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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甲午战争后,日清关系的蜜月期,义和团运动与日俄战争
热度 1 gordon 2016-10-5 05:22
义和团运动,对中国的影响非常深远 当然,日俄战争影响也非常深远。 实际上,甲午战争反而影响不是那么远。仅仅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 ***************************************************************************** 甲午战争后,清政府和日本 有十年的蜜月期 日俄战争后,日本态度大变,这也是自然的。没有俄国这个外部压力,当然也没有和大清友好的必要了。 义和团运动后,清政府进行了极为宏大的改革 1899 至1900 年的义和团运动后,慈禧太后(1935-1908)不得不下定决心,发起并推动了彻底的新政改革。 从朝廷到各省,一批官员把改革推向前进,他们主要有张之洞、袁世凯、庆亲王弈劻、张百熙、赵尔巽、端方、岑春煊和沈家本 这些重要的和其他成千上万次要人物的事业和成就,为结束帝制后的中国,以至今日奠定了基础。 注:几乎中国人的所有现代意识,都是从日俄战争开端的。 ***************************************************************************** 留日学生的影响 直接影响了以后 中国道路的选择 it is never wrong to tell the truth。意思是:只要讲的是事实,则永远都是对的。 ***************************************************************************** 1911 年后,置身舞台中央的激进分子和革命者改写了历史,籍清王朝突然崩溃而索取荣誉。 他们,无论是清朝的对立者或充其量只是沾了点边的人,对晚清改革既无认识也并不感兴趣。 真实的历史记录还未来得及详细查证或整理前,中国已陷入1916至1928年狂暴的军阀混战。 由于混乱被弄得稀里糊涂,由于清王朝在人们记忆中迅速消失,因而极少有人能清楚地看到,中国军阀和晚清的创新改革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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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转型中国 —— 晚清知识分子须对义和团运动负责(转)
热度 1 gordon 2014-3-17 04:13
注: 甲午之败,败就败在不发动群众。 有些事情是绕不过去的,甲午一败,独木倾倒,大厦不在。 网上找到一幅趣图想起的。猪通“主” ,羊通 “洋” 《射猪斩羊图》画两边的对联是: 万箭射猪身,看妖精再敢叫不; 一刀斩羊颈,问畜牲还想来么? 他们无故地恨我。 ( 约翰福音 15:25) 这幅《射猪斩羊图》 ( 以下简称《图》 ) ,画法粗劣,是反基督教的宣传画,这是 1900 年前後义和团运动期间的作品。这是一份不可多得的中国近代历史资料,也是人类罪性的自白。 这种罪性,其极端状态就是把上帝钉死在十字架上。 然而, “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 ( 约翰福音 3:16) 。因此,即便一幅如此恶毒粗劣的宣传画,见证的却仍然是: 1. 人类的堕落; 2. 福音的得胜。 基督是被犹太势力陷害,在罗马总督本丢彼拉多手中受难的。但是,难道只是犹太人和罗马人参与了这一血腥阴谋吗?断乎不是。从这个耶稣纪年後近两千年左右的反 基督宣传画可以得知,除犹太人和罗马人以外的其他人类,也都在这一事件上犯了罪,共同参与了杀害耶稣的血腥阴谋。我们也在内心杀害了基督并唾弃他。 