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三国行--吃(3)
1/11中午的BUFFET含在从CUZCO到PUNO的车票里。我提前订的这张车票里还包含沿途三个遗迹的门票,详见另文。午餐印象中有一个凉菜,是一种紫红色的薯类,口感像白萝卜,但其紫红的汁有很强染色能力,可以把白花菜染红,估计也可以把白米饭染成红米饭--吃的时候要小心。
晚上5点多到PUNO. 到了TITICACA湖边,哪能不吃TRUCHA,就跟旅店前台的大妈打听餐馆。两个人鸡鸭对讲,共同的语言是"图泸洽",最后还是让大妈在地图上标出位置,写上店名。大妈写的店名是JUTMA JUTAMA(糊涂马-胡踏麻),在PINO公园的东南角(公园西侧是圣胡安教堂)。我找到地方一看,原来是UTAMARA JUTMA(大妈的记性还不太离谱)。餐厅的正门缩在一个短巷里,客人要上洗手间,得带上钥匙出门回到巷子里,好像相声"白事会"说的--东跨院儿是厨房、西跨院儿是茅房。
进门迎面是柜台,柜台侧后方是一个用红泥砌成顶盖的半球形烤炉。炉边立着两把一人高的大铲子。餐桌在进门左手,我是当晚的头一个客人,就挑了个背靠窗户的桌子。不是窗外有什么好看,而是桌边有盏落地的灯,亮一点;又靠近烤炉,可以看侍者烤东西解闷。女侍者先点亮了里边墙上的几盏灯,房间里亮堂了一些。我坐下来细看,才发现边上的落地灯像一个大个儿的ICECREAM CONE,外面的灯罩像是纸做的,松松垮垮的卷成一个上粗下细的桶,插在一个落地的铁架里,灯泡藏在纸桶里,透出柔和的光影。窗台上层层叠叠的摆着一些盆子和碗,盛着各种各样叫不出名的豆子、小个头的薯类和玉米。
点了一个蔬菜汤和一个TROUT WITH LEMON SAUCE。女侍者先从后边端出来一盘面包,放在烤炉边的备餐台上,接着用大铲子把面包送进了烤炉加热。之后端上桌来,自然是香喷喷的,外脆内暄。蔬菜汤是清汤,主料是豆角和胡萝卜,可能还有别的几样常见的蔬菜。和土豆泥相配的鱼,是一只手大小、二指多厚的四四方方一大块,估计有一磅重。可以想象,这块肉是从一条很大的鱼身上取下的。可能是用锡纸什么裹起来烤的,保留了鱼肉的水分。肉色粉红,尝起来非常像腌制的三文鱼。可能是菜量足,更可能是因为口味偏咸,我就慢慢的吃,边吃边看女侍者如何给临桌的客人烤PIZZA。和在CUZCO看到的相似,原料装在一个一巴掌长的白盘子里,用铲子送进烤炉。这时的炉火已经拨旺,侍者就用另一把铲头更大些地铲子封住炉口,保持温度。PIZZA烤好了,就从盘子里移到一个木"砧板"上,客人就着这块板吃。
终于把那一大块“类三文鱼”肉吃完。走出店门的时候,心存一丝疑问: 这就是TITICACA的TRUCHA?后来从网上了解到,鲑鱼科FAMILY下面有三个属的鱼类,都可以叫TROUT。其中,常听到的ATLANTIC SALMON为SALMO属(即三文鱼),PACIFIC SALMON为ONCORHYNCHUS属(即大马哈鱼,以钩吻为明显特征,也包括在菜店鱼缸里常见的RAINBOW TROUT),舒伯特的鳟鱼五重奏里的那种归SALVELINUS属(包括河鳟、湖鳟,体型较小)。我第二天在TAQUILA岛上吃到的TROUT应该是最后一种。以前在国内听到的黑龙江大马哈鱼,被归到鲑鱼科下的另外一个属--白鲑(其"模式种"为超市冷冻柜里常见的白鱼)。
11/12
午餐是游TAQUILE岛的一部分,虽然餐费S./20不包括在TITICACA一日游里。午后大概1点,爬到靠近半山腰的一处露天餐厅,是当地人为登岛的游客而开。一个农家的院子,三面是屋子,对着湖的一面是一堵矮墙,墙边留个口子,通向渡口来的山路;正房和偏房之间留出一个口子,是通到山顶的路。院子里设着一个大棚子,一船游客二十多人,大部分坐在棚子下的长桌两侧。我和另两位来自LIMA的女士坐在棚子外,靠偏房设的一桌加座。好处是都可以测着脸看湖景,互不遮挡;不方便的地方是,要戴个帽子遮避高原的烈阳。
点菜是二选一的套餐:TROUCHA OR OMELETTE,于我当然是吃鱼。等菜的时候是当地男女表演舞蹈,也拉着游客加入。菜来了,就没工夫看湖景了--要和四周的苍蝇争食。
先上来的是一碗藜麥玉米汤。我当时并不知道,碗里那一个个小圈圈像葱花一样的就是QUINOA(http://en.wikipedia.org/wiki/Quinoa)。后来一查,才知道这是个有历史的东西。安第斯山区的人,食用藜麥已有六千年历史。印加人尊它为百谷之母--虽然藜麥与稻麦不是一家--后者是禾本科,前者是苋科。就像荞麦不是一种麦子(而与何首乌是一家),藜麥与甜菜、菠菜是一家。藜麥种子的食用方法倒是近似于稻米。在欧洲人进入南美洲之前,藜麥在印加人食物中的地位,仅次于土豆。有种说法是,由于其在当地人信仰中的地位,又加上西班牙人没掌握烹煮要领而觉得其口感粗劣,藜麥被禁种;安第斯山区的人转而广种玉米,于是玉米渐渐被转播到欧亚各地。
