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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川蝗答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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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7 05:56:2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特朗普就職哲學答辯會

蘇子建

搞笑聲明:
本文是作者昨晚做的一個夢,請大家適度一哂。

就在全世界都以為已經告別了特朗普的“推特治國”時代時,他竟然奇跡般地再次當選美國第47任總統。

隨着大選的塵埃落定,美國政壇再次迎來了這位“狂野風格”的領袖。盡管國際社會和美國國內輿論依舊褒貶不一,但特朗普的支持者堅信,這位傳奇商人和社交媒體達人將帶領美國“再度偉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而這句經典口號也在選舉期間被再次刷屏。

然而,就在就職典禮前夕,特朗普被告知一項特殊“程序”:他必須接受一場由西方哲學界“天團”組成的答辯會,證明自己的思想“經得住推敲”。這場答辯由西方哲學泰斗們親自坐鎮,包括愛拷問“真理”的蘇格拉底、信奉“絕對命令”的康德、提倡“權力意志”的尼釆、研究“無形控制”的福柯以及注重“美德政治”的亞里士多德。簡而言之,這是一個不管是從歷史維度還是思想深度都難以“逃脫”的審問團。

圖 特朗普答辯現場

一邊是坐擁數千萬粉絲、慣用直言不諱的“推特治國”手法,另一邊是追求邏輯嚴謹、講究辯證推理的哲學家們,怎麼看都是一場“對撞即火花”的對決。哲學家們不但準備好了尖銳的問題,還帶着對“真理”“道德”“權力”等“終極問題”的嚴肅關注,而特朗普則帶着他那招牌式的自信和一套擅長“以我為中心”的邏輯登場。

在哲學家們的注視下,特朗普的習慣性口號幾乎是招呼語般的自信響起:“美國優先!”、“真理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我說的。”而哲學家們在心底冷笑,準備好將他帶入一場深不見底的“靈魂拷問”。

這場答辯不僅是特朗普的又一場“出圈事件”,更成為一場絕妙的時代對話:一邊是熱衷於“帶節奏”的流行文化符號,一邊是讓人頭痛的形而上學問題。哲學家們的“靈魂打擊”與特朗普的“放膽反擊”將在此上演,一場世紀答辯會拉開帷幕。

ROUND 1:蘇格拉底 vs 特朗普
“真理”的詰問

答辯會的第一場辯論,由“真理”大師蘇格拉底率先發難。

答辯會剛開始,蘇格拉底率先走上答辯台。他手執羊皮紙和羽毛筆,帶着古希臘的沉着與嚴肅,掃視特朗普一眼,便開門見山地問道:“特朗普總統,何為真理?”

特朗普一聽這熟悉的問題,立刻切換到演講模式,用一貫的自信語氣答道:“真理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我說的!”他微微揚起下巴,語氣鏗鏘,彷彿這回答自帶真理光環。

蘇格拉底微微皺眉,似乎對這“速答式”真理觀有些意外,但他保持禮貌,繼續追問:“那您所說的‘事實’基於何物?是眾人共識,抑或經驗的驗證?”他展開了經典的對話法,試圖通過層層遞進的提問探求特朗普的真理觀。

特朗普毫不遲疑地攤開雙手,帶着一種“全世界都聽我的”的自信:“我的真理,就是民眾的共識。我在社交媒體上擁有數百萬追隨者,點贊數難道不是事實的證明?美國民眾支持的,難道不就是‘真理’?”

哲學家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蘇格拉底保持不動聲色,點頭道:“所以,您認為真理可以由點贊數決定?那如果民眾的意見波動,真理是否也隨之變化?”

特朗普神情一亮,彷彿找到邏輯捷徑般得意:“沒錯!我的推文能引發共鳴,這就是民意的真實表達。美國人相信我說的,這就是事實。‘美國優先’不正是他們選擇的真理嗎?”他最後一句鏗鏘有力,彷彿這是對真理的終極定義。

蘇格拉底用羽毛筆輕輕敲擊着羊皮紙,似在思索。他隨即拋出新的問題:“特朗普先生,假設您的一條推文與事實不符,但依然廣受支持,您仍會將其視為真理嗎?”他試圖深入探討真理與民意支持之間的微妙關係。

特朗普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聳了聳肩:“嘿,兄dei,重要的不是‘是不是’,而是民眾‘信不信’。民眾的信任就是事實,真理就是能讓美國人團結在一起的東西!”