《图》中的官员和打手 , 无论族属是满是汉 , 竟 然把宇宙的造物 “ 主 ” ,谐音为 “ 猪 ” ,并把救赎主描画成猪形,将他再度钉死在十字架上,这无疑见证了使徒保罗所见证过的人类全体的坠落: “ 没有义人,连一 个也没有;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神的;都是偏离正路,一同变为无用;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他们的喉咙是敞开的坟墓,他们用舌头弄诡诈,嘴唇里有虺蛇 的毒气;满口是咒骂苦毒;杀人流血,他们的脚飞跑,所经过的路,便行惨害暴虐的事。平安的事,他们未知道;他们眼中不怕神。 ” ( 罗马书 3:10-18) 对没有一个义人的世人来说,爱上帝难,爱人如己更难,爱相异与自己的人 ( 陌生人或利益冲突、意见相反的人 ) 则难上加难。 ××××××××××××××××××××××××××××××××××××××××××××××××××××××××××××××× 1892年度事件:周汉反洋教案 上年四、五月间,安徽、江苏、湖北、江西等省份接连发生教案,教堂被毁,教士被杀,一时间长江流域风声鹤唳,各国驶入长江示威护侨的军舰多达二十余艘 。 教案的集中频发,引起各国驻华公使的注意。在华传教士更多方搜求缘故,收集到多种民间排斥洋教书籍、文告、歌词乃至伪造的中国官方公文,并 追踪到大多数反洋教书籍乃是由湖南长沙的三家书铺所刊刻。此三家书铺的所有者,则系朝廷四品官员陕西候补道周汉 。各国公使以此向清廷施加压力,并要求湖广总督张之洞严厉查办。此即牵动晚清朝野士大夫人心甚巨的1892年“周汉反洋教案”。 反教文件泛滥,长江流域教案频发 周汉,字铁真,湖南宁乡人,1843年生人。早年接受儒家经典教育,后投身军旅,积军功被保荐为山西补用道,获二品顶戴。1884年返回湖南长沙居住。 时值外国传教士来湖南传教者日益增多,周汉颇有儒学岌岌可危之感,遂开始撰写反教文字,并以各种形式刊布传播。自1890年到1898年,至少刊布了三十余种反教著作。这些文件广泛流传,对1890年代长江流域此起彼伏的教案起到了巨大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教案的频发引起了各国在华公使的高度注意。在1891年给总理衙门的多次照会中,各国公使均特别提及民间流传的各种反教文件的危害。朝廷因此于五月下发上 谕, 要求各地方官员对“匿名揭帖造谣惑众”者“从重治罪”。但地方官员显然缺乏执行兴趣 ,以至于上谕七月不得不再度质问追究:“造作匿名揭帖,散布造谣惑众,编订小说传播,致生衅端。种种匪犯,迄今概未捕获一人,惩办一事”,反而导致反教言论“几遍中土”。 地方官员以谣言揭帖来源芜杂难以查实为由,消极对待朝廷的追究。积极的外国传教士们则通过调查发现,湖南长沙是长江流域反教文件的编印中心 ,其核心人物是几位颇具影响力的“高级官员”;并最终获得一份 周汉写给湖北巡抚谭继洵的信函副本,在信里,周汉请求谭释放其因在武汉散发反教文件而被捕的一名亲戚,并在信中表示,所有反教“辟邪”的文件书册,都是他 和长沙宝善堂的同事所印刷刊布,这名亲戚不过是受自己所托去武汉散发罢了。周汉说,如果耶教之“邪”不应该“辟”,则他本人才是罪魁祸首,应被抓起来严 办,其余从犯应从轻释放。信的末尾,颇有壮士潇潇易水一去不返的气概——“誓以七尺之躯,报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及我大清列祖列宗皇太后皇上之德,决不令汤舍亲及被冤数人独流万古之芳!” 循此线索,传教士们陆续获得了更多的关于反教揭 帖的信息。譬如在一本名曰《鬼教该死》的反教著作上,印有详细的出版与捐印者的姓名。书中说明:刻印费用为每一万本六十吊钱,由万里城、严防内、官斌、平 亥、常乐清、师孔、黎庶忠、齐心战等八人( 其中多数应非真名实姓 ),每人捐印十万册,共计八十万册。 然后由长沙知府命生员在各处戏台宣讲 。 注:平亥,亥猪,平 “主” 。 这几个化名,大意是这样的,万里长城、严防内奸、官费、平“主”,清平常乐、师孔、忠心的黎民庶民、齐心战 各国集体施压,地方官员坚决抵制 反教揭帖书籍流播范围之广,大大出乎各国公使的预料。