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新聞 - 馬自成 / 綜合報導
高杏欣(Grace Xingxin Gao), 哈爾濱人,清華大學精儀系本科畢業,斯坦福(史丹佛)大學博士,其父為高德林,原黑龍江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2001 年本科畢業於清華大學精儀系,2003 年碩士畢業於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研究所,2008 年博士畢業於斯坦福大學電子工程系。
高杏欣已經在衞星導航領域做出了非常值得一提的貢獻。她的研究專注於新型全球導航衞星系統所使用的信號及其接收機。高杏欣是首個破解伽利略試驗衞星和北斗一代地球中軌道衞星所使用的編碼規則的人。
2005 年 10 月,歐洲人發射了伽利略系統的首顆試驗衞星,即 GIOVE-A。該衞星的信號於 2006 年 1 月被激活。在幾個小時之內,高杏欣與實驗室裏的其它工作人員一道捕捉到了三個波段上的新民用信號,在接下來的幾週裡,高杏欣獨立工作,破解了 GIOVE-A 用於生成編碼的底層算法,並對其三個波段上所使用的頻率進行了解碼。她的成果作在 2006 年 5-6 月份的《Inside GNSS》封面故事《新一代全球衞星導航系統信號的願景與全貌》中被刊發。
在此之後不久,全世界的接收機公司都使用她的編碼來製造原型接收機以獲取和跟蹤伽利略衞星的信號。
2007 年 4 月,中國發射了屬於其北斗一號系統的首顆地球中軌道衞星。在其先前取得成功的技術基礎上,高杏欣解調了這顆 M1 衞星上所有民用碼廣播的三個波段頻率(E2,E5b,E6),證實了所有的北斗 - M1 編碼都是 Gold 碼,並且破解出其編碼生成器為線性移位反饋寄存器。她還將這些偽隨機數碼應用於一個軟件接收機中獲取並跟蹤北斗 - M1 衞星。
如果當初發現北斗的弱點,不必急於在美國邀功,而是暗中通知中國大陸,這個貢獻最很大,可惜,她留洋一心想取得綠卡,想在美國獲得資金或是工作機會,把研究成果提供給美國,這個心態註定後來變成兩面不是人。
2008 年 4 月,歐洲人發射了 GIOVE-B,即伽利略系統的另一枚試驗用原型衞星。高杏欣又在第一時間破解了其底層編碼生成器。同年 9 月,高杏欣在斯坦福大學取得博士學位。
之後她繼續從事斯坦福研究項目中有關衞星導航系統的研究,聯邦航空局資助了這一項目。她已經在各類會議上提交併發表了 16 篇高質量的論文。她是 2007 年國際導航技術大會的資助學生,在這屆大會上,她的論文贏得了該屆大會的最佳論文獎。
清華大學精儀系本科畢業的女學生高杏欣,在斯坦佛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期間破解了中國北斗二代定位導航衞星的信道編碼規則,隨之發表了多篇高水平的論文,並獲得了美國航空無線電委員會的表彰。消息傳回,一石引起千層浪,招來罵聲一片。有人稱她在清華大學就讀時就參與過北斗項目。
坊間流言,她在清華參加過北斗項目,其真實性我們不得而知,但想必讓其掌握核心機密的可能性很小。而且,若她在美國的研究真的破解了中國軍事機密,美國想必會對此嚴格保密,在未來的軍事對抗中拿將出來,一定可以搞個大陸措手不及,不太會像現在這樣高調公開,從而讓大陸提前防範。至於徐穎說明,當初參與北斗的研發人員都無法掌握全面的資料,何況一個研究生?徐穎還指出,破解北斗民用部分的底層編碼,於國家安全,軍事方面沒有影響。這發言一出,高杏欣就「搖擺」不久,利用價值,宣傳價值就漸漸失去了。
衞星要對信號按信源編碼 + 加密編碼 + 信道編碼的次序進行處理,其中信源編碼的作用是使用更精煉的符號來攜帶更多的信息,加密編碼的作用當然就是加密了,信道編碼的作用是將前面已經生成的碼處理成更適應信道傳輸的碼。
衞星使用電池工作,發射功率不可能很大,加上其距離地面成千上萬公里,信號傳到地面時功率會衰減到很小,甚至會被淹沒在背景噪聲之中。