蘇格拉底的眉頭皺得更緊,帶着幾分疑惑與堅持:“若真理只能依賴於多數之聲,那它還稱得上‘絕對’嗎?真理應超越個人或集體情緒,而非隨人心波動。”

特朗普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語氣裡透出一種“大道至簡”的自信:“蘇格拉底先生,古希臘可以討論真理的深奧問題,但我領導的美國需要結果、需要效率!真理必須是實用的,能推動國家發展的真理才是真理!”他一邊說,一邊揚起手,目光閃着堅定的自信。

蘇格拉底微微搖頭,帶着深邃的思索說:“或許我們在談論的並不是同一種真理。於我而言,真理獨立於個人與情緒,是真實不變的。而您談的,似乎更像一種民意的投影。”

特朗普聽完,哈哈大笑,語氣中滿是自信:“這套哲學理論確實風雅,但你得現實一點,蘇格拉底!民眾的情緒可是有力的真理推手!我的推文越多人點贊,真理越顯著。我們要的是掌控力,是實際中的成功應用,而不是理論爭執!”

蘇格拉底輕輕嘆了口氣,顯然對特朗普的“實用真理”並不認可。他低聲喃喃:“或許,人們追求的並非真理本身,而是一種可操控的信念。”他帶着一絲失望,目光中閃爍着深邃的疑問。

這場“真理之辯”沒有贏家。哲學家們暗自搖頭,感嘆特朗普的“真理觀”過於功利化。然而,特朗普則滿臉自信,彷彿贏得了一場辯論——在他的世界裡,真理的確是可以被“點贊”掌控的工具。

ROUND 2:康德 vs 特朗普
“道德義務”的挑戰

蘇格拉底的“真理拷問”結束後,康德緩緩登台。他身姿端莊,神情嚴肅,眼神如炬,帶着一種道德哲學家的不苟言笑。他用低沉而莊重的聲音開口:“特朗普先生,您是否理解‘絕對命令’的真正含義?”
特朗普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輕鬆回應:“康德教授,我的‘絕對命令’就是——美國優先!”他重復自己的標誌性口號,語氣充滿自信,彷彿這一口號就能解決所有道德難題。

康德微微皺眉,顯然不太滿意這個答案。他推了推眼鏡(我的夢裡他確實戴眼鏡),繼續追問:“我所指的‘絕對命令’並非政治口號,而是普遍的道德法則,人人皆應遵循。若您真心信奉‘美國優先’,那麼此原則是否可以推廣給所有國家與人民?”

特朗普聞言,笑得更開:“康德先生,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優先’。我的職責是為美國人服務,而不是為全世界操心。美國優先——這個命令對我而言就是絕對的!”

康德輕輕嘆了口氣,顯然對這種“道德相對主義”感到無奈,但仍耐心解釋:“道德義務應具有普遍性。若每個國家都只考慮自身利益,全球的道德秩序將難以成立。‘絕對命令’要求我們從人類整體福祉出發,而非僅僅關注個體或民族的利益。”

特朗普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康德先生,您的道德標準聽起來很不錯,可我們要面對現實!我無法讓美國人為世界每個國家負責。我當選總統,就是要優先保護美國人的利益,而不是追求一種空泛的全球道德體系。”

康德不為所動,繼續質問:“若您如此堅持‘國家優先’,是否意味着可以忽視其他國家的利益?您的政策是否考慮了非美國公民的福祉?”康德的提問充滿深意,帶着他一貫的道德嚴肅性。

特朗普微微一笑,帶着一絲戲謔答道:“康德先生,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我帶領美國人過上更好的生活,這就是我的道德責任。至於其他國家——他們可以選出他們的‘康德’,讓他去為他們講道德課。我只對美國人負責!”

