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L15B曝光看中航工业理念变化

忘情

本文实名发表在《世界军事》2017年第13期上，不过应编辑要求，对国货不能批评得太激烈，因此用了诸多春秋笔法才得以审核过关，以下是正文：

/ v" w5 ?' ?3 ]4 a. Z     在刚刚过去的“五一”假期，中航工业集团给了广大军迷一个惊喜：在5月1日晚央视播出的《中国梦•劳动美》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特别节目中，数架L-15“猎鹰”高级教练机的LIFT构型（战斗入门型）——L-15B，作为节目现场的布景，展示在全国观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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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T) i$ q0 @8 }: ]0 L5月1日晚，央视曝光的L-15B


5月1日晚，央视曝光的L-15B侧面照，可以清楚看到尾喷管，机头等处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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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R0 M1 n+ Z6 |              性能不俗   

& z$ @: r0 ?. ?) z5 @" c需要指出的是，L-15是“猎鹰”的外销型号，而L-15B这个编号则是军迷给取的。在中航工业洪都集团未正式发布型号前，先姑且以此称之。

, s+ ~1 o- k2 Y' s/ |从曝光的图片看，L-15B与厂房内的其他L-15 AFT型相比，外观上有4点明显区别：机身加长，机头加宽；发动机拥有收敛扩散式尾喷管；垂尾顶端明显有电子战天线方舱；机鼻上方有增加了5条疑似IFF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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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0 Z% j: w$ k. z1 D/ k采用收敛扩散式尾喷管，说明发动机增加了加力燃烧室，推力更大。结合2006年3月“猎鹰”01架首飞时洪都集团发布的官方宣传资料，便不难推测出该发动机是马达西奇公司出品的AI-222K-25F涡扇发动机，单台加力推力可达4200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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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L-15B的其他变化，我们可以通过公开资料管中窥豹。在2010年珠海航展上， “猎鹰”总师张弘在接受《兵工科技》杂志专谈时曾透露，“猎鹰”的LIFT构型加大了机身的容积，在机头位置配装了高性能的机载相控阵雷达，还对航电系统进行了重新设计，将各种航电系统集成和综合起来。在设计时还考虑了系统结构的简化，改善了系统精度，提高了系统的可靠性和可维修性等，同时还具有较好的扩展性，可配装机载战术训练模拟系统，模拟各种飞行状态下的实战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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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H' X! B& [: Q为高级教练机配装相控阵雷达，这在世界上并不多见。同样是源自于珠海航展的消息称，L-15B上装的是一部无源相扫相控阵雷达。平均发射功率为400瓦，拥有多种对空、对地模式，包括多普勒锐化、合成孔径成像等。 对RCS为5平方米的空中目标，探测距离可达75千米以上。对大中型水面目标的探测距离，可达150千米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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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e, ~  a# j4 SL-15B机头雷达罩里的无源相控阵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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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B, p- o5 c7 t6 ]7 P众所周知，无源相控阵雷达需要设计复杂的波导管路，因此内部噪声比有源的大得多，信号强弱能差两、三倍。这也是为什么我国相关科研单位对两条技术路线进行对比后，将主攻方向放在更为昂贵的有源相控阵雷达上的原因。据外媒报道，中国新锐军机上配置的都是有源相控阵雷达，为何有后发优势的“猎鹰”偏偏要走回头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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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问题并不难解释。因为“猎鹰”是高级教练机的底子，机头雷达罩直径只有550毫米左右。如此小的直径里，装不下太多的T∕R组件。有源相控阵雷达的功率就上不去。雷达发射功率低，探测能力就差。在这种情况下，可在有限空间里把功率做大的无源相控阵雷达，就显出优势来了。另一方面，虽说据外媒报道，我国在T∕R组件工业化生产方面取得了突破，几乎已将有源相控阵雷达做成了“白菜价”。但这个“白菜价”是相较于之前的“天价”而言的，论绝对价格仍不便宜。对于“猎鹰”而言，做教练机是行，当轻型攻击机或廉价战斗机是副业，在提供满足客户需求的性能前提下，尽可能降低成本，提高整机使用效费比，才是其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的根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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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t) U) L4 y; Y' q; R" P根据洪都集团在珠海航展上公开的数据，L-15B机长12.44米，翼展9.48米，机高4.71米。最大起飞重量11600千克。最大平飞速度1200千米∕小时，最大航程2600千米。海平面爬升率超过300米/秒，最大飞行可控迎角大于30度，最大瞬时盘旋角速度26度/秒。最小起飞速度240千米∕小时，最小起飞距离约300米，正常起飞距离600米，正常降落速度小220千米/小时，正常降落距离750米，最小降落距离400米左右，使用寿命大于10000小时（30年）。利益于加力发动机推力的提升，L-15B外挂点由此前的7个增加到了9个，最大外挂能力增加到3.5吨，并能使用多款精确制导弹药。

