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如何评价张江名媛所发布的文章《南周记者找不...

ringxiao

在知乎看到一个八卦帖子，有些意思，估计不会存在太长时间，就贴过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46680308/answer/3423736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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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泊名利谢若林
美国高华，英国水硕

在下也是媒体人，是从业快20年的“资深媒体人”（行业吹牛逼标准称谓），在彭博社、央视、南方系媒体、公关公司、门户网站都干过。谈谈身边业内朋友茶余饭后谈资中对南周的观感。首先，啥是南方系？我认为，网上大家说的南方系，是个模糊概念，你可以说，媒体名字里带南方的，都算南方系。例如《南方周末》《南方日报》《南方都市报》《南方人物周刊》等，或者说南方报业传媒集团旗下相关的媒体。但是，这样说也很模糊，因为媒体人流动性很大，大家经常跳槽。比较合适的说法，是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宣扬美国普世价值观的公知媒体人群，这样比较合适，因为这群人有一些共同价值观和价值偏好。一般来说，今天常说的公知具有以下特征：反体制、崇美（尤其是美国的普世价值）、以知识分子自诩（其实都是本科毕业，爱装知识分子）。现在大学生多，一年毕业1200万，但是在2010年那会，网易找聘媒体人，都不限专业，有本科学历就行，所以在2010年之前，媒体行业，尤其是网络媒体行业门槛很低的。


第二，南方系为啥鼓吹普世价值？2007年，南周有篇文章，叫《什么是普世价值》，我认为很有代表性。但是这个文章内容我认为纯扯淡。为啥呢？因为普世价值这个概念，有当政治术语用的（老美使馆微博），有当宗教术语用的（基督教里有），但是你南周一个中国小报，发个文章鼓吹普世价值这玩意源自古希腊，这不胡扯淡吗？美国人也不敢给自己从亚里士多德那找根啊？那会媒体圈不少人都被这个调调洗了脑，我本科毕业学新闻的实习生，言必称普世价值。他懂个屁啊，本科论文还是我们帮他写的。学两个名词到处瞎拽，还不是仗着自己是无冕之王，平台给他加持的面子，出去愣装文化人呗。信这玩意的，还容易跟基督教有关系。有个很有名的王X公知，被小布什接见，信了基督教，跑回成都要搞“地上天国”，就天天鼓吹普世价值。还有个余X公知，外号北大才子，其实就是北大中文系本科毕业，也被小布什接见，入了基督教，现在没事就在美国搞个啥家庭聚会。再就是在美国捡垃圾的那两口子明星，不也是信这个的？关键人家信的不是本土基督教、不是欧洲天主教，也不是俄罗斯东正教，也不是宇宙中心大韩民国的基督教，人家信的是倍地道的美国基督教（美国社会学家统计，美国基督教分支有50多种，咱也不知道都信的哪门哪派）。问题是，老子不信基督教啊，老子信自然科学，信物质第一性啊。所以，当时看这种文章就很烦，咋还跑中国传教来了。


第三，南周在千年之交那会是个什么状态？南周的影响力，要追溯到纸媒崛起的年代。2000年那会，电脑不普及，网民规模小，老百姓日常获取信息的渠道就是电视和报纸，南周或者说南方报业集团作为门户省份的媒体，不差钱，广告接到手软。记者写稿子吸引流量，广告部负责去拉钱发绩效。那会是大报纸媒人的黄金时代。一是收入高，二是有社会影响力。首先，2003年那会国内985教授一个月工资3000元，南周的记者一个月能拿到过万。2006年，《新京报》在北京搞报童卖报，我记得《新京报》《经济观察报》《21世纪经济报道》等大报记者一个月收入能有1万多块。当然，这不算车马费等灰色收入，那会记者跑会跑口采访，都是奔着有车马费的去，车马费就放在信封里，记者到参会的时候一人给一个袋子，红包就放在里头。我那会做公关，主要工作就是邀请记者，发放车马费。多的时候一个信封800，少的时候500。记者拿钱后，我把软文给他们，他们回去发出来，把纸质版的报纸给我快递一份就算完成工作了。