康德搖了搖頭,帶着些許無奈,繼續道:“真正的道德法則並不以國家為界。若道德僅服務於自身利益,最終是否可能失去其真正的純粹性?道德的意義就在於對所有人的適用性,而非隨意改變的利益工具。”

特朗普自信滿滿地答道:“康德先生,您低估了‘美國優先’的力量!美國人選我,是因為我會讓美國更強大。‘普適性’很美好,但‘適用性’才是關鍵。我們必須實用有效,才能真正實現國家利益。”他說完,還得意地掃視了一圈,彷彿這個答案不容置疑。

康德停頓片刻,帶着一絲不解與悲憫:“道德是否只能為國家利益服務?若如此,‘絕對命令’在您的治理中便無立足之地。道德應獨立於利益之外,若以利益為目的,是否會損害其純粹性?”

特朗普輕輕擺手,笑着說道:“康德先生,我們這個時代講究的是效果!如果‘絕對命令’有助於國家利益,那我支持;如果阻礙,它就得調整。美國人民不需要哲學,他們需要的是就業、經濟增長和安全。”他的語氣中充滿一種對現實的篤定,似乎康德的道德理想與他的務實觀念不在一個頻道。

康德無奈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或許您尚未理解道德的真正意義。對您而言,或許權力的實踐已超越了道德的約束。”

特朗普聽到康德的低語,挑眉回應:“康德先生,我對道德沒有意見,只要它對我有用!‘美國優先’就是我的道德。”他臉上滿是自信,似乎認為這是對康德理論的完美總結。

康德低下頭,輕輕搖了搖頭,顯然意識到與特朗普的觀點相去甚遠,無法再深入探討。他帶着一絲遺憾低聲說道:“或許,歷史終將檢驗這一切的代價。”

ROUND 3 尼釆 vs  特朗普
“超人”的疑難

蘇格拉底和康德的拷問結束後,輪到尼釆登台。他身穿深色風衣,帶着一種神秘的自信,凝視着特朗普,彷彿在透視一切。他緩緩開口:“特朗普先生,您真的理解什麼是‘超人精神’嗎?”

特朗普微微一笑,帶着不以為然的神情答道:“當然理解,尼釆先生。‘超人精神’不就是超越其他國家,把美國變成唯一的超級強國嗎?”他滿臉自信,彷彿認為這就是尼釆哲學的真意。

尼釆嘆了口氣,眼神中透着一絲遺憾,低沉地說:“特朗普總統,‘超人’不是追求外在的支配或稱霸。超人意在超越自我,突破內在的界限,直面生命的痛苦與荒誕,達到精神的至高境界。”

特朗普卻毫無震撼之感,反而帶着幾分戲謔地回應:“聽起來有點意思,但您得理解,在美國,超越就是贏!讓美國無可匹敵,難道不正是‘權力意志’的體現嗎?”

尼釆微微皺眉,似乎對特朗普的“解讀”有些無奈:“權力意志並非征服他人,而是突破自我,戰勝內在的恐懼和懦弱。超人並非依賴他人的掌聲,而是獨自承擔生命的重負。”

特朗普不屑一笑,揮揮手說道:“尼釆,您真該接觸一下現實。超人難道不該超越一切對手嗎?我的超人哲學就是讓美國強大,讓所有人都服從。”

尼釆露出一絲苦笑,顯然意識到特朗普的“超人哲學”已被功利主義徹底改寫。他試圖解釋:“特朗普先生,超人並不是為名利而活。他超越的是內心的束縛,敢於背離世俗,直面生命的荒謬,在孤獨中找到真正的自我。”

特朗普擺擺手,笑着答道:“尼釆先生,您真小看我了。我在推特上直抒胸臆,這難道不是真正的自由?沒人能管得了我!我的追隨者多到數不清,這才是真正的超人精神。”

尼釆搖頭,低聲自語:“或許在他眼中,超人只是一個勝利者的形象,而非孤獨的行者。”他有些無奈,但仍試圖澄清:“特朗普先生,您所謂的超人是以壓制他人為前提。而我所說的超人,是超越自己,並不在意世俗的評價。”

特朗普大笑,戲謔地說道:“尼釆先生,您這個‘超人孤獨’的說法有點落伍了。我一個推文就能激起數百萬人共鳴,這才叫‘意志的力量’!”