1 Y+ B! c. I: |7 A从性能指标上来，L-15B不仅是一种非常先进的三代高教，而且具备了超视距空战和精确对地打击能力。部分指标即使是在三代战机中，也属于皎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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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应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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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上有句话：产品好不好，客户说了算；成功不成功，关键看销量。这个道理放到军工界也同样适用。从2001年，“猎鹰”的前身“飞狮”概念模型亮相于新加坡航展，到2006年“猎鹰”01架首飞，再到2010年L-15B原型机首发，十余年光景，“猎鹰”项目一路走来，殊为不易。现如今，“猎鹰”的国内自用型已获得了“教练10”的军方编号，并获得了批量订单。而在外销市场上，据公开报道，L-15已拥有了赞比亚和委内瑞拉两个海外客户。还有更多的客户正在与中航工业洽谈引进事宜。

) P- c4 }/ k5 x) ?0 e0 a0 h从当初的一路坎坷，到如今的修成正果，笔者窃以为个中关键不在技术提升，而在于理念转变。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军工系统，既缺乏市场意识，又鲜有竞争压力。加之供需双方别无选择，时间一长，难免会滋生一些因循守旧，不思进取的弊病。而一旦打破这些条条框框，初涉商海的企业又往往会走向另一个极端：乐衷于将自己的“奇思妙想”推销给客户，而不是根据客户的需求，提供“量身订制”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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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首飞的L-15项目06号原型机，不同于前5架，该机是L-15LIFT原型机，即L-15B原型机

在这方面，洪都集团如今就做得相当不错。就拿外销的L-15来说吧。按洪都集团原先的设想，L-15A应该是AJT构型，即高级教练型。该型号装备非加力发动机，不具备超音速飞行能力。但据外媒报道，L-15的首个海外用户赞比亚于2014年订购的L-15A，却是在AJT基础上发展而来的AFT型。二者最大的区别，在于后者装备了一部由中航工业雷电院研发的SY-80A型脉冲多普勒雷达。该雷达天线直径为350毫米，平均发射功率80瓦，拥有多种对空对地探测模式。对RCS为2平方米的空中目标，最大探测距离30千米。

+ f5 j" Y8 G5 H装上这部雷达后，赞比亚订购的L-15A就从一款纯高级教练机，变成了既能进行日常训练，又能兼顾空中拦截、甚至进行有限对地打击的“迷你多用途战斗机”。该机的7个外挂点，外挂能力达3吨。这种机型虽然在大国空军里毫无生存空间，但对于赞比亚这种周边并无强敌，空军总规模才6000人，只有反暴乱需求的小国来说，却是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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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U1 g* A3 N7 [  p! ~* lL-15B正面“素颜照”。直径550毫米的雷达罩、IFF（敌我识别）天线和垂尾上的电子战荚舱清晰可见，有效提高了L-15B的超视距空战和夜间拦截能力副本

对于L-15的第二个海外客户委内瑞拉来说，情况又有所不同。该国面积虽不大，但石油储量占全世界的4%，居南美第一。由于自已故总统查韦斯上台以来，委内瑞拉与美国关系很僵，遭受禁运后，其空军原先装备的20余架F16A ∕B无法再使用，遂转向中俄寻求更新空军装备。在前阵子石油价格居高不下时，石油收入占到了国家财政收入7成的委内瑞拉颇有“财大气粗”之势，青睐的是俄制苏-30战机。但近年来国际油价持续低迷，该国财力不济，养不起、用不起像苏-30这样的重型多用途战斗攻击机，因此转而寻求效费比更佳的机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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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拥有多用途能力的L-15B就脱颖而出了。据俄罗斯媒体报道，2014年，委内瑞拉在考察了包括雅克-130在内的多种机型后，最终与中航工业洪都集团签订了购买24架L-15的合同，其中既包括L-15AJT构型，也包括数量不详的L-15B型。据网络媒体报道，5月1日当晚央视曝光的L-15B，就是为委内瑞拉生产的。考虑到我军在研武器从无“官泄”的先例，这种说法的可信度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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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F, y6 ?7 l4 R7 w! m( aL-15B配备了2台带加力燃烧室的涡扇发动机（技术源自乌克兰马达西奇AL-222-25F），据推测，单台加力推力可达4200千克

