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中国纪行（四：北京）

晨枫

北京是最后一站。到了北京，第一个地方自然是天安门广场。天气是难得地好，湛蓝，一点雾霾的影子都没有。气温不低，有16度，但是风吹过来还是凉飕飕的。可是小洋鬼子们好不容易等到了大太阳，迫不及待地一身短打就出门了。广场上人很多，但这群短裤、凉鞋的家伙还是很扎眼。自然不少人凑上来要求合影，很快就成了芭比和Justin Beeber的竞赛，看谁的合影更多。有时候有点讨厌了，我们自己拍集体照的时候，也会有人凑上来作怪动作，被轰了出去。

故宫里很紧张，人太多，怕队形被冲散。要是在故宫里走丢了几个人，那找人就别想了。还好我们没有在中轴线上多呆，转弯到珍宝馆去了。大人对珍宝有兴趣，学生们没有什么兴趣，很快就从玄武门出来了。然后，上……红桥市场。说起来，这是学生们最高兴的一天。什么文化历史遗迹，什么都比不上血拼！知识产权？冒牌？没听说过！女孩子最起劲的是服饰和包包，男孩子则是Beats by Dr Dre耳机，有人一气买了7副，“这是家里用的，这是路上和学校用的，这是给好朋友杰克的，这是给妹妹的男朋友的，……”不过印度医生母子不满意，他们想到正牌Tiffany’s和Omega表店，儿子要给老子买一个Omega作礼物，老妈要给女儿买一个Tiffany’s首饰作礼物。她一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首先直冲Tiffany’s，但北京的Tiffany’s我们只是在巴士上路过，没有停，可把她郁闷坏了。

关于冒牌，应该说两句。实事求是地说，现在很多冒牌货的质量已经相当好了。或许还比不上正牌，但考虑到差价，性价比应该比正牌要高很多。这正是冒牌货的生命力所在。盗用名牌的知识产权当然不是光荣的事情，但高仿名牌在客观上达到了某种均衡作用。中低收入的人按照正常收入差不多永远也不可能享受正牌，但高仿名牌在经济上可以负担，在心理上得到一定的满足，在某种意义上拉近了有钱人和普通人的差距。更重要的是，还有更多不用盗用品牌的“无名”品牌商品，比如多如牛毛的箱包，在质量和使用上与高仿名牌没有差别，和正牌名牌的差距也很小，但价格只有一个零头，即使低收入的人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享用这些商品的高质量和实用价值。这是真正的社会均衡器。还有一点，买高仿说到底还是因为正牌买不起。但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实用价值重要性的提高，人们对于高仿的兴趣会降低。名牌的价值还是稀贵，满街高仿名牌早已像洪水一样把稀贵性冲走了，买高仿还不如买同样高质量、高实用但是更加廉价的“无名”品牌，这样反而可能逐渐恢复品牌的本色。经济条件好了，真要买一个名牌，反正也买得起，何必买高仿。事实上，现在收入较好的白领已经很少光顾高仿市场，正是这个道理。这个收入较好的阶层会随着中国经济的进一步发展而扩大。

红桥市场琳琅满目的商品还体现了中国强悍无比的制造能力，也说明中国在低成本、高质量制造方面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制造说到底是两个问题：技术和管理。对技术的要求有两种：1、开拓前沿，2、不犯错误。开拓前沿的技术要求比较高，到现在依然是中国的弱项，但这个局面在改变，这里不多说。不犯错误的技术说起来好像很起码，实际上并不简单。大多数产品技术研发实际上属于这种只要不犯错误就是成功的范畴，产品创新的成分要求并不多。比如说，电脑CPU、显卡当然是高精尖技术，但USB读卡器、键盘、鼠标就属于不犯错误就能做好的东西，各种玩具、厨房小工具更是如此。中国现在做这些不犯错误就能做好的东西的本事很大，这是泛滥世界市场的“中国制造”的本钱。好些人看不起这样的本事，这是错误的。短短二三十年前，中国连电冰箱技术都要进口，那是一个连不犯错误都做不到的年代。现在做到了，而且建立了一个宽大、厚实的基础。没有这样一个基础，开拓前沿是谈不上的。这就像高数一样，吉米多维奇做熟做透了，还是谈不上数学家；但不做到这一步，是不能成为数学家的。这也是中国和印度之间的差别所在。

