道家;最后在自以为渡尽劫波的时候会非常自然地把自己过渡成佛家。这也许就是中国式文人的宿命。妻子好奇的问我:“那你呢?”我的回答:“呵呵呵呵……”2 w* z, [0 R3 v b( q8 j. b
3 W$ W4 q4 y, `/ e9 Q' n- o三部小说,三个人物;拉拉杂杂,离题万里,不知所云。能记住的也就是:“可达却难以必达,必达却不如隐达。”如此而已,姑妄听之吧。: k6 T4 a+ v; }#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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