1891年末,各国驻汉口领事同聚英国领事馆(计有:美国、 俄、法、德、挪威、荷兰、比利时、丹麦、意大利、奥匈等10国)商议,并通过了一份致湖广总督张之洞的抗议书。抗议 书内容如下: “我们签名于下的各国驻汉口的领事、副领事与代理领事,听说一项 散发(反教文件),不仅暗地,甚至完全公开地 进行,以激动华民根除基督教与毁灭基督教。对于五月七日北京的上谕与总理衙门屡次的命令,全然不顾。甚至将揭 帖 贴在各县城的城墙上,特别是在湖南省,成千成万的小册子《鬼教该死》已经在长沙公开再印出公开发售与分送。” “我们抗议该省当局不能使煌煌上谕受到尊敬;我们请求他们嗣后能采取适当的方法去制止这些敌视的运动。此外, 如果从文体和措词来推断,我们认为大多数的文件, 并非出于一般平民,而系出自受过教育而且具有上流社会地位的人 之手。此项犯罪者,不论各种地位,都绝对需要加以惩罚,以为社会警惕。” 抗议书同时被送往各国驻京使节,以冀向朝廷施压。抗议的效果,是十月底逮捕了长沙的几名书商,但随即在周汉 的活动下,又以证据不足为由释放。印刷反教书籍的书版,也从书局转移到了周汉的居所。 针对地方当局的消极抵抗,德使巴兰德十一月直接 将搜罗到的反教文件送到了总理衙门,要求总理衙门设法严禁。 随后,张之洞接到了总理衙门的电报,令其严禁反教匿名揭帖,严惩周汉。英国政府亦命其驻华公使 向总理衙门提出 政府照会性质的抗议,要求严惩周汉及相关之人,并称:英国政府认为此项事件极其严重,假如中国政府忽略而不予 以惩罚,此后再发生教案暴动, 中国政府需负担全部责任。 总理衙门于压力之下,一面向各国保证必将采取有效措施,一面分别行文给南北洋大臣及地方督抚、将军,命嘱 他们严厉查禁销毁反教文件,追究造谣惑众之人。 京城急于消弭事端,湖北张之洞方面却另有顾虑。张在十二月给总理衙门的回复电报里说(作者注:为便于阅读, 对原文作了通俗化处理,下同): “周汉此人素来喜好攻击诋毁洋教,编著歌谣图书 极多,刻字铺不肯替他刻印,他就让儿子们都去学刻印,专门刻 诋毁洋教之书,刷印了数十万本,托人去各省分送。……导致许多民众相信教堂真有各种残害之事, 各地痞匪趁机闹事 酿成教案。各国领事多次照会,地方政府不遗余力多次查禁。但旧本才毁,新本又出。请湖南官绅婉劝也全然无效。…… 据查,此道员性情迂腐, 在湖南颇有名望。长沙三大书院对其颇为推重,代其传播之人极多。该道员对刊布反教书籍的 事情供认不讳,并声称不怕死。其人颇有血性又不明事理,以为自己此 举乃万世不朽之事业,所以禁、劝俱对其无效。 湖南地方官吏对其无可奈何。 该道员素以崇正黜邪、杀身报国为己任。若施以刑罚严办,恐有碍政体 ,且可能激愤湖南 无知民众酿成事端。” 故而,张之洞建议朝廷将周汉调往甘肃或者新疆任职——“彼处荒僻,无教堂可闹,自不能生波矣!” 此建议随后被总理衙门驳回,理由是英、德等国公使催促甚急,而且一者调职甘肃周汉自己未必肯去,再者周汉 目前是闲居道员,调任甘肃,反会给洋人造成不但不惩处元凶反加以任用的印象,恐更生枝节。 朝廷希望张之洞雷厉风行处理周汉,张的抗拒态度却非 常地坚决。1892年正月,张复电总理衙门,声称: “ 湘鄂两省无知士绅,称赞周汉歌谣者甚多。仓促重办周汉,必然酿成事端 。憎恶洋教者已经查明,长沙省城 共有教民 七十余家。此前扬言,若周汉获罪,即会将此七十余家教民悉数杀害。假如酿成此等变故,后果将不堪设想。”同日, 张之洞还给李鸿章发去了一封电报, 内称:“ 湘鄂两省赞成周汉歌谣者,十人之中有九,实在不可理喻。长沙三大书院 尤其佩服周汉 。若周汉现在获罪,湖南无知虚妄之人,必迁怒于长沙教民酿成教 案,中外武力冲突将不可避免。 我张之洞实不敢承担这个责任,湖南也经受不起这等风波。” 风波勉强平息,周汉两次被精神病 1892年二月,驻英公使薛福成致电总理衙门报告,称英国政 府已经看到了周汉的反教图书歌谣,认为长江流域的教案,不是单纯的会匪作乱,其背后实有显宦巨绅在指使谋划。薛福成警告国内,英国政府很可能借此指责中国 政府无力保护外国人在中国的人身安全,引发新的外交风波。总理衙门接电后,遂强硬命令张之洞立刻处理周汉一案,不得拖延。 