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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战略网页》6月1日报道，英国皇家海军将派4名飞行员到美国，编入美国海军的F-18中队，学习和熟悉舰载战斗机的使用和战术。美英之间经常互派飞行员，在对方的飞行中队见习，一方面联谊，一方面交流经验，熟悉各自的组织、战术、装备和习惯。但这一次不一样，因为皇家海军已经把最后的“鹞”式战斗机和航母退役，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固定翼舰载飞机，舰载飞行员队伍面临解散或者整体转入空军。新一代“伊丽莎白女王”级航母正在建造，但配备的F-35C战斗机取决于洛克希德的试飞和生产进度，可能要到2020年甚至更晚才能上舰。皇家海军把种子飞行员派赴美国插班不仅仅是熟悉新型战斗机，更是保持香火之举。这是皇家海军的星星之火，但还能燎原吗？ ! D' Q7 b( H5 H8 S+ V
美国是海军航空的发源地，但塔兰托之战而不是珍珠港才是海军航空的成名之战。现代航母的斜角甲板、蒸汽弹射起飞和滑跃起飞都是英国发明的，英国更是曾有“日不落帝国”之称，疆界遍及世界的五大洲。卡梅伦在大选时曾大言不惭地宣称：英国应该出资1000亿英镑，重新打造强大的核军力，说是要对付伊朗和中国。但在上台后的第一个预算里，就宣布了前所未有的军费削减，皇家空军的规模缩减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1914年以来最低程度，皇家海军的舰队规模更是缩减到亨利八世时代的规模。在当前利比亚的作战中，丹麦和挪威加起来，两家投掷的炸弹数量远远超过英国。英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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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经济起飞起源于工业革命。随着生产迅速超越自给自足的水平，英国成为世界工厂，商贸的重要性迅速提高，贸易、金融、保险、会计和法律服务相应发展。随着其他新兴资本主义国家的兴起，英国逐步由世界的制造中心演变为世界的转运中心、结算中心、经营中心和融资中心，经济结构逐渐由工业资本向金融资本倾斜，在工业资本中也向高利润的尖端部门集中。英国积累了巨大的财富，但其产业结构也不可逆转地空心化了。二战后，英国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衰退，成为没有牙齿的狐狸。然而，英国的世界野心并没有随国力的衰竭而消退。英国的野心不只是维护英国在世界各地的残余利益，英国仍然意欲指点江山。没有牙齿的狐狸如何如何指点江山呢？以英国的智慧和美国的血肉来击碎纳粹的野心，阻遏苏联的崛起，重建帝国昔日的辉煌，这就是邱吉尔拉拢罗斯福缔结大西洋联盟的出发点。多少年来，英国一直或多或少地以此为英美关系和世界事务的指导思想。然而，时代在变，没有一厢情愿的美事了。罗斯福的租借法案一方面为英国输血打气，消耗纳粹的实力，为美国以最低成本和最大收益的参战赢得时机；另一方面不动声色地将英国不起眼但最优秀的海外战略资产纳入名下，为美国在战后升任世界新霸主摆阵布子，利比亚的惠勒斯空军基地（卡扎菲借收回基地而首次窜升入世界舞台）、大西洋的亚松森岛和印度洋的迪戈加西亚岛就是这样“转让户名”的。美国也由身强力壮的小伙计脱胎为呼风唤雨的庄家了。 % @1 ?) l2 H% r6 F1 K2 l9 _7 |$ q
作为一个二等强国，英国的算盘是作为美欧之间的桥梁和杠杆，利用美国的力量平衡大陆欧洲，利用英国在欧洲的影响诱使美国决策对英国利益的倾斜，双向的远交近攻是也。但这要求英国对美国和欧洲都足够“有用”。出于这样的背景，英国成为美国两次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中最大的盟军，也在眼下的利比亚战争中一马当先，尽管英国的三军规模小于法国和德国。也是出于这样的背景，英国最新一轮的裁军格外引人注目。 2 ^9 `2 ]8 @) Y7 l+ ?1 g5 O: b# u
在卡梅伦政府的2010年10月的最新国防预算中，军费被裁减47亿英镑，包括裁减空军5000人、海军5000人、陆军7500人，裁减国防部文职工作人员25000人，将“皇家方舟”号航空母舰、两艘潜艇和三艘两栖舰艇提前退役，将“鹞”式战斗机和“猎迷”式巡逻机全部提前退役，裁减各种飞机总数达295架，陆军则裁撤40%的装甲车辆和一个战斗旅，有可能是大名鼎鼎的“沙漠之鼠”第7装甲旅。甚至有消息说，英国正在研究企业界用外包降低成本的做法，在未来可能用雇佣军承担部分海外作战任务。尽管英国实际上不能负担建造两艘航空母舰，但太多的合同已经签订，现在再取消第二艘的违约罚金比节约的投资还要高，只好在二号舰“威尔士亲王”号一建成时就封存起来，以节约开支。
