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企管理中那些天雷滚滚的故事 - 莆田老板与闲总

闲挂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
        闲总年轻的时候，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经常能看到小广告，就是现在的马路“牛皮癣”，内容无非是“包治花柳，一针见效。”、“专治各类疑难杂症”。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些玩意儿都是刚刚洗脚上田的莆田农民的杰作，只是觉得中国的“老中医”、“老军医”也实在太多了点。闲总公司里有个十八九的小年轻，得了“梅花大疮”，又怕领导知道，不敢去找公司的正规医院去治疗（闲总工作的单位自己就有医院。），就去找了“老军医”，一针下去宰了他半个月的工资。
        写到这里闲总又想起另一个故事。文革期间父亲作为援建施工队的一员，远赴非洲帮助黑兄弟们搞建设。单位里也有个小青年，出了国感觉好奇，跑出营地找了个路边黑MM放了一炮，嗯，付费的那种，结果就中招了。闲总迄今还好奇，那个时候白天是重体力劳动，晚上还要政治学习。这哥们还有空能找黑MM下X，该有多饥渴？小青年感觉身体不对劲儿，就到当地中国医疗队看病。那个时候国内各个单位都是党领导的统一组织，医生一看是花柳病，马上层层上报领导，结果小青年立马停职、检讨、批斗，安排遣送回国，说不定还要下放劳教。其实这也就是吃几年苦头的事儿，小青年昏了头，居然跑到苏联大使馆要求叛逃。苏方接待人员问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气啊，我这又不是收容站，居然阿猫阿狗的也往我这里跑，随手就把他推出门外。小青年又扭头往美国大使馆跑。这个时候单位已经发觉，上报到中国大使馆。当地警察队伍是中国政府帮助训练出来的，很听大使馆的话，听到协办通知后立刻出动，在美国大使馆门口把小青年抓住交还给中方。这下惨了，本来一个道德修养事件变成了政治事件，嫖娼罪成了叛国罪。后来就被押送回国枪毙了。
        文章的题目有点“标题党”。一是闲总为了安全，把文中个别人物和事件做了变动。二是与闲总有交往的这位A老板不是正宗的莆田人。他是上世纪改革开放后最早一批下海做医疗产业的老板之一，除了原有家底就厚实以外，发家经历和经营模式与莆田老板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所以也算莆田系的一员。当时医疗卫生系统还没有完全开放，莆田系老板们的财力也还不够。因此A老板在全国各地的经营场所还不是正规的大型医院，而是大大小小不同的诊所，总计大约有近百处。小的诊所只有两三个人，大的有一二十个人。医生们的来源也五花八门，有大医院退休的教授级医师，也有只持中专医护学历的“医生”。医护人员更是来者不拒，只要有学历，人够机灵就行（原因在后面讲）。公司总共大约有七八百人，分布在全国各地。
: ^0 D- C3 J8 X0 ~        那段时间，闲总经人介绍，认识了一批从事卫生医疗产业的莆田老板，A是其中之一。闲总家庭经济条件不太好，一个人也还没买房成家，当时在帮一个搞医学研究的教授照料他的私人公司。A老板得知后，就想把闲总拉到他那里，为表示求贤若渴，还用个“常务副总经理的头衔”来拉拢闲总，还让闲总住进了他的家里，好省点房租。A老板的家是个大别墅，上下几层楼好几百平米，住了十多个人也不觉得多，房子后面还有个几百平米的大花园。这样，闲总就有了机会贴身了解莆田系企业的运作。
) t: h% g: I2 R+ _        A老板起家资金依靠的是老板娘。老板娘祖上阔过，当年爷爷是卫立煌的合伙搭档，史书上也是有一笔的人物。两个人联手挣了不少钱。历史爱好者一听就知道这人大概是哪个圈子里的。尽管共产党来了后光景不行了，但靠着海外亲属的提携，A老板改革开放后直接跨过满街贴小广告的阶段，起家时一口气开了若干间诊所。自任董事长，老板娘是副董事长兼会计、兼出纳、兼人力资源经理、兼薪酬待遇经理。这个奇特的职务架构是莆田老板们起家时的特色，沾钱的事谁都信不过，只能自己亲自操盘。