該如何保證接收端能正確接受呢?關鍵就在於信道編碼,導航衞星普遍採用了擴頻技術,即用一個擴頻碼序列代表原碼中的 “1”,用它的反碼代表原碼中的 “0”,這個擴頻碼序列被稱為碼片(chip),原來的 10 序列就變成了由碼片組成的新序列。舉個例子,如果由碼片 “-1 -1 -1 +1 +1 -1 +1 +1” 代表原碼中的 “1”,由 “+1 +1 +1 -1 -1 +1 -1 -1” 代表原碼中的 “0”,則原碼序列 “101” 就變成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這樣的碼片序列了,為了便於您區分這三段,中間加了兩處空格,而實際序列中是沒有空格的。
地面的接收站收到信號後,要按上述的編碼次序的反序進行解碼,這就好比下牀時按先內衣後外衣的次序穿衣服,上牀時就要按先外衣後內衣的次序脱。
在進行信道解碼時,將接收到的序列按每 8 位分成一段,然後用已知的碼片序列 “-1 -1 -1 +1 +1 -1 +1 +1” 去跟每段逐位相乘,然後再相加,以上述的 “101” 為例,其三段的第一段 “-1 -1 -1 +1 +1 -1 +1 +1”,跟 “-1 -1 -1 +1 +1 -1 +1 +1” 逐位相乘,第一位是 - 1 乘 - 1 得 + 1……,相加的結果是 + 8,第二段結果是 - 8,第三段是 + 8。由於信道中有很大幹擾,在碼片序列中的每一位上都會迭加上不同的干擾值,這些干擾值跟 “-1 -1 -1 +1 +1 -1 +1 +1” 逐位相乘再相加,會因為正負相抵而削弱。
顯然,若碼片長度是 100,則上述結果就會是 “+100 -100 +100”,而隨着碼片長度的增加,信號增強噪聲抵消的效果就越發明顯,實際中的碼片長度會成千上萬。
由此可以看出,序列越長,接收效果就越好,但是,由一大長串正負 1 來表示原始的一個 “1” 或 “0”,效率會隨着序列的增加而降低,這就有個效率與可靠性的平衡問題了,一般説來,幾千位的序列是比較常見的。
回到北斗,北斗一代是由幾顆對地靜止同步軌道衞星組成的,位於大陸上空,提供區域級的定位導航服務。2007 年 4 月 14 日,中共發射了 M-1 衞星,這是北斗二代的第一顆衞星,北斗二代跟一代有很大不同,預計發射 35 顆星,其中非靜止軌道 30 顆,靜止軌道 5 顆。與美國 GPS 和俄羅斯 GLONASS 一樣,北斗二代是全球定位導航系統,中國有望搶在歐洲的伽利略系統之前成為第三個 GNSS(Global Navigation Satellites System)俱樂部成員。國外常用的北斗英文名是 Beidou 或 Compass。
按照國際法,衞星軌道和衞星頻率信道先佔先得,歐洲的伽利略系統跟北斗二代的頻率有重合部分,但伽利略系統的第一顆實驗衞星於 05 年打上去後很長時間沒有動靜,而北斗二代 07 年後卻是連續地打,與伽利略形成了競爭關係。雖説頻率信道先佔先得,但總是要先備案的,中國在國際電信聯盟備案了四個頻率,分別是 1590MHz、1561MHz、1269MHz、1207MHz。
M-1 打上去後引起了廣泛關注,法國的國家空間研究中心就盯着研究了一個月,並公佈了 1589.74 MHz(E1)、1561.1 MHz(E2)、1268.52 MHz(E6)、1207.14 MHz(E5b)四個實測頻率。
北斗二代並不是高杏欣的第一個破解目標,伽利略系統的首顆試驗衞星於 2006 年 1 月被激活後,在幾個小時之內,她就與實驗室裏工作人員一道捕捉到了三個波段上的信號,並在接下來的幾周裏破解了信道編碼,對北斗二代 M-1 衞星的破解,更多的是上述工作的重複。
高和她的團隊使用了斯坦福大學的 GNSS 監控站,圖 2 為 1.8 米的監控站碟形天線,圖 3 為監控站的便攜式地面設備。地面設備的核心是安捷倫 89600 矢量信號分析系統,配合其專用的 VXI 總線的測試設備,可對射頻信號進行非常深入的分析,這套組合非常高端,可對三種國際 3G 標準設備進行測試分析,包括我國提出的 TD-SCDMA 標準的設備,甚至下一代的 LTE 設備。
衞星信號經過長徒跋涉後衰減很大,到天線那裏的功率就只剩下區區 10 的十六次方分之一瓦特了,雖然斯坦佛 GNSS 監控站很先進,可以把信號放大 300 多倍,但信號還是會弱到無法識別。有人可能會問,這麼高端的設備都識別不了,那丁點大小的用户機是咋識別的呢?原因就在於合法的用户機裏有前面説的碼片序列,與帶擾信號進行逐位相乘再相加後,可以大幅度的放大信號和抵消干擾。作為破解者,高杏欣並不知道這個碼片序列(事實上這個碼片序列正是她想要知道的),那她會怎麼辦呢?
