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情况不仅造成美国历史上首次出现进入劳动年龄的新一代人口平均教育水平倒退的局面,也造就了美国传媒和教育界不断疾呼的“不会读写”的下一代。写作能力的普遍下降,甚至出现在部分研究生群体。有人甚至提出:硅谷软件工业的软件错误层出不穷,也与英语写作能力低下有关。两年前,著名《大西洋月刊》因此发起《为什么美国学生不会写作》(Why American Students Can’t Write)的专题讨论。
这可以回溯2010年,美国有位白人家长在子女学习压力造成心理疾病的刺激下,摄制推出纪录片《终点茫然的竞赛(Race to Nowhere)》,哀叹中学生“学习负担过重”,引起很大的反响和共鸣,在美国40多个州广泛放映,以及主要媒体的评论报道,后来还加上多国外语包括中文配音国际发行。《大西洋月刊》毫不客气地把这些“慈母”与“虎妈”对比,指出“既要一个低压力的快乐童年,又想进常青藤”,是鱼和熊掌都想得兼的梦幻。《华尔街日报》则挖苦这些要求“减负”的“慈母”,她们批评的“死记硬背”,正是培养她们同时要求子女掌握的“批判性思考”的知识基础。美国教育的问题,是这些“死记硬背”教育还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