& E9 [0 _4 w* |+ T0 e7 d        在老板家里的，除了老板还在上学的儿子、住家保姆外，另外还住了公司里的几个人。公司总经理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博士，学历虽高，却没有做过临床工作，因此不能给病人看病。没几天闲总就看明白了，老博士只是个挂着总经理头衔的勤杂工。总经理的三大权力，业务权、财务权、人事权一样都没有。每天的工作都是老板给他安排，要么帮助老板娘统计一下公司收入，要么去药品仓库帮助发货，要么带着几个业务骨干去外地选址开店，要么到某个诊所顶替辞职的员工坐两天班，要么与合作商办理业务往来。
* N  _: r5 g- U& h- i# G        老板娘是个大胖子，一走路满身的肥肉颤悠悠的，员工们背后评价是“满脑子的脂肪”。平素与老板一般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然后躺在床上用电话给各地的诊所下指令，常用的口头禅是“公司规定：。。。。。。”
        其它在老板家里工作的只有几个人，非常精干，符合老板用人“吃干榨净”的原则。有一个文秘，主要帮助老板处理文字、记账、以及一些杂务。一个副总兼司机，常年在全国各地出差，选址、开店，周末才能偶尔回来一趟。还有个药品仓库管理员，管理的药品仓库很奇特，闲总一进去就感觉不对头。所有的药品都是杂乱无章地堆放在货架上，不同性质的药品混放，没有摆放规则。仓库里到底有多少货很难搞清楚，没有电算化系统，只有出入库凭单作为记录。闲总开始是以为员工素质低，后来与这位有本科文凭的仓库管理员相处了几天后才搞明白。一个原因是采用电算化系统要花钱，而老板不愿意掏这笔钱。另外一个原因是：如果药品整理得井井有条，货物数量清晰，出入库台账齐全，那么后来的人就容易接手，这样仓库管理员的饭碗就危险了。
        总部一般根据老板和老板娘的作息时间运作，正常工作时间是下午和夜间。每晚7点钟后，各地营业场所的收入台账陆陆续续通过传真或电脑发到老板家里。闲总与总部几个负责人在一楼客厅就可以看到。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记得老板每天可以入账大约二三十万。老板娘把各处场地收入汇总后，就跟老板说今天谁谁谁挣得多。老板要是心情好，就拿起电话来把那个诊所的负责人夸奖一番，有时还会封官许愿。老板娘要是说哪个诊所收入垫底，赶上老板心情不好，那就会拿起电话把这个诊所的负责人臭骂一顿，有时还威胁医生卷铺盖滚蛋。
/ [0 z6 u4 L; L0 J; R        看到这里，大家就会明白为什么莆田系医院的医生们这么卖命地从病人身上挣钱了。病人的钱包就是医生的饭碗，医生收入直接与病人缴的钱按比例挂钩。医生想要保住工作，想要提高收入，就得开动脑子想方设法，所以莆田医院挣钱的门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不光是医生，前台接待、导医、医护人员的收入也是与诊所收入按比例挂钩，大家群策群力，那玩出去的花样可真让闲总开眼界。什么细水长流、一刀见血、釜底抽薪，上屋撤梯，都是常用的花样。护士冒充医生、医托倒卖病人都太平常了。至于治疗进行一半再向病人加价，原来就有这类方法，只不过现在玩到手术台上了。
        国内这帮以莆田系医院为代表的私立医院，客户群以中低收入者为主，与西方发达国家正好反过来。说实话，国内的私立医院坑蒙拐骗的名声实在太坏，有点学识、见识的人都不会去这种医院，国内公立医院的毛病再多，也比私立医院靠谱。因此莆田系医院只能找那些没文化、没见识，收入低的客户群了。最欢迎的病人就是老病号、其他正规医院治不好的病人、最理想病症的就是各类“疑难杂症”。譬如各类晚期癌症、花柳病、关节炎、白癜风之类的皮肤病、老胃病、老鼻炎、静脉曲张、各类精神病症、失眠、耳鸣、长期头疼、腰疼，等等。。。。总而言之，都是现代医学还不能治好的病症。治不好咋办？废话，治好了病医院还怎么活。
        在老板高压治理下，任何病人只要进入莆田医院的大门，就是待宰的羔羊。某金牌前台员工曾经向闲总夸口说：“只要病人一进门，三句话之内就能摸清可以从他身上掏出多少钱”。因此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是按照病人的财务承受能力量身定做的。对于老病号，慢性病，一般采取细水长流的方式。每次花的钱都不算太多，在病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内。但医生会反复吓唬病人要定期过来治疗，一定要过若干个疗程才行，最好治疗若干年，否则前功尽弃。对于重病号，最好是癌症晚期病人，就不指望病人常过来了。而且这种病人为了保命，只要医生说包治，病人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因此医院就采用杀鸡取卵的方法，一刀下去血淋淋的，榨干最后一个铜板。所以我们看到莆田系医院天价收费的新闻，多发生在患上绝症的病人身上。