那会诚信的比较多，拿钱还办事，后来有一些拿钱不办事来蹭车马费的，也有一些假记者来骗的。后来，2010年之后的《新快报》“两根贱骨头”恶意中伤中联重科事件，其实就是记者许永洲拿了公关的黑钱去搞人家企业了。一是在新快报连续发十几篇负面新闻……傻子也知道哪能在一家媒体连着发啊，不怕警方取证啊？责编、主编干什么吃的？那肯定是窝案啊；二是收了人家50万去恶意举报上市企业。事情曝光后，新快报连发两个头版《请放人》《再请放人》，南方系媒体人群情激愤，各种评论力挺新快报。有媒体人说，媒体同行同气连枝，要发檄文声援。我说同个屁，看不出那就是收了黑钱的？新快报反应那么大因为是记者编辑们都拿了钱的窝案，分我钱了吗？就要同气？这帮公知媒体人就是猪脑子，还要拉我下水。我常跟新入行的小弟说，赚白道的钱就行，千万别当黑公关。哪怕你去当狗仔队，跟着卓伟趴在人家别墅门口偷拍明星隐私，然后偷拍的新闻理想破灭，当着卓伟的面哭（采访卓伟时他自己说的）……那都不丢人，谁让这种新闻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只要不犯罪，都还是好孩子。不过拿人家明显隐私照片去敲诈，一张要30万那就另说了。也就是苦主不敢走法律程序，这些狗仔啊，他不知道转账截图聊天记录都在XX部存着呢。这些人啊，真以为自己干了啥，神不知鬼不觉啊？

吴秀波拍司马懿，内部的人贪了8000万，卷宗就在霍尔果斯法院，写的细的很。司法系统数据一调，啥都知道。某年我去XX部座谈，我说思聪哥近来网上有点跳啊。人家领导说，他爸管不了，我们替他管。上边没有不知道的事，就是不想弄你而已。当然，一个人一个月能拿多少车马费，看个人能力，我自己当时在某主流媒体当记者，一个月工资大概5000，一个月车马费能拿到8000，一年到手税后能有20来万，过的还是比较滋润的，天天吃香喝辣。毕竟当时北京三环的房子才1万元1平米。车马费这东西，报社想管也管不了，是媒体行业的潜规则，大家心知肚明就行，左手拿钱，右手入袋，怎么查？而且谁会宣扬自己行业的丑闻？《新闻记者》杂志胆子大，每年评选啥十大假新闻，被媒体人石扉客炮轰，指责学界不帮业界推墙，还搞小黑本，是离心离德。石扉客也是媒体圈老公知，当过某门户网站主编，曾经大闹人民大学新闻学研讨会，指责学者不为公知站台。人家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给他个“业界导师”的身份，学校就是想搞点社会资源，封皮打印费20块钱发个聘书的事，还真以为自己是导师啊？离开平台屁都不是，谁还鸟你呢？其实，政府每年都通报假新闻，只是各大媒体都不转载，老百姓就不知道罢了。都是喜欢鼓吹新闻理想，给读者和实习生洗脑。你有理想你别收车马费啊，别让我们公关当白手套啊。当圣人干什么新闻啊。所以，知网上有关车马费的论文很少，没有材料啊，拿钱自然都讳莫如深。后来“21世纪网”被查“新闻敲诈”涉案过亿，那个主编就是南方系媒体人，北大毕业的，写过那句“当你看不到我时，我和新闻在路上”的南周记者。其实也理解他，下边人要吃饭，得搞钱，但是新闻敲诈碰不得，我们干公关行业的，白道的钱你都赚不过来，干嘛要去当黑公关呢？还不是膨胀了，真以为自己是无冕之王了？