此前,李鸿章曾建议调查周汉反教之外的其他劣迹,譬如经济问题等,以此惩处周汉,如此既不碰触民意,又可以给洋人一个交待。但湖广方面似乎没有调查到周汉有什么个人劣迹,最终,调查组给出了一个“周汉乃精神病患者”的结论: “查 周汉并无刊布传播反教揭帖、伪造公文等犯罪情节,惟该道员系返乡四品职官,理应谨言慎行,为乡里楷模。平日里反乐衷扶箕,惑于鬼神,言语荒诞,迹类疯狂。 近来痰迷更甚,见人动辄谩骂,以致匪徒假托其名,伪造公文,谣言煽惑。请旨革去周汉陕西补用道官职,交地方官严加管束。” 朝廷批准了湖广方面的这一结论。德国公使巴兰德对处理结果极为不满,认为处分过轻:“凌辱洋人之举,往往由在籍儒生为首。此次办理过宽,不但不足以儆将 来,且难免此等人明目张胆,多造谣言,从此藉所恃而不恐。”总理衙门不得不再三开解,巴兰德始勉强接受这一结论。 “被精神病”了的周汉并没有受到湖南地方官员的“严加管束”。本年夏,新任湖南巡抚吴大澂到任。吴讲求洋务,周汉对其甚为排斥,遂发起一项“湖南通省公 议”,号召湖南士绅起来尽诛外人,驱逐吴大澂。此后数年,周汉在湖南境内的反教宣传活动始终未曾终止,且有日甚一日之势。 1897年,德国以山东巨野教案为借口强占胶州 湾,俄国则以帮助中国抵抗德国为借口将军舰驶入旅顺港,其余各国相继跟进,是谓“瓜分中国狂潮”。周汉在长沙再度发布反教文告,号召湖南人起来驱逐外人, 烧毁“耶稣猪精妖巢妖书妖器”,呼吁“天下忠义之士”不要妇人之仁,须起来“多方设法,严防妖灰复燃,妖根再发。” 湖南巡抚陈宝箴认为周汉此举,不但不足以挽救大 局,反将激发教案,再造祸端。故派人将周汉自宁乡家中拘回长沙讯问看管。 周刚被押离宁乡,正在宁乡县城应考的生员便聚集到县衙公堂,以罢考相要挟,要求释 放周汉 。省城士绅对此事抱持不平者也极多。陈宝箴想把烫手山芋扔给张之洞,提出把周汉押往武汉审讯,张之洞则以汉口洋人太多、长沙尚无洋人为由,拒绝接受 周汉。最终,陈宝箴亦不得不仿照当年,再次将周汉“被精神病”,称其“疯癫成性,煽惑人心”,按疯病惯例,交特殊监狱监禁。 结语:晚清知识分子对义和团运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1890 年代的“反教”浪潮在1900年义和团的狂欢中达到巅峰。后世反省这场运动,多乐衷于批判其中“群众运动的非理性”,甚至将其与文革民众的狂热非理性相提 并论。诚然,这其中或许有某些可资批判的相似之处,但义和团运动与晚清知识分子之间的关系,则很少被提及;晚清知识分子对义和团运动所应负的责任,也同样 湮没不彰。 1892年的“周汉反教案”恰好提供了这样一个观察晚清知识 分子如何推波助澜酿成教案并最终诱发义和团运动的个案。 周汉虽有官衔,但朝中并无靠山。张之洞们屡屡不愿意动他,所忌讳的乃是周汉身后强大的“民意” (实 际上是“绅意”)——整个湖广知识分子圈,大多数都是周汉反教言论的支持者。 周汉的反教著作,内容无非是洋教士挖小孩的眼睛、心脏之类的 陈词滥调。但这样的著作,在1890年代的湖广乃至整个中国,却有着非常广阔的市场。许多教案表面上看起来,参加者大多数是无知识的平民百姓,但背后真正 的策动者,却恰恰是周汉这些官绅知识分子。他们是乡土中国“新知识”传播的主力,他们的反教宣传与他们在中国乡村社会的地位和权威结合在一起,最后,催生 了义和团的大悲剧。 如果我们把视野放宽一点,其实还能观察到: 1890年代的“维新领袖”康有为与1890年代的“反教领袖”周汉,实质上并没有多少区别 。康和周一样,都奔走在“孔教救国”的歧路上——只不过,康试图走上层路线,将儒学改造成“孔教”以对抗“耶教”;周走的则是底层路线,试图发动底层民众武力驱逐洋教。 晚清中国的悲哀尽在于此: 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没有负担起“启蒙”民众的责任,而只是在不断地“蒙”民众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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