L-15B能成功落户委内瑞拉，对该型号的后续拓展海外市场，甚至研发国内自用型，都大有助益。它之所以能击败技术成熟度更高的雅克-130，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其性能满足了委内瑞拉空军的多目标拦截、反舰，乃至超视距空战的需要，具备较高的效费比。其次是用户主战装备尽皆舶来品，因此对部件来源多样化带来的后果并不敏感。甚至由于装备规模小，该国对使用一些尚未通过鉴定，无法大批量稳定供应的关键部件也能接受。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中航工业灵活的结算方式，也在竞标的天平上加上了重重的一个砝码。

无论是赞比亚，还是委内瑞拉，基本都靠出口资源换取外汇。在国际大宗商品价格持续走低的情况下，中航工业顺应市场需求，不但能提供出口信贷，而且还接受易货贸易。对客户来说，这堪称雪中送炭。对中国而言，无论是铜矿石还是石油，皆是国内急需的战略资源，算下来也不亏。而对于不缺资源，但却急需外汇平衡国际收支的俄罗斯来说，这是无法接受的。所以，顺应市场者笑到了最后，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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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

放眼未来

3 }! h3 _" k# c' ]' H0 G  dL-15B的成功出口，算是部分达到了洪都集团当初自筹资金研发时订下的目标。不过，勿庸讳言，L-15B要进一步拓展市场，尤其是要获得基本用户的认可，不仅得靠洪都集团继续努力，更得看市场实际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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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出现在新加坡航展上的L-15B模型

和小国截然不同的是，大国空军装备体系完整，对战机先进性的追求永无止境。在这方面，教练机底子的L-15B，颇有些先进不足。当然，如果能把市场需求研究透彻，抓住某个“青黄不接”的空档期，抢占市场是完全有可能的。这方面，二代机底子的歼7G和“山鹰”，就是成功的范例。对国际风云变幻缺少心理准备，对技术整合的难度估计不足，以致于屡屡突破研制节点，以至于错过了进入国际、国内两个市场的最佳时机，正是坊间对“猎鹰”争议颇多的根本所在。

& T8 f. y# {. L不过，对于洪都集团勇于开拓的精神，在逆境下坚持到底的坚忍，还是值得肯定的。毕竟初涉商海，有这样那样的失误在所难免。只要能汲取教训，“学费”也算没白交。那么在目前情况下，“猎鹰”这个型号未来将如何发展？


出现在新加坡航展上的L-15B性能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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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以为，立足现实，将高级教练机的本职工作做好，才是根本所在。毕竟在四代机已经服役的今天，高教机无论在二代机的底子上如何“魔改”，都是事倍功半。这正是“猎鹰”这种三代高教机的根本优势所在。至于空战和对地攻击，只能是适应小国空军的附加功能。在外销时，可以进行强化并作为卖点。但在内销时，则完全是鸡肋。毕竟大国空军连类似于“狂风”的战斗轰炸机都已停产，哪里还看得上L-15B那点对地攻击能力？在高强度作战中，“猎鹰”无论是机体结构强度还是机载电子设备，都无法提供较高的生存率。就算是进行低烈度作战，目前品种繁多的长航时查打一体无人机提供了更为廉价，且无需顾忌飞行员损失的选择余地。

不过，有个全新的领域倒是值得“猎鹰”去拓展。那就是反无人机作战。随着侦察无人机、查打一体无人机的扩散，相应产生了反无人机作战需求。用价格昂贵的第三代、第四代战斗机执行这种任务，无疑于“高射炮打蚊子”。而武装直升机受限于升限和速度，又很难对无人机构成实际威胁。L-15B的机载火控系统对付几无机动能力的无人机，完全不在话下，其自身的升限和速度也完全够得着。源于高级教练机设计基础所带来的较低的飞行成本，让“猎鹰”在执行反无人机作战的任务时，效费比将大大高于战斗机。因此对于“猎鹰”来说，这是个颇有前途的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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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Y" v- d4 e6 g2 w  Z央视公开的洪都总装车间，L-15B就在这里下线，请注意L-15B的加力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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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qing098

忘情 发表于 2017-7-14 17:20
放眼未来

L-15B的成功出口，算是部分达到了洪都集团当初自筹资金研发时订下的目标。不过，勿庸讳言，L-15B ...

+ t; `9 L" Z4 i- p提供满足需求的产品是正道！

小书童

魔改成JF18就好了，毕竟还是第三代战机技术：）而且是双发

忘情

小书童 发表于 2017-7-15 11:49
魔改成JF18就好了，毕竟还是第三代战机技术：）而且是双发

在歼20已经服役的当下，现有三代机挖潜还算有意义，但猎鹰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二半吊子货，再怎么魔改也是浪费钱，交费比极差。

小米粒

忘情 发表于 2017-7-15 18:19
在歼20已经服役的当下，现有三代机挖潜还算有意义，但猎鹰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二半吊子货，再怎么魔改也是 ...