第四，公知媒体人的问题很多一是瞎搞男女关系。有钱有闲，北上广一线的媒体人，有自己的社交圈子，2010年之前，大家都用MSN，当时加了1000多同行，参加过不少酒局。泡酒吧、打扑克、吹牛逼、性骚扰实习生啥的，属实是见多了。媒体行业有不少年轻貌美，没啥见识的女实习生，一有饭局，所谓的“老师”就带出来玩，讲荤段子都是文明的，有的就直接摸腿摸屁股。我那会就想，将来要是有个女娃，可别让她参加这种媒体圈老男人饭局。有次饭局，几个媒体老男人，有大报记者，有几百万粉丝的媒体大V，喊了几个女实习生喝茶打扑克，大V非往女实习生的屁股上摸，小姑娘也真能忍，硬是陪我们打牌到天亮，屁股怕都摸的包浆了。某剧组副导演，北京土著，30多岁奔40了，在剧组里打杂管道具，组里来了个专科毕业的小姑娘来实习，十八九岁的样子，天天跟着他。一个月后，我去他家送礼，结果开门的是实习小妞，俩人同居上了。后来没多久又分手了。刚进社会的小姑娘，眼皮子浅，经不住老男人软磨硬泡，很容易就妥协了，其实能换来啥资源啊？也就是欺负小孩年少无知好拿捏。

有媒体公开报道的，一个是《南方都市报》的记者强奸了暨南大学新闻系的实习生；还有后来“metoo”，蒋方舟都出来爆料自己被性骚扰，啥品味啊，文艺女青年都不放过吗？蒋方舟长的也不算美女啊，又一幅文青腔调，性骚扰不忌口的吗？被媒体人章文强奸的女学生是北外新闻系教授展江的学生。展江这个人啊，好好的大学教授，非要混公知圈，后来出了上海学生举报老师上课歪曲南京大屠杀的事，学生的手机号被人肉泄露挂在网上，展江还发短信去骂那个学生，被人倒查出来了，真是一点教授的样子都没有。北外的名声算是被这帮人给糟蹋了。

那会腾讯有个专栏叫“大家”，是腾讯的公知媒体人贾葭攒的，上边拉拢了不少野生公知，不乏南方系的。贾葭这个人比较有名的事，是有次去厦门大学玩，学校不让没证件的人进，他就找人租了个梯子翻墙进去了，之后还写了个文章批评厦门大学。不进就不进呗，你租梯子翻墙，没有新闻自己制造新闻，也不嫌丢人。腾讯、网易、新京报、财新很多老南方系的人，当年新京报创立的时候，就是南方系媒体人北上搞的，班底还是那群人。而且都是相互跳槽，圈子很小的，说一说都认识。所以网易搞个“有态度”新闻，评论区乌烟瘴气装看不见。腾讯搞个“大家”把公知养起来。新浪弄个石扉客。贾葭、石扉客、安替，这都是媒体圈出了名公知，以反体制著称，整天阴阳怪气的。当然，那是十几年前了，现在公知圈大多鸟兽散了，剩下贾葭、安替也大多转战外网。不过腾讯“大家”做不起来，主要是贾葭的问题，他邀请一群公知能干成啥事？腾讯、网易不懂，以为公知圈都是新闻能手，其实都是些嘴炮、废柴，商业化又不懂，就会吹牛逼，流量又干不过自媒体，最后成了自己玩自己的小圈子。那会跑采访，我还老遇到号称尼曼学者的安替，那哥们去哈佛进修了1年美利坚新闻，天天顶着个进修身份招摇，那玩意其实就是进修，联系海外大学，花点钱搞个1年游学，名字起个XX学者，听着挺唬人，其实很容易的事。谁见过把自己进修经历印名片上，挂实名认证的，缺啥补啥，缺文化缺名声就挂啥头衔。名片就是“明骗”，明着骗你。好糊弄的，就挂个“资深媒体人”、“品牌主理人”，多深啊，主理啥啊，谁知道啊，看着高深莫测就行了。