尼釆長嘆一口氣,似乎明白了他們對“超人”的理解是兩條平行線。他輕聲說道:“或許您並不真正理解‘超人’的孤獨與掙扎。超人不在意他人是否認可,甚至不關心所謂的權力。他的追求是對自我與真理的探索。”

特朗普稍稍一滯,隨即恢復了慣常的自信:“尼釆先生,您可能不了解美國政治。在這裡,自由就是支持者的數量。我們定義的‘偉大’是站在頂端,而不是一個人的孤獨成就。”

尼釆默然,低聲道:“或許真正的超人,始終是孤獨的行者,注定無法被理解。”他的聲音穿越了時間,帶着一種蒼涼的感慨。

特朗普看着沉思中的尼釆,嘴角浮現出勝利的笑容,自信地宣布:“看來我們對‘超人’的理解有些不同,但沒關係。我要的是讓美國贏,而不是孤獨成就。”

ROUND 4 福柯 vs  特朗普
“權力”的刁難

尼釆的“超人挑戰”結束後,福柯起身,緩緩走上答辯台。他戴着黑框眼鏡,神情冷峻,彷彿能透視一切權力背後的暗流。福柯以一貫的低沉語調開口:“特朗普先生,我聽聞您主張以強勢的領導風格推行政策,強調‘掌控一切’。您是否思考過,真正的‘權力’並非直接的控制,而是一種無形的滲透和影響?您如何理解‘權力’的本質?”

特朗普挑了挑眉,笑道:“福柯先生,您說得很有意思,但權力就是掌控一切、引導一切,不是嗎?我掌控政策、掌控經濟、掌控媒體——這就是我要的權力。簡單直接,沒必要搞得那麼複雜。”

福柯微微一笑,彷彿早已預料到特朗普的回答,繼續說道:“權力並不僅僅是控制,而是無處不在的網絡。它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塑造人們的行為、思維,甚至信仰。真正的權力無需顯露,它通過規則和話語來影響人心。”

特朗普大笑着揮揮手:“福柯先生,您的‘無形權力’聽起來像隱秘魔法,但我要的權力是實實在在的掌控!一句‘美國優先’,全國就行動一致。這不就是最有效的權力嗎?”

福柯微微搖頭,繼續解釋:“權力從來不是簡單的支配。它是一種滲透,塑造了人們對世界的理解。甚至您的‘美國優先’也不過是某種話語權力的延伸,它塑造了民眾的思維,讓他們無形中遵從某種‘約束’。”

特朗普挑眉,依然帶着特有的自信,輕松反駁:“無論您怎麼說,關鍵是——我說了算。‘美國優先’讓人民信服,帶動他們行動,這就是我對權力的理解。難道不是最好的效果嗎?”

福柯微微嘆息,繼續剖析道:“您所說的‘我說了算’只是權力的粗暴表現。真正強大的權力在於,它無需依賴命令,而是通過構建一種社會秩序,將您的意圖轉化為人們的自發行為。您並非掌控者,而只是順應了已有的權力結構。”

特朗普愣了愣,對這種複雜的解釋並不買賬,聳肩道:“福柯先生,您說得玄乎其玄,但權力就是直接的影響力。我每條推文都會被全球媒體報道。難道這不叫權力?”

福柯露出一絲耐心的微笑,繼續引導:“特朗普先生,您的權力的確真實,但您是否意識到,它也依賴於既存的權力話語?您通過一套既定的話語體系施加影響——新聞媒體、社交網絡,都是為您所用的工具。您所謂的‘權力’,其實只是一種話語的流動,而非您對世界的真正掌控。”

特朗普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嗤笑道:“福柯,你的這套權力話語理論聽起來不錯,但我更喜歡直接的控制。美國人民聽我的,行動統一、目標一致,這就是我追求的權力。所有的‘話語’只不過是實現控制的工具!”