闲得蛋疼，瞎折腾钱。反正都是ZF的钱，一点不心疼！

小书童

小米粒 发表于 2017-7-15 19:46
: b7 S$ M. I& {" L( c9 P闲得蛋疼，瞎折腾钱。反正都是ZF的钱，一点不心疼！

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袅龙JF-17 学习，卖给周边不舍得用核弹去炸的小国用...............

忘情

小米粒 发表于 2017-7-15 19:46
闲得蛋疼，瞎折腾钱。反正都是ZF的钱，一点不心疼！

1 P- y# A* n# n' e- f& S错，像猎鹰这种货色，是中航工业洪都集团自筹资金发展的。未经过空军论证选型，军方一概不投钱的。

小米粒

忘情 发表于 2017-7-16 11:29
错，像猎鹰这种货色，是中航工业洪都集团自筹资金发展的。未经过空军论证选型，军方一概不投钱的。 ...

$ K$ ?1 O' M; u3 l( Q中航工业洪都集团不是党产？国有企业？就是这个意思，别理解错了。

把酒临风长歌行

小米粒 发表于 2017-7-16 11:45
中航工业洪都集团不是党产？国有企业？就是这个意思，别理解错了。

! \5 a$ V% h+ [6 ?1 n还真不是党产，定性是国有企业，主体是A股上市公司！

hansens

忘情 发表于 2017-7-15 18:19
: q& |$ a  }" h在歼20已经服役的当下，现有三代机挖潜还算有意义，但猎鹰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二半吊子货，再怎么魔改也是 ...

那么，中国的先进教练机要怎么走好呢？
# q! {& U. M* j( c' G% \$ P! |枭龙双座？
) y2 W" G: v  o6 l美帝的下一代教练机也是单发中推双座，看起来异曲同工

bbceve

把酒临风长歌行 发表于 2017-7-16 16:58
还真不是党产，定性是国有企业，主体是A股上市公司！

国企里党委书记是不是一把手？是。是不是接受党的领导和指挥？是。这种情况下就无所谓国有还是啥了。

把酒临风长歌行

bbceve 发表于 2017-7-17 11:48
* @  p& R# c% A国企里党委书记是不是一把手？是。是不是接受党的领导和指挥？是。这种情况下就无所谓国有还是啥了。 ...

接受党的领导和指挥，跟党产，性质是很不一样滴！

小书童

忘情 发表于 2017-7-15 18:19
在歼20已经服役的当下，现有三代机挖潜还算有意义，但猎鹰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二半吊子货，再怎么魔改也是 ...

我的意思是拿来出口第三世界也比让美国出口 螺旋桨教练机要好吧：）
市场竞争应该全面些吧

狼人

不容易啊，真是不容易。

五月

. x" j5 h6 V: [! K( o: i$ ]把猎鹰改为反无人机的无人机不知道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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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风望月

小米粒 发表于 2017-7-15 19:46
% |1 F8 N+ n0 ?2 C' i闲得蛋疼，瞎折腾钱。反正都是ZF的钱，一点不心疼！

; x2 q5 F( B) c- X折腾亏了，负责决策的老总就要背锅吃挂落，自然有负责的人心疼

看客

小米粒 发表于 2017-7-16 11:45
$ A/ n" x3 b5 F9 K# o中航工业洪都集团不是党产？国有企业？就是这个意思，别理解错了。

还真不是。
$ d. n0 G9 {9 e" j2 B研发猎鹰用的是洪都卖K8挣的钱。研发K8用的是巴基斯坦的钱。国家在这两个项目上没投一分钱，倒是空军捡了个现成便宜。不过中航技卖力推销倒是功不可没。
8 `( B8 w2 E& D0 B# T8 i- C+ _/ O要是洪都这样的“自筹资金”都要挨骂，那让卖了各兄弟企业的家产来“自筹资金”的沈霍伊老脸往哪儿搁？

小米粒

看客 发表于 2017-8-30 16:21
1 e5 a. j) r5 A还真不是。
研发猎鹰用的是洪都卖K8挣的钱。研发K8用的是巴基斯坦的钱。国家在这两个项目上没投一分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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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 S& p  ?9 b: E! [ｋ８（教-8）早就知道了。很久前的事，８２年上马８６年左右合作，记得小巴出２５％！启动用户：小巴、ＴＧ；当然要忍耐过坎，同时要国产化就拖到新千年国内版定型!出口最多的客户是埃及，当时还卖了组装线！
附国产化发动机历程：教-8J(K-8J)改用国产涡扇-11发动机！1986年，AI-222-25涡扇发动机测绘仿制而成的编号涡扇-11任务交给了南方航空动力公司，1992年8月涡扇-11开始投入制，95年点火，98年10月26日首次装上K-8首飞；2001年10月定型试飞结束并小批量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