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召建立“黑人民兵”;主张把美国划分为黑白两个国家并实施绝对的种族隔离;……等等,他们将对种族歧视的斗争引向了对美国国家的仇恨,美国黑人伊斯兰运动的文化和政治分离主义色彩更是相当浓郁。黑人伊斯兰教运动打着“回归祖先文化传统”旗号兴起,意在与基督教传统的美国彻底划清界限,却丝毫不顾伊斯兰教本是阿拉伯人征服者、奴隶主强加于黑人的,一千多年来建立捕捉、贩卖黑奴国际性网络的也不是欧洲白人,而是阿拉伯穆斯林;[21]而且在欧美废奴并派遣海军截击运奴船后,阿拉伯人仍然继续掠卖黑奴上百年;……等等。特别是最初的美国本土黑人伊斯兰教组织“摩尔人科学圣殿”恰恰是在转向分离主义主张之后才实现大发展,更给美国社会投下了一缕阴影。因为德鲁·阿里(Drew Ali)创建“摩尔人科学圣殿”组织时,其标志红底绿星旗通常与美国国旗一起出现,表明德鲁·阿里珍视、强调该组织成员的美国公民身份;但在继承者瓦利·法尔德(Wali Fard Muhammad)和伊莱贾·波尔(Elijia Pool)领导下,“摩尔人科学圣殿”改组“伊斯兰国家”(Nation of Islam),且伊莱贾主张黑人分离主义,要求在美国建立独立的黑人国家,声称白人有义务割让土地供黑人独立建国,并连续赔款供养这个新的黑人国家数十年,直至该国家能够经济自立。虽然沃利斯1975年继承伊莱贾职位之后走上温和道路,不再强调建立“黑人国家”,也开始吸收白人入教,但这一转变很快就导致该组织分裂,沃利斯一派创建的“西方伊斯兰团”影响力远远不如路易斯·法拉汗(Louis Farrakhan)领导的坚持伊莱贾路线的“伊斯兰国家”,正是法拉汗及其“伊斯兰国家”组织,于1995年10月16日在华盛顿组织了黑人“百万人大游行”(Million Man March)。
随着“黑命贵”(Black Lives Matter)运动兴起,黑人伊斯兰运动和分离主义获得了新的发展动力。虽然某些势力在华盛顿再次发动黑人“百万人大游行”(Million Man March)的图谋未能得逞,但2016年7月7日达拉斯武装袭警案标志着黑人暴力反美运动在沉寂多年之后再度兴起。在这起案件中,25岁的黑人枪手、退役美军士兵、预备役军人迈卡·约翰逊发动袭击,5名警察身亡,9人受伤,其中治安部队成员7名,成为911恐怖袭击以来美国警方最严重的一次伤亡。从事后调查来看,这个发动达拉斯袭警的前美国陆军士兵支持黑人极端主义,强烈敌视白人和美国国家而认同黑非洲,对此次针对美国国家强力部门人员的武装袭击蓄谋已久:
[21]阿拉伯帝国兴起之初就大量掠夺、买卖黑奴,使用黑奴人数之多、压迫之残酷,以至于阿拔斯王朝时期在两河流域爆发了东非黑奴僧祗奴(Zanj)的大规模起义,在长达14年的僧祗奴起义(869—883年)中,阿拔斯王朝政府军屡遭惨败,奴隶军一度发展到30万人,占领了巴士拉等富庶大城市,威逼阿拔斯王朝首都巴格达,最终哈里发穆耳台米德之弟穆瓦法格亲自领军作战,方才将起义镇压下去。此外,美国黑人民权运动先驱威廉·杜波依斯(William Edward Burghardt Du Bois,1868-1963)对欧洲人贩卖的黑奴数量估计严重偏高,即使如此,他估计的贩卖到美洲的黑奴数量为1000万—1500万人,而同期贩卖到阿拉伯、波斯的黑奴数量则高达4000万人。
[24]至迟从1990年代起,美国就出现了黑人议员拒绝向美国国旗宣誓效忠现象。如田纳西州民主党议员亨利·布鲁克斯,从1990年代至2001年的9年任期中,始终拒绝与同僚一样向美国国旗宣誓效忠,而且得到了众多黑人名流的公开支持。2016年8月26日,旧金山四十九人(San Francisco 49ers)橄榄球队黑人球员、“黑命贵”(Black Lives Matter)分子科林·凯普尼克在球场演奏国歌时公开拒绝起立向国旗致敬,此后又数次如法炮制,得到了众多同行、社会人士和奥巴马的公开表态支持,其他多名黑人运动员也起而效仿。而且,凯普尼克少年时被黑人父母遗弃,由白人收养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