福柯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緩緩解釋道:“話語不僅是工具,它本身就是一種權力結構。話語創造了現實,影響了人們的信念和行動。人們遵從您,不是因為您直接控制了他們,而是因為您創造了‘美國優先’這樣的概念,成為了他們的信仰。”

特朗普微微挑眉,帶着不屑的笑意:“信仰、話語,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人民相信我,因為我讓他們看到希望、看到強大的美國。只要他們聽話、服從,這就是權力的最佳體現!”

福柯深吸一口氣,稍稍低頭,帶着一種哲學家的沉思說道:“您所謂的服從,不過是權力作用的一部分。而真正的權力,並不是讓人們服從,而是讓他們‘自願’接受,並且無意識地認為自己是在追求自由。”

特朗普哈哈大笑,彷彿發現了福柯理論的“荒謬”之處,戲謔地答道:“福柯,您真是有趣。我告訴民眾‘美國優先’,他們自願支持我。這不就是你說的‘無意識服從’嗎?我的推文一發,他們自然就理解我的意圖。你所謂的‘無形權力’其實不過是我隨手就能掌控的。”

福柯眼中帶着一絲無奈,輕聲說道:“特朗普先生,或許您誤解了。真正的權力並非推文上的影響力,而是通過話語塑造人們的認知框架,讓他們自覺遵循一種秩序,甚至無意識地接納它為唯一的現實。”

特朗普不以為然地聳肩:“不管怎麼說,話語也好,控制也好,關鍵在於人民服從我。我不在乎什麼‘話語權’,我只在乎他們跟隨我,而不是跟隨別人。”

福柯輕輕搖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緒總結道:“也許您可以理解權力的表象,但無法真正理解權力的深層運作。您依賴於話語的傳播,但您並未意識到,話語的力量遠超您的掌控,它是一種滲透於社會結構的支配力。您並不是權力的主人,而只是借力者。”

特朗普微微一笑,自信地反駁道:“那麼,也許我是最強大的‘借力者’。只要人民在我的話語下行動,我就不必深究權力的‘本質’。福柯先生,現實就是如此——話語為我所用,而不是我被話語支配!”

福柯無奈地嘆了口氣,帶着一絲哲學家的悲憫,低聲說道:“或許,真正的權力並不在於誰說了算,而在於話語如何塑造了你我,塑造了世界。權力的核心,從來不是誰控制誰,而是人們何以為真。”

ROUND 5 亞里士多德 vs  特朗普
“美德”的質疑

在蘇格拉底、康德、尼釆和福柯的輪番拷問之後,最後登場的是亞里士多德。他身着古希臘長袍,神情莊重,帶着一位哲學家特有的自信。他抬起頭,看向特朗普,帶着一絲無奈的微笑,彷彿對接下來的對話既期待又失望。

亞里士多德沉穩地開口:“特朗普先生,作為一國之君,您如何理解‘美德’?”

特朗普輕輕一笑,擺出慣常的自信姿態:“亞里士多德先生,美德?我就是美德的象徵!我是美國人最支持的總統,帶領美國走向強大,這難道不夠美德嗎?”他用夸張的語氣回答,彷彿美德可以通過支持率來衡量。

亞里士多德微微皺眉,顯然不太滿意這個答案,繼續道:“美德不僅僅在於受歡迎或強大。它是一種內在的品質,是通過實踐和自律培養出的高尚德性。若您僅以‘支持率’為衡量,是否會把美德簡化為迎合民意?”

特朗普聳聳肩,帶着不屑的笑意答道:“亞里士多德,您可能沒理解現代政治。美德必須為民所用!人民支持我,我帶來繁榮,這不正是實用的美德嗎?他們愛我,因為我實現了他們的期待!”

亞里士多德輕輕嘆氣,繼續追問:“真正的美德不應僅僅是迎合。領導者應引導民眾走向善,而非滿足他們的短期欲望。若民眾的支持成了您唯一的衡量標準,是否會犧牲美德的純粹性?”