        当时这种连锁诊所的营业收入怎么样呢？一个四五人的诊所，每个病人的收费大约是200-300元，每天10多个病人，每月大约可以收入好几万元，算是非常可观的了。不过病人能够承担的费用是有上限的，再多就拿不出来的。因此每个诊所都必须保持一定的客流量才能保持这个收入水平。有的诊所名气坏了，有时就可能一天都没有一个病人上门。因此拉病人是诊所生存的关键。
) F* ?+ c% C- _0 }4 J        诊所怎么拉病人呢？一个方法是打广告。譬如在各地电台、报纸、电视台，特别是百度。一个方法是互联网上主动通过QQ等软件联系潜在病人。还有个方法就是找医托在各公立医院里寻找病人。不过后两种方式在过去那个年代还不流行，所以闲总不熟悉。至于服务态度，绝对没得挑，把病人哄得就像自己的爹妈一样，高高兴兴掏钱，谁听说过有人在莆田系医院里搞“医闹”呢。玩医闹的也是职业从业者，知道从莆田老板包里掏钱，那就跟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一样。
        这种连锁诊所的内部管理呢？闲总在那段时间里跑了很多个诊所，发现基本没有什么管理。什么资质、技术水平、治疗效果都不是老板和医生考虑的事项。能够维系整个公司运营的唯一纽带就是钱。员工按天上班，按诊所收入比例发工资，与建筑工地上的农民工管理没有大的区别。财务管理、医药管控、人事管理、安全风险对于底层员工来说，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在这样的环境下，唯利是图、丧尽天良的经营手法，对于这种诊所或医院来说，实在是太平常了。
8 v/ N; T8 ?6 b; H        连锁诊所的费用支出状况是这样的。最大的一块支出是员工工资，每个人的工资由很低的底薪+看病提成组成。第二大支出是房租。这两部分都很清晰，控制起来很简单。第三块支出是药品和医疗器械采购，老板采用的方法是统一进货。各处诊所不得采购物品，需要什么就列一张清单过来。老板与医药和医疗设备供应公司一般都有个供货目录，价格都是约定好的。老板把各处清单汇总一下发给供应商就行了。每隔一两个月结一次账。
6 @4 p1 }  n5 v        员工管控和贪腐问题是怎么做的呢？在诊所里贪腐很容易，只要某个环节的发药不记录，病人交费不入账，钱就轻松地进入了这个环节员工的腰包。老板的做法也很简单，鼓励员工互相监督，互相举报。每个诊所的员工不允许在一处工作超过一两年，隔一段时间就要打散重新安排，以防止医生、医护、导医等结成团伙，抱团贪腐。这个做法的副作用就是员工对企业毫无忠诚度，每个人都在考虑一两年后如何换地方，留后路。
' d+ E! W, o+ h* E0 D; f        还有个员工招聘问题。员工们分为医生和普通员工两类。医生们都是有证的，这个硬标准没办法打折，但医生们的医术就很难说了。因为老板考核医生的唯一标准是挣钱能力，因此医术高明、道德感强烈的医生反而吃不开，一般干个一两年就走了。至于导医、看护就没有明确录用标准。脑筋活，嘴甜，能哄住病人开开心心掏钱就成。
        闲总在这个老板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把公司的运作管理看明白了，就找个借口说要读博，然后离开了。这段经历发生在二十多年前，故事有点老，当时的连锁诊所就是现在莆田系连锁医院的起步基础。如今的莆田老板们已非吴下阿蒙，比起闲总那个时期，已经是鸟枪换炮了。招商引资、经营规模、设备人员都今非昔比。不过经营理念并没有大的变化，老板们每日增加的财富，并没有使他们的人品和道德有什么改观。魏则西事件发生后，没有一个莆田系老板愿意站出来，网上也没有替他们洗白的水军活动。很显然，莆田老板们不愿意为改变自己的形象掏出哪怕一个铜板。他们也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和人才。
        魏则西，在莆田老板眼里，只是每天成千上万，在全国各地莆田医院进进出出，已经被榨干了剩余价值的一个普通客户而已。
2 x1 C! y, U" W2 |        闲总还知道很多老板、医生、看护之间的狗血故事，老板们之间的江湖恩怨。限于篇幅，这些老太婆的缠脚布就不再展开了。
来自群组: 人在海外