她採用的是相同碼片累加法,從很長的接收序列中找出相同的段落,然後對齊累加,原碼片部分正正加得更大的正,負負加得更小的負,而不同時段的干擾部分因互不相關,會趨向於正負抵消,對齊累加的段落數越多,則干擾被抑制得越多,碼片幅度被放大得越大。
那她如何猜呢?她會要求玩很多把這個遊戲,等手上攢了一大把新序列的紙條後,就把這些紙條對齊,逐位都累加起來再得到一個更新的序列,例如 - 78,-82,-69,+89,+58,-56,+66,+77。
説着容易做着難,特別是如何找到相同的段落?如何對齊?這涉及到多普勒頻偏消除、相位調整等很複雜的技術問題,但她的文章並沒有詳細地介紹。
她們用 MATLAB 軟件把這個移位寄存器的結構給分析出來了,這個結構直接對應着生成多項式,而生成多項式相當於 f (x)=2x 這樣的公式,知道輸入,經這個生成多項式一計算,碼片就編出來了。
高杏欣在沒有得到授權的情況下,就可以跟蹤利用北斗二代了,但她所獲知的東西,在北斗二代將來民用化後都是會提供給用户的,現在所使用的短碼是民用的,而且也並未有意做防破解處理。
北斗二代的頻率是不能隨便換的,但其中的編碼和算法等都是可以任意重設的,在將來實際應用時,完全可以做到與 GPS 的 P 碼一樣,重複一次需要 267 天,那這種靠對齊累加來提取碼片的方法就不靈光了。
北斗一代除了定位導航外,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功能,即可以進行數據通信,報道稱北斗二代繼承了一代的優點,想必這個優點也繼承了,而數據通信的安全取決於加密編碼體制,這是不同於信道編碼的另一個層面的問題,她的研究與此無關。
高杏欣的研究也並不是沒有意義,北斗在一些波段上覆蓋了 GPS 和伽利略系統,研究北斗衞星信號的編碼調製方式可以幫助搞清楚系統之間是否會產生衝突。
高杏欣將現行的民用短碼的信道編碼生成多項式公開,想必並不是北斗設計者所樂見的,但對北斗二代的安全,特別是軍事應用的安全,並不會產生實質性的危害。
現在發現北斗衛星民用底層編碼,意義不大了,背叛國家民族利益的高杏欣,讓父親被迫提早退休,還公開宣布切斷父女關係。失去宣傳價值,高杏欣變成國人痛罵,洋人不愛的人球,兩面不是人,有家歸不得。這個結局讓更多海外華人看清洋人的嘴臉。阿富汗撤逃,當初幫美國出力賣命的阿富汗人,下場悲慘。如此一來,全球美國收買培養的情報人員或是聘用者能夠不心寒?
倒是 1988 年,台灣正積極發展首枚核彈,一名軍事科學家叛逃至美國,揭露了台灣發展核武的計劃。這名科學家認為,只有叛國才能救國──這就是當年中華民國中科院張憲義。時至今日,批評者仍認為張憲義是叛徒,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後悔。張憲義在美國愛達荷州接受訪問時說:「假如讓我重新再來,我仍然會這樣做。」1990 年,張憲義一家定居愛達荷州。張憲義在美國政府的愛達荷州國家實驗室擔任顧問工程師及科學家──直至 2013 年退休。
蕭靄君訪問張,他說:「唯一的遺憾就是他的父母過世前,他未能見到他們最後一面。」張憲義還說:「你不需要身在台灣才能愛台灣。我愛台灣。」「我是台灣人,我是中國人。我不想在台灣海峽兩邊的中國人自相殘殺。」如此看來,張能夠安養老年,子女平安成長,倒是比高杏欣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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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引用來源/百度百科、蕭靄君 BBC news,高杏欣圖片引用自 youtu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