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解者渐渐在我眼前合成,竟然是胡须花白的达尔文。他说,我们是随着颜料的线索回到“原初时刻”的,所以能回到真正的颜色起点;研究物质的演化比研究事件的演化,更准确也更容易。他一边说,一边通过伸缩身体的方式呼吸。我忽然有很多问题要问他,却盯着他的圆顶帽在想,为什么不是高筒礼帽。他很和蔼的解释,他对绘画并没有兴趣,只是来喝无沫啤酒和过滤身体的,这样的机会,每58个远日点才会出现一次,“I decide to wake up now,then trade myself another round”,他是说他想再玩一次,可我觉得他说的不是英语,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接着,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