捣江湖

兲朝特色。尸位素餐的食肉者，愚昧的屁民，嗜血疯长的资本家+昧良心的员工

smileREGENT

9 N, q4 h; h% k; G) S; C
晚上怎么睡的着呢？

victorlee1999

捣江湖 发表于 2018-12-5 22:51
兲朝特色。尸位素餐的食肉者，愚昧的屁民，嗜血疯长的资本家+昧良心的员工 ...

榨取最大利润是资本的本性，私立医院，还有私立学校也一样，如果全部由资本直接驱动，这两个本该最具道德的行业会做最肮脏的勾当。

victorlee1999

感觉老板娘把一切都包干了，老板请闲总负责啥呢？

五月

! c- a3 l% |* Q+ A1 W8 ^8 }& J丧尽天良的莆田系真是中国医疗行业乃至全社会的一个大肿瘤。不知道xi大能不能彻底清除掉这个毒瘤！

南京老萝卜

五月 发表于 2018-12-5 23:24
  e5 b% ^( O1 Z丧尽天良的莆田系真是中国医疗行业乃至全社会的一个大肿瘤。不知道xi大能不能彻底清除掉这个毒瘤！ ...

0 R/ K9 ^3 h4 s$ R& [, k' e我也想这么说。

/ y, p1 |% V) U: a! p莆田系医院是个毒瘤。在魏则西事件曝光出来后，似乎后续也没有什么动作。其他范冰冰，什么贪官这些，都及时查处。前几天看编辑DNA的新闻，又看到莆田系医院，好像活得挺滋润。

2 u' X7 k  n# g( `) F$ @1 e还是在几年前魏则西事件时，知道这么几个事情。莆田东庄镇是莆田系医院的大本营。只要靠谱一点的本地人，就进镇上办的医院院长培训班，对着百度培训一下，出来马上去当院长。百度13年还是14年，广告收入的一半来自莆田系医院。甚至一个人在百度上查询过什么病，信息就会和莆田医院共享，成为莆田医院的潜在客户。

要我说，医疗要开放，要民营，也得慎重才行。情愿步子慢一点。把人命当生意做，当真是伤天害理的事。

8 z3 f$ {3 C1 ?: M+ S4 g3 q9 v福建是偷渡大省，估计莆田人没有偷渡的。在国内这样挣钱，多爽。在国外操持餐馆，超市，哪里比得上。

石璧

那个地方有南少林的遗传，一定有的

伯威

对于莆田系这样的资本主义原罪，俺觉得还是从加强监管入手，引导走正道。运动式清除不足取。

响马

http://www.ptwhw.com/?post=8499
* n# F8 t6 }8 I1 d: }6 F" Q: H) m
　火红六月迎盛事。6月28日下午，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在市区莆仙大剧院举行成立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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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陈至立发来贺信，全国政协原副主席罗豪才为总会授牌。全国工商联副主席庄聪生，副省长李红，省政协副主席薛卫民，卫生部原副部长殷大奎，新华社原副社长何东君，全国侨联原副主席陈兰通，武警总部原副政委隋绳武，瑞士健康局局长Sue Puttalaz女士，上海市青浦区区长赵惠琴，省工商联主席王光远，台湾海峡两岸医事交流协会理事长黄松雄，市领导梁建勇、翁玉耀、林光大、林庆生、赖军、林素钦、程强、张丽冰等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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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x1 b! o9 H  j) W; R! }, R　　陈至立在贺信中说，３０年来，莆系医疗人勤劳奋进、努力拼搏，开创了民营医院发展的可喜局面，为中国民营医疗产业的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今天，莆系医疗人团结一致，成立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携手奋进，共谋发展，很有意义。希望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成立后，在党和国家政策的引导下，将人民群众的健康和社会责任放在首位，带领全体会员团结一致、诚信经营，办百姓满意、政府放心的健康产业，为保障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和民营医疗产业的健康发展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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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红在致辞时说，面对新形势、新机遇，莆系民营医疗机构应时而动、顺势而为，这对福建乃至全国医疗健康服务业发展必将产生积极影响。希望莆田市以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成立为契机，在鼓励社会资本办医上迈出更大的步伐，努力为全省深化医改和加快社会资本办医作出更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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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3 k# Q1 f4 r5 y　　市委书记梁建勇在致辞时说，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的成立是全国莆医由分散创业走向抱团发展的一次盛会，标志着莆系医疗站在了一个新的发展起点上。现在阳光正明媚，没有理由不灿烂，希望大家沐浴着政策春风，对着朝阳实干，形成合力，大步向前，坚定信心，奋力突围，继续谱写莆系民营医疗新的辉煌，让“莆田概念”享誉神州大地，让莆系医疗品牌名扬五湖四海。