6 X. G2 E. W B2 |; Y& K& G4 Y6 c' Q+ W大铡刀挥过之后，皇家空军的战斗机总数不到200架，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夜的1914年以来的最低水平。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代的空军还处在襁褓状态，空中力量在战争中的地位还没有确定，相对弱小可以理解。但在空中力量主导未来战争的今天，皇家空军的被迫瘦身只能用酸楚和悲哀来形容了。但这只是一个开头。
7 o7 z9 p# ?. u" M5 Z# M多年来，: n7 F% r% F4 K0 j/ K3 D
“狂风”GR4是皇家空军的对地攻击主力。这是西方现存的唯一一种变后掠翼战术飞机，在利比亚作战中是皇家空军的对地攻击主力。现有的“狂风”GR4还有很多年机体寿命可用，英国打算使用到2025年，但这需要在未来5年里对现有飞机作大规模系统升级，每架飞机需要耗资1000万英镑。加上未来5年里75亿英镑的正常使用开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开支。3月1日，皇家空军正式证实，装备“狂风”GR4的马汉空军基地的第13中队和劳西茅斯空军基地的第14中队撤编，剩下5个中队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不过利比亚战争意外地为这些“狂风”赢得了缓刑。
9 a, i& p9 N0 D* c8 N C皇家空军的下一代主力战斗机是欧洲“台风”，英国声称这是西方4.5代战斗机中最先进的，仅次于F-22。“台风”在设计时就考虑过通过分期升级从初期的空空专用型升级到后期的空空-空地双用途型的升级路线，全能力的“台风”要到2018年才能完成。在1995年协议草拟时期，英国承诺采购250架，但1998年，这个数字下降到232架。现在确认的订购数字是160架，但英国可能最终只部署107架，其他的设法通过出口消化掉，尽管这将冲击“台风”的出口市场和生产总数。但英国没有钱对这些早期“台风”升级，如果剩余“台风”出口不成，就需要将早期“台风”提前退役，尽管还有很多年的使用寿命。“狂风”最终全部退役后，107架“台风”就将是皇家空军的全部战斗机家当了。
0 E* N) t8 j7 S2 w) d硬件的裁减只是一部分，训练和人员裁减是另一部分。皇家空军在世界上最早成为独立军种，1918年独立的皇家空军一直信奉质量建军的宗旨，以飞行员的素质而自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德国空军涌现出一批超级王牌，哈特曼、巴克霍恩更是以超过300架的惊人战绩鹤立鸡群，但这些超级王牌的战绩大多是在东线取得的，对皇家空军的战绩要低得多。所以在纳粹空军内部，对皇家空军的战绩的含金量大大高于东线战绩，这和皇家空军对飞行员的严格挑选和严格训练是分不开的。今天的皇家空军飞行员依然要经过严格挑选，但训练则由于经费不足而遭到大幅度削减。2010年4月英国媒体报导，担任苏格兰防空的第111中队的“狂风”F3中队的飞行员训练从每月15小时降低到10小时，以节约每月8万英镑的训练费用。这支老资格的王牌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就组建，在不列颠空战、北非登陆、马耳他和其他战场上屡立功勋，所以才躲过了历次裁军的大铡刀，生存到了今天。但这样低的训练飞行小时甚至低于一直被西方耻笑的冷战时代苏联空军的训练水平。在飞行员们强烈抗议后，皇家空军略微增加了一点飞行时数，以保证飞行安全不至于成为问题，但也仅此而已。这不奇怪，这些“狂风”F3已经预计在2012年退役了，第111中队也可能就此撤编。
( E" u& ~! S0 O- n% t但即使在装备“台风”的中队里，训练问题同样存在。2月11日英国“卫报”报导，在60架已经服役的“台风”中，只有8个机组具有对地攻击的能力。把教官也包括在内，皇家空军共有69名“台风”飞行员，其中24人在英国本土担任国土防空巡逻和应急拦截的任务，6人在马岛担任同样的任务，6人在沙特训练沙特的“台风”飞行员，18人在意大利的前进基地执行利比亚作战任务，只有15人可以机动部署。按照规定，前线飞行员两个月后需要轮休，皇家空军将会面临没有人手轮换的尴尬。更大的问题在于，皇家空军在情急之中，把教官也派上前线了，新的“台风”飞行员训练受到严重影响。由于飞行员人手不够，今年的飞行表演有可能部分取消。情况继续恶化的话，“红箭”飞行表演队的飞行员也可能调派上前线。屋漏偏逢连阴雨，5月26日ABC报导，两名在意大利执行利比亚作战任务的飞行员因为作战前酗酒，被召回英国，不过消息没有说是不是“台风”的飞行员。 # ]: R) l1 G e, X9 S( l
