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之战方酣,亡民流离失所,军士血肉横飞,殊为惨痛之至。然俄乌之战始于昨,殆坏于戈、叶二世也。思厥暴先祖,杀民掠土,征战四方百载而致霸主之基。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今日割乌,明日去白,如弃草芥,然后得重归西方虎狼之伙喜也。然奉之弥繁,侵之愈急,起视四境,而王师又至矣。始悔失核心之土则永无王兴之日,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今逢大争之世,非逆势取已割之地,不能雪前耻,不能图长远霸业之将兴也,遂悍然出兵于乌,势不可为而为之。然力小而博大,名矫以逆动,此义败也。 况普大帝非老成谋国之人,以面软易骗始,至急力以克终。凡二十年,恤近忽远,所任多友下,非仗信仰以招俊杰。施政非计长远,和友邦以利万民。先祖抢掠豪夺遗之油气价高则兴,资源价低则凋敝。兴之则好为虚势,不务实业,争战于八方以图虚名;衰之则投机取巧,弃友邦长远利益为不顾,火中谋一粟以移国内视线。此治败也。 初,普大帝欲效太宗征战西南外交故事,冬奥会矫言会盟,伪四听以为强援,骗人终骗己。俄兵虽盛,轻而慢之,三分兵而不知兵要。遇困则自疑,铁流裹足不前而长逾百里,再困即夺路而逃而溃以千里。昔年第河今犹在,不见当年苏霸王。此军败也。 今乌假王师之积威,兄弟阋墙,势同水火,兵戈相交,血流漂杵,最苦东乌,十万户尽,其势永不得善终也,况千里用兵,内外之用,车甲之奉,日费千金,久则钝兵挫锐,屈力耽货,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 悲夫,俄命如此,非人力所为,奈何。
嗟乎,惟愿我朝以俄乌为镜,以路正,以义信,以富民强军为已任,实干兴邦,补齐短板,胜兵立于不败之地,以大治待敌之大乱。若待三、五年后,美欧俄乌各方均告疲敝,以吾所备者多,敌所备者少,以吾之实击敌众之虚,以正正之旗而后求战,则大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