制造的另一方面是管理。管理包括质量管理、生产组织和物流管理。质量不总是越高越好，而是需要和价位相适应。中国制造已经在相当程度上有效掌握了质量和成本的控制。君不见，现在很多世界顶级名牌都是中国制造，说明中国具有顶级质量的能力。另一方面，廉价的高仿名牌也是中国制造。高仿名牌显然在质量管理上已经达到了相当接近名牌的程度，甚至超过，因为高仿名牌为了压低成本，只有使用降低材料品质和简化工艺，还要达到相当接近名牌的程度，这是水平。生产组织里品种管理是很大的一头。今日中国服装市场上，一个大卖场大楼里几十个店铺，一个店铺里几十几百个品种，差不多都没有重样的，而且换季之后，明年又是全新的一波。这似乎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了。但世上没有天经地义的事。三十年前，上海南京路、淮海路上服装店不少，但大家都卖一样的寥寥几款。不仅款式相同，连质料、色泽都一样。如今的五色缤纷代表了超强的生产组织和物流管理能力，否则绝对无法把成本控制在这样的低水平。

当然，红桥市场代表的是低端制造能力，和波音飞机或者Intel CPU不能相提并论。但中国在“高科技”消费品方面也体现了超强的制造能力，iPhone、iPad、各种笔记本电脑和其他大小民用电子产品很少有中国制造不强劲的。这样的制造、生产组织和物流管理能力是国家经济实力的基础。美国在二战前军事技术并不出色，军事工业规模也不及欧洲，但美国民用工业的制造、生产组织和物流管理早已超过欧洲，这才有战时转产军工、成为民主兵工厂的事情。战后美国航空工业的起飞也是这样，依靠战时建立的制造基础和供应链，对航空科研大量投入，用实际军事需求拉动生产和技术进步，很快就从大战结束是引进英国、德国喷气发动机技术跳跃到世界航空科技的最前沿。从红桥可以看到那么远吗？还别说，能。

晚上看杂技，出乎意料地好。这已经是改良杂技了，不再是纯传统节目。节目用魔幻故事串起来，舞台、布景和音乐都现代化了，当然杂技本身还是传统功底。估计西方流行的Cirque du Soleil也是类似的路子？男演员健壮，但女演员的腿比腰还粗。没有办法，职业训练就是这样，柳条细腰哪有那样的力量和控制呢？节目很成功，但是看客寥寥，大多是外国游客。要是中国人对杂技已经失去了兴趣，那中国杂技将是濒死的艺术。担忧。

承德回来，直接进颐和园。但是大家都累了，园林也看腻了。呃，不，其实没有看什么园林啊。实在是小洋鬼子对文化什么的不感兴趣，一心惦记着红桥市场呢。加上承德不知道什么东西吃坏了，好些人闹肚子，也搅了大家的兴致。颐和园进门到出门只有一个小时，差不多长廊穿到后门就出来了。倒是还有几个人记得颐和园、石船和香港的关系，难为他们了。下午到后海，一半人都赖在酒店不肯出来，养精蓄锐等着晚上去秀水呢。后海去过很多次了，烟袋斜巷多玩了也就那么回事。不过西海那边倒是有一些不显山不露水的豪宅深院，完全按照青砖画梁建造，估计是什么高官巨富的所在。北京似乎有豪宅藏深巷的传统，好多王府、名宅都不露声色地藏在一点不起眼的巷子里，不到跟前根本不知道。胡同本来也是曲曲弯弯，两条胡同之间到底有多大地盘外人根本不知道。砖墙一围，里面也没有高楼，外面就不知道深浅了。南锣鼓巷这边的僧王府和后海那边的醇亲王府就是这样。和绅的恭王府要不是这些年把周围清理出来，可能本来也是这样的深巷豪园，外面看不出端倪来的。