皇家空军飞行员紧缺的问题将继续。2月20日，BBC透露，皇家空军削减了400名飞行学员中的100名，其中有些再有几个星期就完成训练了。这100名飞行学员中，有20名战斗机学员，30名直升机学员，50名运输机学员。在这些飞行学员身上，皇家空军已经投资超过3亿英镑。皇家空军现有210名战斗机飞行员，220名直升机飞行员，210名运输机飞行员，这包括已经脱离飞行第一线但有飞行员资格的中高级军官，所以飞行员数量并不富余。如此规模的削减飞行学员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皇家空军预期规模将继续缩减。2009年时，皇家空军总兵力44300人现役加2500人的志愿预备役和33380人的一般预备役，裁军后，预计2015年皇家空军总兵力将下降到33000人，2020年进一步下降到31500人。相比之下，在1944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高峰，皇家空军曾拥有110万人之众。今日的皇家空军上将们面对他们同等军衔的先人。是不是会面有愧色？ 2 X& c" i4 L% o- ?; B! H1 @# C. A
英国军事力量的萎缩是惊人的。皇家空军早就在抱怨，现有的战斗机力量已经不足以再打一场2003年规模的第二次伊拉克战争了，1991年规模的第一次伊拉克战争是早就打不起了。再这样下去，和塞尔维亚或禁飞区时代的伊拉克那样的二流空军单挑都有点吃力了。英国政府在2010年2月3日发布了国防绿皮书，把未来英军作战规模划分为三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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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J4 P8 K! R" {5 r 小规模（如2000年的塞拉利昂维持和平作战）： 海军出动一个特混群，包括一艘潜艇和十艘其他舰船；陆军出动一个战斗营；空军出动一个战斗机中队（25架）和一个直升机中队（10架）。
' ^4 c1 N4 D1 h# x) ?中等规模（如1999年的科索沃维持和平作战）： 海军出动两艘潜艇和20艘舰船；陆军出动一个旅；空军出动约70架固定翼飞机和20架直升机。
5 C; ?' ~. b; S: V* g& L) D6 I大规模（如2003年的入侵伊拉克作战）： 海军出动三艘潜艇和40艘舰船；陆军出动一个师；空军出动规模可达130架固定翼飞机和50架直升机。
. ^# z# I$ r7 c# c; k在极端情况和有足够时间准备的情况下，英军被要求可以同时打一场大规模和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和当年的老大帝国相比，如今出动一个师就是大规模的情况了，蒙哥马利、蒙巴顿、斯利姆、韦维尔、亚历山大这些名将该在地下悲恸得再死一次了。) X. `3 M. m3 L, \, {
3 f: d, x& Z% `9 C& {: B为了理顺军购和控制开支，英国国防部长福克斯在2月22日宣布，将采取三项措施使未来军购项目不再陷入现在这样的失控困局： - 按季度审核最重大的军购项目3 ^% t; I4 X' H4 G& l4 A5 Z; K
- 公布“问题项目”的清单，便于公众监督
6 X$ K9 r- v7 Z/ k$ D4 ~' Z - 项目只有在全部投资都到位（至少预算到位）后才能启动2 O- i' i B) Z6 ?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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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否能避免失控，还是见仁见智。季度审核和公布“问题项目”清单自然是好事，但只有等到项目投资全部到位或者列入确定的计划才能启动，这就有很大的问题。欧洲“台风”战斗机、空客A400M运输机、F-35战斗机等重大项目都是合作项目，有的项目英国甚至不是主要领导国，项目的启动、走向、进度、成本控制在很大程度上不由英国做主。英国无力自主承担这样的超级项目，只有搞欧洲合作或者欧美合作，但合作的代价又是成本和进度失控，这已经成为一个老大难问题。欧洲“台风”是英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四国合作的。在合作初期，四国就各国工作份额按采购量分配，英国承诺订购250架，德国250架，意大利165架，西班牙100架，所以工作份额分配为33/33/21/13。但是在1995年最后确认的时候，冷战结束了，四国的订购量都大大削减，英国的订购量下降到232架，德国下降到140架，意大利下降到121架，西班牙下降到87架，所以工作份额重新分配，变成39/24/21/15。德国不干，这样工作份额丢失太多。经过艰苦的扯皮，德国被迫增加订购40架，才把工作份额改为37.5/29/19.5/14。这样的扯皮只有两个后果：工期拖延，成本飙升。果不其然，欧洲“台风”的单价比预计增加75%，其中拖延造成的制造成本增加就达到20%，而这样的成本失控是在英国控制能力之外的。 - b: j w' _' Q, `: i2 O