　　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是由上海博爱医疗集团董事局主席林志忠、香港康宏医疗集团董事长林国良、北京民众集团董事长詹阳斌等人发起，目前有2万多个人、8０００多个单位入会，并在全国设立了31个分会。林志忠当选为总会第一届会长。黄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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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Y& g4 ^9 I! n$ L0 F& y0 P　　莆田（中国）健康产业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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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届总顾问、荣誉会长、高级顾问、名誉会长、顾问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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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R% W, f) Y* [　　总顾问：陈至立

6 e( U4 D, T& C3 l) R8 O　　终身荣誉会长：陈德良
( C& d* r& M7 q+ R
　　高级顾问：殷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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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J* I- T6 o% D　　名誉会长：詹国团 陈金章 翁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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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问：张守臣 吴良好 陈春玖 林福元 林宗金 詹清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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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z3 i1 k　　第一届领导成员名单（同职务按姓氏笔画排序）

: c' k' Q0 R0 M  w' w- j　　会长（理事长）：林志忠

6 L( U& m. S+ c. t3 q1 W  I　　监事长：黄德锋

　　执行会长：林国良 詹阳斌
! H8 `2 ~; M9 E
　　秘书长：苏金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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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务副理事长：

$ s0 _4 W! T" j( {( R- B) B* m　　苏元族 苏庆灿 杨文秀 吴曦东 陈国兴 陈新贤 林玉明 林国良 詹国连 詹阳斌

　　常务副监事长：
9 m  I5 C: g& W7 x. Z. m- \" `
+ ?) `" p- m6 g4 _+ C" r' w　　王文龙 刘亚勇 苏金耀 林长青 林志程 林金土 林金宗 卓朝阳 柯向阳 黄开添 游文龙 蔡兵洪

0 |$ R- }4 Q& A; Y1 r* N　　副理事长：

% F& ?# `6 j8 S3 E5 o( Q　　李文献 李建兵 杨秀全 吴永同 吴美先 陈伟 陈志松 陈国森 陈建新（江西） 陈建新（山东） 陈珍荣 陈俊雄 陈德龙 林元财 林玉鹏 林国兴 林国珍 林国喜 林国雄 林明亮 林金龙 林新太 卓开敏 卓进芳 卓建新 郑建发 柯向前 黄元立 黄向权 黄国华 黄钰孙 游金云 游金辉 詹金星

　　常务副会长（100人）

" Z& y9 p5 U6 v* e　　王友松 占万龙 刘德祥 苏开银 苏其远 苏国英 苏国荣 苏金协 苏金国 苏建文 苏建阳 苏建凯 苏建清 苏银棋 苏珍焰 苏勇钦 苏瑞高 李国华 李金山 李金国 杨国春 吴元来 吴元楷 吴玉平 吴来京 吴奇斌 吴国旺 吴国勇 吴国营 吴明海 吴建仁 吴建腾 吴德坤 张俊飞 张俊武 张清龙 陈文粦 陈玉云 陈帅同 陈亚淙 陈庆林 陈庆棋 陈国华 陈国松 陈国贤 陈建华 陈建辉 陈春来 陈春森 陈春强 林元太 林文火 林玉荣 林玉栋 林玉盛 林玉瑞 林光琰 林仲伟 林华东 林庆新 林志重 林国华 林国庆 林国来 林国祥 林国瑞 林明雄 林金队 林金耀 林建群 林春棋 林泉芳 林俊霖 林振东 卓开兴 卓永义 卓志芳 卓国华 卓国勇 卓建三 郑 健 郑文寿 郑亚兴 郑庆水 郑银土 胡阳 胡朝 翁庆苍 黄元彪 黄国清 常小铁 游福本 游福章 詹天福 詹国城 詹宗阳 詹建兴 詹珍耀 戴信敏 魏国华