主菜是TITICACA湖鳟,装在一个褐色的鱼形陶盆内。鱼儿见尾不见头,约20厘米长,剖成雌雄两爿,略煎成金黄色,鱼肉保持粉红色,挤上一两瓣柠檬汁,味道和前一晚在城内吃到的大TROUT差不多,还是一贯的咸,只是肉稍嫩些。配菜是薯条(味道当然不同于FRIES),还有前一天BUFFET冷菜中见到的"紫红"薯,切成小丁,和胡萝卜豆角混成一个凉菜,果然把旁边的白米染红了。几天吃来,总觉得当地人做菜味咸。不禁疑惑:按现代医学讲法,高盐量饮食对心脏不好,可为什么住在高海拔地区的当地人还吃得那么咸?他们不是更需要靠健康的心脏,才能在高原生活吗?
饭后茶也是二选一:COCA OR MUNA。喝了几天的COCA,想尝个新鲜,就选了MUNA,虽然事先不知何物。等muña tea端上来一看,原来和我刚才从码头爬上山来时,从当地人手中分到的几枝MINT树叶是一种东西(http://en.wikipedia.org/wiki/Mu%C3%B1a,实物的叶子比WIKI的图要窄,不是心形,而是近似长卵形)。前几日爬WAYNA PICCHU还未完全恢复,现在海拔又高了500多米(将近4千),让我一见爬山就咧嘴。为了见到TAQUILE岛山顶的拱门,我只能咬牙挺着。多亏遇到一个当地的男孩,沿途给游客分发MUNA枝,说是NATURAL OXYGEN。我接过一闻,果然精神一爽,心里松快了许多。后来上山下山,就不时闻闻,MINT香气一直保持到我回到船上。
晚上5点左右回到PUNO城内,身子从里往外冷,感冒终于发了出来。我向前台的大妈讨了一暖水瓶开水,打算冲几杯COCA TEA发发汗。躺倒床上,喝了两三杯,胃就胀了。从温泉镇到CUZCO到PUNO,旅馆床上盖的都是两层粗毛的毯子,不同是PUNO房间里再加一个电热油汀取暖器。睡了一个多小时,只有一点汗。没胃口吃东西,继续喝茶。半夜气急,睡不着。起来看电视,发现TOM CRUISE, DEMI MOORE, MORGAN FREEDMAN等众多好莱坞明星会说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才发现这西语配音的水平与上译厂的有一拼,至少口型对得不错嘛。就这样,英语西文,西语英文,看了两三个电影,终于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腹泻发作了。
哎呀,出门在外就怕生病。但愿没有大碍,不太影响观光的兴致。 漂呀漂 发表于 2012-3-14 04:08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哎呀,出门在外就怕生病。但愿没有大碍,不太影响观光的兴致。
谢谢关心。大碍倒没有,只影响了半天的计划。但彻底好还是用了几天。
tingsanguo 发表于 2012-3-14 10:1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谢谢关心。大碍倒没有,只影响了半天的计划。但彻底好还是用了几天。
高山地区很容易感冒,也很难恢复好,另外高海拔煮东西不容易熟,吃东西特别小心。你能来南美洲旅游算是不容易啊。 雨龙 发表于 2012-4-2 01:1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高山地区很容易感冒,也很难恢复好,另外高海拔煮东西不容易熟,吃东西特别小心。你能来南美洲旅游算是不 ...
谢谢关心。我后来回想,估计是爬WAYNA PICHU下来后着了凉,在TITICACA湖上又被风吹的厉害。后来,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看医生,说是呼吸道感染到消化道,急性肠炎。
tingsanguo 发表于 2012-4-2 02:5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谢谢关心。我后来回想,估计是爬WAYNA PICHU下来后着了凉,在TITICACA湖上又被风吹的厉害。后来,在布宜 ...
高原缺氧,再加上刺骨寒风 疲劳等,很容易得病,幸亏你及时就医,否者非拖上二个星期。我平时去高原第一天基本休息少吃东西,第二天才大活动,如有机会再来秘鲁你应该去三岔口看日出,那儿是秘鲁最好的观看日出地点。 说起南美的树叶,我为啥老是想起古柯树叶呢?{: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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