不过太阳落山的地方不止英国，在经济危机的大背景下，欧洲国家普遍感到日落的寒意，欧洲合作有了新的紧迫性。2月4日，北约秘书长拉斯穆森在慕尼黑的北约防务论坛上发表讲话，把欧洲防务合作提高到避免欧洲在军事上被边缘化的高度。确实，在经济危机以来的过去两年里，北约欧洲盟国削减军费总额超过450亿美元，相当于德国的全年军费总开支。10年前，欧洲和美国的军费各占北约总军费的50%，但现在欧洲的份额已经跌到25%。英法在欧洲国家中是在军工科研上投资最多的国家，但英法的军工科研投资加起来只占美国12%。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欧洲军费的拮据使得欧洲在军工科研和军事能力上与美国的差距越来越大，而无足轻重的盟国对美国的作用也也越来越小，欧洲在军事上最终面临被边缘化的危险。欧洲有些国家一厢情愿地希望在北约内部分工，美国负责“硬实力”，专管打打杀杀的勾当；欧洲负责“软实力”，专管外军训练、人道援助、社会秩序重建等。这种顺风车想法在美国实力钵满盆溢的时候还有点谱，但现在地主家也没有余粮，顺风车就搭不上了。欧洲只有在军事上更加紧密地捆绑在一起，才可能集腋成裘，用集体的力量维持欧洲的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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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欧洲军事联盟的出路或许不再在于小而全的对等伙伴之间的合作，而是瞎子和瘸子的联盟那样的专业分工合作。可能出现A国专长装甲，B国专长炮兵，C国专长工兵，D国专长防空，ABCD置于统一和高度整合的指挥结构之下，永久性地以盟军形式作战。分工合作也可以是时间上的，比如波罗的海沿岸国家定期轮流担任波罗的海的防空巡逻，轮休期间就做训练、维修之用，减少后备力量。更加密切的合作还包括北约预警机、北约运输机那样的“公用力量”，不置于某一国家的直接指挥之下，而是作为北约的公用资源，服从统一指挥。维修和训练也可以共享，比如比利时借用法国设施训练飞行员，法国为德国维修“虎”式攻击直升机等。在军工科研上，现在北约盟国军工科研经费的80%依然为各国自己的项目，研究方向和管理上都有重复和浪费，合作是大方向。' i- l+ F% [/ ^9 ?+ |$ Y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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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英国来说，更多的深度合作必然削弱英国对已经有限的国防开支的控制，减少对英国军事力量的控制，并且在动用军事力量维护英国海外利益时受到其他国家的制约，是国内政治里的地雷阵。在眼睁睁地看着太阳落山和舍命趟地雷阵之间，英国实在是难以作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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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日，英国《电讯报》报道，英国国防部发言人宣布，利比亚禁飞区作战的危险程度不及伊拉克和阿富汗，所以正在利比亚之行禁飞区任务的飞行员无法得到每天29英镑（折合48美元）的危险任务津贴。伊拉克、阿富汗和先前巴尔干作战的皇家空军飞行员都有资格得到危险任务津贴，常规的6个月作战部署下来，飞行员可以得到5280英镑（折合8740美元）免税的危险任务津贴，这对个人是一笔可观的零花钱，但对于曾经的老大帝国来说，应该是不足挂齿的碎银子了。不过，这里的关键词是“应该”。5月以来，英国开始集中轰炸卡扎菲的地下总部，调派“阿帕奇”攻击直升机加强空中火力支援，急欲打破战场僵局，及早结束战争，堵上这个销金的黑洞。5月20日，英国国防部长福克斯宣布，英国将在去年10月裁军的基础上，进行新的一轮裁军计划，以缩小预算和需求之间的缺口，新航母二号舰重新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不过查尔斯王子做了一件皇家海军感激的好事：在皇家海军高层的劝说下，查尔斯王子出面要求，二号舰改名“皇家方舟”号。1587年的第一艘“皇家方舟”号是打败西班牙无敌舰队的第一功臣，二战时代的第三艘“皇家方舟”号在击沉德国战列舰“俾斯麦”号作战中立下首功，第5艘“皇家方舟” 新近被裁撤对皇家海军的象征意义太大，需要有一艘新的“皇家方舟”鼓舞士气。这艘50亿美元造价的航母应该能够提供每天110架次的出动率，皇家海军就指望派赴美国的4名飞行员成为火种，即使不能燎原出昔日帝国海军的威风，至少也要点起一堆篝火，不过他们需要克服一点，不要指望什么危险任务津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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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11-9-2 08: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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