　　副监事长（27人）
3 X% z! T& c8 S1 T3 {5 R; f
" }! X2 ~9 H4 N6 T: {　　苏元钗 苏国华 苏国忠 苏金灿 苏顺振 李国水 李国盛 李昕隆 杨永昌 张泓帆 张清尧 陈仙强 陈光荣 陈庆荣 陈志峰 陈志强 林玉树 林奇峰 林国添 林堂明 卓茂林 卓清芳 黄国明 曾金山 詹国章 詹建光 詹海山

伯威

闲总说的插曲里的那个小青年何辜？前三十年的国内铁板一片，稍微漏个口子，很容易就把人逼上绝路啊。

响马

伯威 发表于 2018-12-6 09:53
- D  |/ u1 I! X  H* G, f闲总说的插曲里的那个小青年何辜？前三十年的国内铁板一片，稍微漏个口子，很容易就把人逼上绝路啊。{:204: ...

去了苏联大使馆又去美国大使馆。绝路不是他自己走上去的吗？别说30年前，别说是嫖娼染上性病，现在我们国企驻外项目里发生过和当地女性发生关系又始乱终弃被人家抱着孩子找到单位，也一样要遣送回国并通报原单位的。

伯威

响马 发表于 2018-12-6 10:11
7 |% ~5 u9 Z( D* l# g( }去了苏联大使馆又去美国大使馆。绝路不是他自己走上去的吗？别说30年前，别说是嫖娼染上性病，现在我们国 ...

俺就是这个意思啊，就因为当初这个大环境，搞得事件不断升级，最后走上绝路。如果放在现在，还是这个青年，他还会夜奔大使馆吗？

响马

伯威 发表于 2018-12-6 10:31
俺就是这个意思啊，就因为当初这个大环境，搞得事件不断升级，最后走上绝路。如果放在现在，还是这个青年 ...

" c0 D% z; \3 ^% e) x/ i) W! P我的意思是，就算30年前，也不是必然要走上绝路啊。还是他自己的选择错了。组织上对他的处理并不过分啊。

伯威

响马 发表于 2018-12-6 10:33
. J' I) p0 ]7 q- H) {0 ]我的意思是，就算30年前，也不是必然要走上绝路啊。还是他自己的选择错了。组织上对他的处理并不过分啊。 ...

我们的意思是一样的。你说的是一个方面，我说的是另一个方面。

闲挂

伯威 发表于 2018-12-6 10:45
我们的意思是一样的。你说的是一个方面，我说的是另一个方面。

+ O, d& f, o, l- _" g1 m这事发生在50年前。正是反帝反修高潮期，家里有个海外关系都是罪过的年月。你觉得处理轻了还是重了？

一无所之

这莆田系20多年前就能用 电脑 传真 传账目，也难怪人家能赚钱啊。。。。信息化已经领先很多了啊

伯威

闲挂 发表于 2018-12-6 11:14
这事发生在50年前。正是反帝反修高潮期，家里有个海外关系都是罪过的年月。你觉得处理轻了还是重了？ ...

所以忆苦思甜。

小米粒

- l$ S  C1 v8 g. m; `8 T
2 y; ?& k0 m2 J6 T台面上闽帮三位局 一抚台 二部堂：
蔡京兆 尤溪人（三明）
) h- t8 Q( H1 {/ Z陈人事  莆田人
黄宣传 上杭人（龙岩）
# H- q( |' Q6 F, x3 ?0 Q) ?+ W
刘珠崖 惠安人（泉州）
侯校长 福清人（福州）
许侨务 闽清人（福州）

tnq

石璧 发表于 2018-12-6 09:43
( t" v" p) d  }. `9 a7 Z+ A那个地方有南少林的遗传，一定有的

( ~' L4 r; _. b$ a南少林是什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