沿着南官房胡同走一遭，有一家四合院开放，据说在北京奥运的时候作为家庭旅馆，现在索性收门票，家庭旅馆都不做了。看来四合院其实并不大，占地可能比北美典型的带花园独立房的占地还要小一半。大门据说不能开在前面的中间，那是王爷们才能开门的地方。普通人（哪怕是富商）也只能开在角落上，一般是东南角。南房的东头切掉一块，开门，进门的东厢房侧墙正好成为照壁。北房是老人住的，西房是大人住的，东房是小人住的，南房（也是靠街的一面）是下人住的，中间是一个小院，搭一点葡萄架，挖一个井，种几棵老槐树，就自成天地了。四合院或许有太多的人情含量，但对于现代小家庭似乎不改造不行，厨、卫、餐、娱都需要重新考虑。

南官房胡同的那一头就离辅仁大学不远了，如今叫北京师范大学，萨苏的发源地，呵呵。老萨好像家在东城胡同里？那离这里不远，自行车从胡同里穿过来，说话就到。难怪老萨对北京的胡同文化那么如数家珍。好久不见他来玩了，不知可好？再穿过来是松树街，这里有北京卫戍区幼儿园，门口有大兵站岗，还有“军事禁区不得停车”的标志。说到胡同里的停车，看到好多汽车的车轮上绑这一块木板。这肯定不是交警扣车的装置，扣车需要更加结实的装置。我去过的地方也不算少了，但哪里也没有见过这东西，于是问人家，结果人家告诉我，这是……防止狗往车轮上撒尿！加拿大也有狗，美国也有狗，欧洲也有狗，日本也有狗，甚至中国的上海、南京、苏州……也有狗，唯独北京见到这样的“防狗板”。不过北京的狗也真是多，似乎北京人比哪里的人都热衷养狗。

秀水比红桥好，更加规范。老实说，这样的市场，除了还是有很多冒牌货外，已经相当规范了，和一般商场无异。有的店家的东西其实质量相当好，像一家专卖青瓷的茶具店，一点不冒牌，但在秀水里，似乎也抬不起头来。小洋鬼子们三口两口把饭扒完，就去血拼了。我看着他们都买Beats by Dr Dre，也有点心痒，买了一副耳塞。我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冒牌，多听了还可能伤害听力，但这东西怎么着也比飞机上发的蹩脚耳塞好。飞机上发的耳塞看个电影可费劲了，音量开到最大还是听不清楚。回程飞机上一试，果然效果大不一样。不过说起来，大概所有稍微周正一点的耳塞耳机都会不错。没有试过，不知道。

LP带着大部队从北京回加拿大，我就一个人南下上海了。倒不是不信任中国民航，而是对中国高铁更加热衷，所以坐高铁回上海。火车是下午的，上午正好和航空工业出版社的朋友碰头。

