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7 K# U$ O `有人对空军战时夺取制空权信心不足,只能说他们对中国空军的认识,还停留在1996年台海危机时,我空军飞行员们站在歼-6机群前高喊“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年代。在当下空军作战体系完整、歼-20已正式服役,三代机数量超过一半,各种实战化对抗演习、联合训练越来越频繁的情况下,别说中国周边的国家和地区休想在战时夺取制空权,就是强大如美军,恐怕也不敢说有绝对把握。- ?. r, d I( \: s
' k( F0 b7 R6 w& W8 a7 `% ?8 ]丧失绝对的制空权,绝对不可能打胜仗。但在实战中,暂时丧失制空权或局部丧失制空权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现象。即便掌握了制空权,也不能排除敌方空中力量钻空子对我方地面部队进行打击。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陆军野战防空力量大显身手了。因此,中国陆军野战防空力量的宗旨,应该是捡漏,而绝非“只手独擎天”。 / H+ {) i/ @9 k( h! Y# O ' ]. H( K8 y% H: h/ D' t l" e在专职捡漏的情况下,就无所谓防空兵器掩护范围不足和“火力脱节”的问题了。而所谓的“火力脱节”问题,其实是给已方防空火力的灵活部署解除了束缚,同时也给对方航空突击力量制造了更多威胁和麻烦。试想,如果像冷战后期的苏军那般,陆军各级野战防空系统层次分明、环环相扣,那么对手将很容易从分析地形、态势和防空兵器性能数据入手,将战场上各级防空兵器的部署地点推断得八九不离十,并得以从中窥得破绽,找准突破口和规划规避航线。反之,如果陆军野战防空兵器不顾忌“火力脱节”问题而灵活部署,在不知哪里会有埋伏的心理压力下,敌方航空突击力量的行动必将为此束手束脚。即便是未能直接击落敌机或敌空袭兵器,实际上也极大降低了敌空袭效能,至少部分达到了野战防空的目标。 N. h( J0 L) i1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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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认为,即便是捡漏,也应该能在对手发射射程8千米以上的空射反坦克导弹或是空地导弹前,野战防空兵器有能力与之抗衡。因此PGZ-07发展成弹炮合一系统仍有必要。对此,笔者以为,这种思维仍停留在“单打独斗”年代,与目前我军追求的“联合火力战”、“网络中心战”背道而驰。况且最大射程8千米,是上世纪九十年代AGM-114F“地狱火”导弹的典型射程。进入新世纪,“硫磺石1”最大射程已达12至25千米,“硫磺石2”射程更远。AGM-169最大射程28千米。那么按这种逻辑,PGZ-07上加挂的防空导弹是否应将射程提升至28千米以上?这样的导弹体积和重量得有多大?能加挂在装备空间和载重冗余本就所剩无几的PGZ-07上吗?再极端些,如果对方使用防区外空对面导弹,那么PGZ-07是否应该将红旗-9的发射筒背在“身”上?因此,这是个悖论。 ! f7 ?+ o c6 e% ?* K- W+ m$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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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兵器! S9 j1 `& _4 [; o3 F( b
' B3 i5 i! i8 f! hPGZ-07虽说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但笔者认为,其实它已不能适应新形势了。高炮受限于口径、体积和重量,再怎么改进,其弹丸的毁伤效率都不高,而且射击时火光冲天,战时极易吸引对方压制力量的注意。因此其效费比其实并不高,且生存能力不足。1 M5 N T* w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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