安替跟柴静好过，据木子美说还跟他暧昧过，说俩人睡一张床唠嗑了一晚上，啥也没干。你不干你睡一张床干啥？木子美约我开房，我都是严词拒绝。要是跟木子美发生啥，那得跟京城媒体圈连襟了。木子美说，她北京当网络媒体编辑那会，就已经在媒体圈百人斩了，刚《新京报》就睡了好几个。二是人员成分复杂。那会除了在媒体上班的，还有一些跑江湖的公知，就是没工作，喜欢出入各种公知酒局、沙龙的一批人，喜欢自诩为“博主”（其实就是写博客，跟网上写日记一样）。这些野生公知比较有名的，例如公知圈外号“陈近南”的温克坚，贾葭邀请他在“大家”开了个专栏写文章，他自己给自己封了个“青年经济学家”的头衔，他就是本科毕业，国企上过几天班，咋在网上写写博客，就成了经济学家了，还青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其实他不是搞经济研究的，就是个网上写帖子的，按照现在的标准，就是知乎上的答主。这哥们名片用个纯黑的，上边印着九鼎公共事务所（也是个野生公知自己攒的），说话都是“兄啊”“弟啊”，张口都是天大的话题，什么对中国未来道路如何看，故意钓鱼你，试探你是不是跟他一路人，陈近南嘛，喜欢走南闯北，反清复明。北外裸辞跑到美国的乔木，也是新闻系的，据他说，温克坚特别能瞎掰呼，跑到北京找乔木俩人畅谈治国理想一下午。乔木原来北外副教授，2018年裸辞跑到美国给反华媒体美国之音当编辑，美国之音给他一个月工资3500刀，他觉的没自己国内收入高，裸辞了。就是啊，国内当教授，吃香喝辣，一年四五十万，这都润了，还不如不润，图啥啊？所以信仰崩溃，被众公知指责理想丧失，从公知圈被开革了……裸辞后又赶上疫情，他就偷摸的回微博开账号，想当网红带货。他媳妇原来在北京市税务局都干到副厅（网传，也有可能是处级）了，跟他裸辞去美国当收银员。两口子在美国阶级滑落，自食其力也挺好。不过乔木还没傻透气，润美后在北京还留了一套房，还交着国内的社保啥的，准备将来回来养老，属于是两头通吃了。三是我们公关圈的人不爱跟公知媒体人来往。这帮人聚会吃饭从来不请客买单，吃饱喝足了，还要摆出一副高知嘴脸给你上课，弄的跟请他们吃顿饭是赏脸了一样。我们是干业务的，要赚钱的啊。关键是，他们也办不了事啊，我们的业务就是发车马费、发软文，给你钱你得办事啊。2007年我发个3000字的报纸软文3万块，我给编辑1万，我赚2万，稿子还得我自己写，都是辛苦钱啊。谁有闲功夫跟一帮嘴炮公知当朋友啊。这帮人是真拿你当枪使往死里坑的啊，这帮沙雕公知整天给你发邮件，一会让你共襄盛举、一会让你联合署名、一会让你举事，你只要敢在他们发的倡议上签字，他们给你满世界贴，让你去堵枪眼。大概是2007年的时候，耶鲁的教授陈志武回国捞钱，在北京组织媒体圈见面会，我还去了。那会都崇洋媚外，耶鲁的教授了不得，去了不少公知媒体人。其实他这种人在中国也就是捞钱，政府不会信任的，他就是找商业组织包装一下，在书店卖点书，拿耶鲁头衔忽悠下年轻人。

2008年之后，网媒开始崛起，很多纸媒人开始跳槽，去门户网站，纸媒开始衰落，再后来像《东方早报》啥的也倒了一批。主要是广告资源不投纸媒了，流量都往网媒走了。新浪微博开了后，韩寒开账号的时候，发了“喂”涨粉上千万。姚晨当时号称微博女王，也有千万粉丝。韩寒那会还年轻，被公知媒体人一忽悠，写了一篇文章《就要当一个臭公知》，其实是被人拿了当枪使了。姚晨也是有样学样，天天跟着微博上发公知言论，姚晨那微博内容可真是她自己发的，片场看她拿着手机发，没有助理给把关，要不后来也不会出个“恶之花”的事，她就是个爱男色的公知脑，用公关圈的话说，没文化。树大招风啊。后来发生了韩寒“代笔门”，方舟子说韩寒小说是他爹给写的，韩寒为了自证清白，晒了自己的手稿，摆的整整齐齐的，就跟刚抄好的一样。他小说是不是代笔的，我没兴趣，不过韩寒微博当时为了控评，是花钱买水军来着，就是做做正面评论。1万条正面评论4000块钱，一周内做上去，不然一下都发出来太假了，负面评论沉底就行了。韩寒因为代笔门吃了亏，知道当公知头子树大招风，后来受郭小四启发，去改行当导演拍电影赚钱去了，彻底淡出公知圈。姚晨自从“恶之花”事件后，眼瞅着2016年净网行动，公知们树倒猢狲散。她也赶紧洗白自己，积极参加政府各种活动，换成一副爱国形象。