上一次见面是2009年了。几年了，大家应该还没有大变样，但毕竟网上交流多，实际生活中只是一面之交，还不知道到时候是不是互相认得出来。结果一见面就认出来了。朋友还是老样子，我大概也没有大变。不过朋友的汽车变了。上一次是马自达，很不错的车子。但这一次换了标致508，豪华多了。朋友升官了，车也升级了，我跟着沾光。不过那么大的标志508，全皮内饰，23万就拿下了，这价钱相当公道了。感觉相当舒适，动力也足够。北京城里能动起来就是胜利，0-100加速之类的指标无关紧要。北京天气晴朗，但灰还是大。挺新挺干净的车，车上都是麻点，其实是灰迹。看这架势，除非天天洗车，否则都是这个样子。朋友听不好意思，我倒没有什么。在春天化雪的季节，我的车比他恶心十倍。我们一起到老三机部的地方去坐坐，应该是交道口南大街？建筑据说是梁思成设计的，确实有老中央大学的风范，但是现在在大修，掏空了，进不去。到《航空世界》编辑部去，不大的一间平房，书刊杂志堆得到处都是，连下脚的地方都难找，一人一个小格子，一点没有想象中编辑部的崇高样子。再想想，编辑部还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人马大多都挺年轻，很敬业。有一个人正在用PS编辑下一期的封面。看着他手下翻飞，新的一期封面像捏面人一样捏过来捏过去。我也玩PS，但肯定没有他熟。这里其实是好几个杂志的编辑部，有些属于科普级，有些就是专业的，人马在很大程度上都是通的。一本本杂志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诞生的，令人肃然起敬。朋友带了另一个朋友来一起见面，他原来在轻兵器研究所干，和刘学昌、朵英贤都熟的。他是枪械专家，自称只要中国有的枪，就没有他没玩过的。这次没时间了，下次找他玩枪去。中午大家一起到南锣鼓巷那边吃饭去，路过中央戏剧学院，不过没有看到美女进出。小胡同里的云南米粉倒是幽静去处，没有人带路的话，根本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个去处。再一次证明了北京人喜欢酒香更往深巷藏的风格。

G3次高铁从北京南发车，只在南京南停2分钟，4小时48分钟就到上海虹桥。这大概是京沪之间最快的高铁？北京南以前去过，还是那样的高大，灰色，冷冰冰，稍有点乱，但比通常的火车站还是要好很多。站里人很多，没有地方坐一坐，好在等候时间不长。在小店里转一转，看到Beats by Dr Dre耳机，1580人民币，看来是正牌货了，比加拿大还贵。这比秀水的冒牌好10倍吗？对了，我的是讨价还价到80才买的，也就是说20倍了。如果光从耐用的角度来说，很难想象一副正牌的Beats by Dr Dre可以比20副冒牌的用的时间更长。音质嘛，飞机上看电影要不了多少音质。在家里，我有另外的传统音响。

车上非常舒适，座位宽度和间距堪比飞机上的头等舱，比商务舱都宽大。加速非常平稳，北京出站后，不知不觉中就达到303公里/小时，前后才10分钟，这其中还包括一段市内限速。到南京南基本上一路保持这样的速度，偶尔降低到280公里/小时左右。邻座是两个德国来的背包游客，从西安过来。洋人比中国人对兵马俑要热衷得多，兵马俑绝对是比故宫更加值得崇拜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他们英文一般，但对中国的印象竟然是……非常干净。德国女子以清洁狂著称，不过看来他们不像在说客气话，或许中国比他们想象的干净，打出意料而已。他们到上海投奔已经旅居上海的德国朋友，然后飞回法兰克福。在中国已经逛了两个星期了，主要在成都、西宁和西部。说起来，来中国旅游的话，似乎美国人、加拿大人热衷东部大城市和传统古迹，欧洲人更加热衷中西部小地方。阳朔就是法国人、荷兰人为多。火车上还碰到一个同行，搞电站仪表控制的。谈谈国内国外的仪表和自控，尤其是DCS和粉料料位测量，一会儿就到上海了。

到了上海，拿出去年用剩的公交卡，熟门熟路，地铁一路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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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家都熟悉，照片就不贴了。