特朗普大笑,拍了拍桌子:“老登,額,那個亞里士多德先生,您真是古板!在美國,領導人就該服務民意,服務得好不好全看人民的評分。美德必須落地,符合實際,讓人民過上好日子,而不是講什麼‘至善’理論。”

亞里士多德依舊不為所動,語氣堅定地回應:“真正的美德不依賴外在的認可,而是來自內在的自律和智慧。若領導者只追求外在的評價,而忽視內在德性,這樣的‘美德’是否僅流於表面?”

特朗普笑得更大聲了,帶着一絲戲謔道:“內在的自律、智慧?亞里士多德,我可是現實主義者!美國需要的是帶來實效的領導者,而不是搞什麼‘內在高尚’。我只要美國偉大,他們就會愛我,這就夠了!”

亞里士多德輕輕搖頭,似乎不願放棄辯論,繼續道:“若民眾的愛僅基於短期利益,而非長期之善,您是否會為迎合他們而犧牲真正的美德?領導者不應只為迎合,而應當以身作則,引導民眾追求更卓越的生活。”

特朗普不耐煩地反駁道:“亞里士多德,您的理論聽起來高大上,但現實中,‘民意就是美德’。我只要讓美國人看到強大的國家,至於‘德性修養’,那是學朮的事。美國人民不需要‘至善’,他們要的是‘偉大’!”

亞里士多德沉默片刻,低聲道:“偉大不在於支配他人或追求外在權勢,而在於自我成就和追求內在和諧。美德是領導者的內心秩序,而非迎合民意的工具。”

特朗普滿臉不屑,輕松回應道:“亞里士多德,您還活在古希臘的理想中。我在現代美國,解決實際問題,而不是進行什麼‘德性反思’。美德必須服務現實,服務人民的生活!光靠內在秩序,可不能讓美國強大!”

亞里士多德嘆了口氣,眼神中帶着一絲惋惜:“若美德只是工具,則終將失去其真正的意義。美德不應為利益服務,而應是自身具備的終極價值。若您無法理解這一點,您所謂的‘偉大’只是虛妄。”

特朗普微微一笑,帶着勝券在握的神情:“亞里士多德,您低估了現實的力量。美國不需要‘終極價值’,需要的是實用、能讓人民生活更好的美德。只要結果對美國有利,那就是美德。”

亞里士多德低下頭,帶着難掩的失望,喃喃道:“或許您所追尋的偉大,終究無法超越權力的影子。”
哲學家的嘆息與特朗普的總結

隨着答辯的結束,哲學家們面面相覷,沉默中充滿了對這場“思想交鋒”的複雜情緒。蘇格拉底捋了捋胡須,嘆息着對其他哲學家說道:“或許,對真理的執着在這裡不再適用。特朗普先生的‘真理’隨民意而動,似乎並不需要反思。”

康德則低聲自語,帶着些許無奈:“道德的絕對性在這片土地上已然被‘利益優先’取代,似乎道德義務的準則不再適用於他們的政治邏輯。”

尼釆挑眉,嘴角帶着一絲諷刺的微笑:“或許我所理解的超人從未能在權力的角逐中誕生。看起來,勝利者不必孤獨,但我還是想說——這真的是超人精神嗎?”

福柯的目光閃爍,若有所思地說道:“權力的隱形影響被他當成直接操控的工具。看似他掌控着一切,卻被自己的話語束縛,不知自己早已成了權力結構的工具。”

亞里士多德緩緩閉上眼,彷彿對這場討論的結局已有預感:“美德成了功利的仆從。或許他對偉大的追求只是一場自我滿足的表演,真正的善已被遺忘。”

而特朗普站在一旁,神情滿是得意。他大手一揮,總結道:“各位先生,感謝你們的熱情分享。真理、道德、超人、權力、美德——你們說得都很好,但美國不需要這些虛無的概念。我們需要的是讓美國再次偉大,而我就是那個能做到的人!”他的自信語調中帶着無可置疑的篤定,彷彿這場答辯的勝利已被他收入囊中。

哲學家們無奈地相互點頭,帶着各自的嘆息走出了答辯廳。蘇格拉底在門口停頓片刻,回頭望了特朗普一眼,輕聲嘆道:“或許,歷史終將檢驗這一切,而非我們的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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