第五，公知没落，南周没落。2015年之前，南周比较有名的记者，陈鸣算一个。他做了个《差生韩寒》《方法：方舟子的论战法则》，但是我们这些媒体人出身的公关看他们的稿子吧，就觉质量太差，写作套路就是煽情卖直加批判体制。我们写软文都没这么露骨。公关行业吗，看重的是给钱办事。2010年之前，南周报纸的里跨页广告可是宝马和汉兰达，那会汉兰达出了“爬坡门”，南周照样赚广告费，赚钱不寒碜。同行们那会就说，这报纸登的都是宝马、汉兰达的车广告，都是卖给南方先富起来的企业家的，一般老百姓还开不起宝马。赚谁的钱，当然就为谁说话了。

陈鸣在南周干了几年，他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好像还有个啥双学位。从南周出来后，去做投资了，大概是2019年还给人搞写作培训。说实话，有啥好培训的，不就是新闻话术，用张雪峰的话说，没啥门槛的行业。只要参加过高考，写过高考作文，培训一个月都会了。现在自媒体都会编会写，流量杠杠的。不过陈鸣自己自我感觉良好，觉的自己曾经是南周名记者。说实话，我们干公关的是看不上他，就那破稿子，有啥嘚瑟的。陈鸣这篇《方法：方舟子的论战法则》，特点就两个：一是把方舟子的照片PS成密恐图，给读者施加心理暗示，二是给方舟子贴负面标签，至于新闻内容，就是口水仗。结果这稿子南周内部还给他发了个三等奖。啥玩意啊，就这水平还给奖，南周这多低的门槛？同行怎么看？我就是不喜欢方舟子，也不会把人家头像PS成密恐图挂出来，给读者搞心理暗示吧，你又不是干黑公关收了钱去黑别人，可至于吗？陈鸣有次接受中山大学张志安教授的学生采访，说他认为“媒体应该公允，但是公允不是客观”…………这采访知网上还挂着呢，人原话就这么说的，合着他PS人家头像是公允了……不是，你客观都做不到，你咋公允啊？反正就这种车轱辘话，说的颠三倒四。有兴趣的可以去知网查一下中山大学张教授学生发的采访文章。陈鸣后来搞投资圈去了，东混西混的好像是成了某国企的投资老总，企业在天津。看看，都是南周的，人家咋混的？咋还能找不到工作呢？

雷磊也很有名。他是正经“学新闻的”，离开南周后搞了“真实故事计划”。当年他一篇雄文黑河北衡中，去采访的时候，河北衡中校长还以为他是大报记者，殷勤接待，结果他翻脸给人家卖了，所以说，防火防盗防记者，你不知道自己在人家笔下是啥形象。雷磊说衡中是“黑洞”，然后放了一个高中生毕业拍毕业照的照片，隐喻衡中是黑洞。真够损的。

他新闻的行文就是机械类比。最操蛋的是，为了呼应他批判教育的主旨，他还附加了一个读者来信，一个小孩学习压力大很焦虑，找他求救，那就把那娃消费了，把小孩的信挂出来烘托他稿子的情绪。说实话，我们新闻同行都觉的这么干没良知啊。孩子写信找他求助，他拿孩子当枪使。我手这么黑，我都干不出来。

再就是当年被孔庆东骂过“三妈的”记者刘俊，他给孔庆东写了封信，那信我看过，就是要给老孔下套，老孔又不傻，就怒了，打电话的时候张口就骂，然后孔庆东就被媒体圈围剿了。刘俊微博账号叫“刘俊1984”，后来因为发表一些傻头傻脑的公知言论，比如赶高铁迟到抱怨高铁，在韩国遇到事嘲讽使馆。被网友怼的狗血淋头，一怒之下销号了。这哥们不知道为啥，对解放军、政府特别反感，还跑到香港在退出XXX的广告牌前摆拍。当年上海踩踏、火灾的时候，他是南周驻上海记者，再后来离开南周去新榜当总监去了。新榜是现在比较大的新媒体账号交易平台，也是当年上海的媒体人搞的，专门倒卖自媒体数据给MCN公司，也卖过一段水军做的微信公众号啥的，现在说是要上新三板了。南周还有一些出来的记者，比如兽爷这种，也是做自媒体，也有自己的矩阵，当年他写自媒体稿子嘲讽万达，后来圈内传闻他跪着去跟王健林道歉。总的来说，当年南周的老人，大都隐退到媒体圈的幕后了，很多当了中层，不爱抛头露面了。毕竟现在舆论风向变了，自媒体崛起了，公知衰落了，民粹崛起了，其实就是群众掌握了媒体武器，老公知纸媒人的麦克风不好使了，说话没人听了。