燕庐敕

老大比我早几天到上海，结果没碰上。

我见到了天师和精灵。

晨枫

燕庐敕 发表于 2013-5-3 19:43
老大比我早几天到上海，结果没碰上。

我见到了天师和精灵。

下次吧。现在来去方便了，见面机会就多了。精灵和天师我也没有见到。

燕庐敕

晨枫 发表于 2013-5-4 09:45
下次吧。现在来去方便了，见面机会就多了。精灵和天师我也没有见到。

在上海开会加站台整一个星期，回来就累病了。

holycow

老大穿越了

雪个

厉害！我都没去过红桥。。。太远了

晨枫

holycow 发表于 2013-5-3 20:17
老大穿越了

穿越到哪了？

晨枫

雪个 发表于 2013-5-3 20:26
厉害！我都没去过红桥。。。太远了

红桥就在天坛东门，不远啊。

holycow

晨枫 发表于 2013-5-3 18:30
穿越到哪了？

穿越到2913年了

晨枫

holycow 发表于 2013-5-3 20:32
穿越到2913年了

那是宇宙上国历，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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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已改。

nightcat

晨枫 发表于 2013-5-4 09:45
下次吧。现在来去方便了，见面机会就多了。精灵和天师我也没有见到。

你和东张一起吃的饭，怎么叫没见到呢？

lucase

高铁座位宽度堪比飞机头等舱？您老坐的是一等座吧。。。。

燕庐敕

nightcat 发表于 2013-5-4 14:19
你和东张一起吃的饭，怎么叫没见到呢？

大概忘了天师是谁了。

瓦片儿匠

晨枫 发表于 2013-5-4 10:31
红桥就在天坛东门，不远啊。

确实不远，我们当年team里的一个BOA鬼子在那一带都买成VIP了，对隐藏的店面比我还熟！有些店一进去店员就齐刷刷都来迎接

lucase

lucase 发表于 2013-5-4 20:12
高铁座位宽度堪比飞机头等舱？您老坐的是一等座吧。。。。

怎么可能。。。。

草蜢

颐和园、石船和香港的关系？ 啥关系？难道石船是香港做的？

上海比汉堡干净，俺在12年前就体会到了。那年俺在911前在汉堡工作了6个月，10月份去的上海。当时就觉得，这嘎达比汉堡干净多了！当然这些德国鬼佬去中国的第三世界，城市以外，就会体会不同了。 俩年前，俺去十三陵和八达岭，才晓得原来黑非洲就在帝都脚下。

四处张望

草蜢 发表于 2013-5-14 10:33
颐和园、石船和香港的关系？ 啥关系？难道石船是香港做的？

上海比汉堡干净，俺在12年前就体会到了。那年 ...

中国的小镇之类，公共卫生不好，没环卫就真是比较脏了。

晨枫

草蜢 发表于 2013-5-13 20:33
颐和园、石船和香港的关系？ 啥关系？难道石船是香港做的？

上海比汉堡干净，俺在12年前就体会到了。那年 ...

香港是中国有国无防的结果，颐和园是挪用海军拨款的结果，石船是中国海军从这笔拨款中唯一“得益”的项目。

草蜢

晨枫 发表于 2013-5-14 11:31
香港是中国有国无防的结果，颐和园是挪用海军拨款的结果，石船是中国海军从这笔拨款中唯一“得益”的项目 ...

老大呀，这里有个时间问题啊！ 香港岛是道光年间割给英国的呀。，老佛爷给咸丰当媳妇的时候，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英法联军烧了圆明园，英国又拿了九龙。 那时候老佛爷这个媳妇还没有熬成婆呢！

一般的说法是:

＂老佛爷挪用海军军费，所以甲午海战杯具了。＂

其实俺大清海陆军的硬件可不比小日本差呀，刘公岛的工事那可是当时世界一流水平啊。

还好那些小洋鬼子没有细心听，不然就被误导了。

晨枫

草蜢 发表于 2013-5-14 01:07
老大呀，这里有个时间问题啊！ 香港岛是道光年间割给英国的呀。，老佛爷给咸丰当媳妇的时候，在第二次鸦 ...

你是对的。不过这帐不光是慈禧的，也是清王朝的。香港是咸丰割让的，在避暑山庄签约的地方我还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