第六，公知也得跟着时代前进啊。中青报的曹林，体制内媒体人，微博时代特别活跃的公知大V。不过大家看不上他，他一个吃官家饭的，被体制外媒体人奚落排斥，慢慢他也就不吭声了。为啥？因为他是中青报写评论的，水平不咋地，但是奈何占着优质的平台资源，所以他评论写的再烂，中青报也给他登，《青年记者》杂志作为新闻学核心期刊，还给他开了个评论专栏，都是托了体制内的福啊。他去腾讯给体制外媒体人讲如何写评论，惨遭嘲讽。曹林要是敢从中青报裸辞，早被体制外野生媒体人虐死了。这哥们后来与时俱进，去人民大学新闻系读了个新闻博士，发了几篇论文，鼓吹新闻记者是啥“新闻游侠”，他就不明白，非给这个行业贴什么金啊，没人跟他共情。近期曹林在自己公众号上说要回自己母校华中科技大学新闻系当教授了，有一副要退隐江湖的意思。但是华中科技大学也是985啊，不至于这么菜，随便捡着个媒体人就弄回去当教授吧？好歹学厦门大学，弄个人日、新华社退休的总编辑啥的，你弄个写评论的编辑，还是个中青报的，啥资源也不带的回去当教授，能服众吗？他那两篇论文，也就是博士刚毕业的水平，写的评论算学术成果了？《青年记者》上那个专栏咋给他的，写的稀烂，还教人写评论。这就教授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曹林吹牛，因为华中科技大学新闻学院网站上也没见他的大名。所以，像六神磊磊这种新华社跳槽出来的记者，都带着浓浓的公知风，跟新华社出身的《华尔街日报》记者袁莉一样。不喜欢体制内，也看不上老百姓，都是一副媒体知识分子的架子放不下，视网民为民粹、义和团，模仿纽约时报，说中国网上充斥着“极端民族主义分子”。


第七，媒体人就不能脱下长袍，到群众中去？南周一直热衷于宣扬普世价值，奥巴马来华还去了一趟，南周为了显摆，还开了个天窗（留白头版，给政府看）……这不脑子有病吗？你以为美国爸爸的大腿抱上去腰杆子就硬了？有同行说南方系是媒体人的黄埔军校，培养的大批公知记者散到新京报、财新、腾讯、网易等媒体。当年某公知记者找我们，说要一起炒作煽动社会舆论，联合几十个地方媒体评论版起事。我们本着不给钱不干活的原则，给他拒了。做人，得有原则。总的来说，公关人掌握着不少记者的信息，毕竟给人家打车马费都得留底。看八卦，也喜欢留证据。例如当年搜狐新闻爆了个内部男女乱搞的大瓜，都是指名道姓的讲床上故事，还写成小黄文，可惜后来网上删除了个干净，不过我们留底备份了。当时搜狐有个北大学新闻毕业的女编辑，跟人约炮被人写成黄文发色情论坛上，写的那叫个细致。有些媒体人啊，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高，把自己惯坏了，像财新的副主编说啥“启蒙中国二十年失败了”，你何德何能啊，要启蒙中国人民。明明是被历史、人民抛弃了，现在搁这哭爹喊娘啥找不到工作是时代的耻辱？那么多报纸关了，编辑记者改行去做新媒体和公关，做的风生水起的不也多的是吗？看看人家陈励志，赚钱后老婆孩子都送西班牙去了。北京的公关圈精英聚会，那不都是媒体人转行的吗？你找不到工作，咋时代就耻辱了？送外卖不行吗？开出租不行吗？老百姓干的活，你记者不能干吗？就是矫情。

作者：淡泊名利谢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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