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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姆斯基最新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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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ndy
时间: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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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姆斯基最新演講
《我們如今站在懸崖邊上 -- 喬姆斯基最新演講》/ 由ChatGPT翻譯
我們常被告知,歷史是一本教科書,是一部浩瀚的人類試煉、戰爭、革命、崩潰、文藝復興與復甦的篇章。然而,我們一次又一次地闔上這本書,忘記了其中的頁面,只為重蹈它最致命的錯誤。我們將災難披上新制服、說著新語言、使用新科技來包裝,但在這些表面光鮮的背後,潛藏的依然是同樣的老模式:傲慢、壓迫與否認。
如今,當我們審視中東持續動盪的局勢時,我們必須誠實且莊重地問自己:我們是否正見證著這永恆循環中的又一章?歷史是否正在重演?更具體地說:以色列是否正接近一個崩潰的臨界點——並非地理疆界的崩解,而是支撐其存在的道德、政治與生存結構正在瓦解?
面對這個問題,並不是為了做出評斷,而是為了照亮現實。忽視它,便是對命運低頭。別忘了:衰敗極少是突如其來的。它幾乎總是理想的緩慢腐蝕,是對正義的逐步放棄,是極端主義的常態化,是被偽裝為民族驕傲的體制性腐化。
以色列建立在深重創傷的灰燼之上。一個曾經歷現代文明最可怕浩劫的民族,尋求安全、認同與國族實現。那段時期,這樣的追求曾激起世人的敬仰。當時,仍為自身沉默所導致的共犯感而震驚的世界,賦予了以色列正當性與保護。但,正當性一旦獲得,必須透過正義來維繫,而非無止境的軍事化;曾經必要的保護,也不應演變成佔領。
歷史為我們提供了許多例證。羅馬帝國的崩潰,不是一場戰爭造成的,而是因為其無道德約束地擴張。大英帝國的瓦解,並非來自外來侵略,而是內部矛盾所致——在國內享受民主的同時,卻在海外強加暴政。南非的種族隔離制度之所以瓦解,不僅僅是因為經濟壓力,更是因為全球人民對不公義覺醒後所產生的道德厭惡。
因此,問題不在於以色列是否會像羅馬一樣崩潰,或像英國一樣瓦解,而在於它是否能在重蹈歷史上那些致命錯誤之前學會教訓。
讓我們誠實地談談現在。一個國家無法無止盡地佔領另一個民族,卻仍自稱完整。它無法將數百萬人圍困、剝奪他們的權利,卻仍宣稱自己是民主國家。它不能將宗教武器化來合理化暴力,卻又自稱中立。它無法制度化不平等,卻還期望能實現和平。
今日以色列所走的道路極為危險——並非因為其敵人,而是因為它自己的選擇。軍事力量可以威懾攻擊,但無法建構和平;情報上的優勢可以阻止短期威脅,但無法抹去數十年的創傷。一座堡壘可能巍然矗立,但若其根基從內部腐朽,那麼使其崩潰的將不是飛彈,而是其自身的重量。
在人類文明歷史中,最悲劇性的崩潰並非源自單一暴力行為或外部入侵,而是長期忽視警告與道德敗壞的累積結果。偉大國家的衰敗,往往始於些許妥協、被忽略的不公、被容忍的殘酷,以及對核心原則的默默背叛。從一個例外開始,逐漸變成常態,而一個國家的良知也就在這過程中慢慢腐蝕。
在古代世界,使強大帝國傾頹的並非利劍,而是其靈魂的緩慢腐敗。以羅馬帝國為例,其支撐不僅是軍事力量,更是秩序與法律的理念。然而,隨著擴張,它失去了立足點。權力與壓迫劃上等號,財富集中於精英手中,人民的聲音被貪腐淹沒。警訊並不隱晦——它們被刻入人們日常生活的結構之中。但傲慢蒙蔽了統治者的雙眼,否認成為政策。當羅馬最終崩潰時,它早已背棄了曾令其強大的價值觀。
大英帝國同樣如此,它自詡為世界的文明開化者,卻以「進步」之名掩飾自身的殘暴。它修築鐵路,但也修築監獄;它帶來教育,但同時進行審查;它談論法律,卻以暴力強加法律。最終,其自我形象與實際行為之間的矛盾變得無法承受。殖民地開始反抗,世界也發生了變化,帝國從內部崩裂——並非因外部武力,而是因為它再也無法調和其神話與現實的落差。
在每個時代,歷史都傳遞著同一訊息:一個國家若偏離真理太遠,即使表面上依然強大,也已開始走向崩潰。坦克可以前行,邊境可以守衛,國旗可以飄揚,但若正義已不復存在,那麼崩解早已開始。一個國家可以挺過戰爭,但無法倖免於道德腐爛。
當殘酷成為常態、謊言取代事實、恐懼取代同理心時,任何社會的根基便開始破裂。如今此刻的急迫性,在於這些徵兆再次浮現——同理心的流失、軍國主義的頌揚、異議聲音的被壓制。這些並非偶發事件,而是歷來衰敗文明中反覆出現的模式。
然而,就像歷史上的前人一樣,許多人轉過頭去,不願相信崩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種否認——或許比任何事都更危險——是一切幻覺中最致命的那一種。
因此我們必須明白,這場警告並不僅是地緣政治或衝突的問題,而是一個更深層次的靈性警鐘——一個社會正逐漸偏離其靈魂、其道德、其存在之本的訊號。這才是真正的崩潰本質:不是建築的倒塌,而是良知的崩塌。
如果我們有勇氣睜開雙眼、誠實發聲,那麼仍然來得及扭轉這個循環,寫下嶄新的一章——不是重蹈覆轍的一章,而是救贖與重生的一章。
一個國家無法在剝奪數百萬人民基本的公民權利、自決權與人類尊嚴的同時,還聲稱自己是民主國家。民主不僅僅是一種選舉制度或政府架構,它是一種活生生的契約,存在於被治理者與治理者之間。這是一種神聖的信任——沒有人應在失語中被統治,也沒有人應被拋入黑暗,而讓他人安然行於光明之中。
然而,當整個族群被置於軍事統治之下,被剝奪行動自由,遭受檢查哨、監控、驅離與剝奪家園時,這份民主契約便被徹底摧毀。佔領不只是政治安排——它是一道靈魂上的創傷。它不只破壞被佔領者的生活,也侵蝕佔領者的靈魂。它讓士兵淪為獄卒,使鄰人變成敵人,讓公民變成對不義視而不見的旁觀者。
這樣的體制將暴力制度化,讓殘酷成為日常。隨著時間推移,壓迫者終將被自己的恐懼與妄想所囚禁,無法想像一個不以支配為定義的未來。這不是力量,也不是安全,而是一場道德秩序的緩慢崩解。
強行統治他人,就等於為自己的民主設定了倒數計時器。沒有任何國家能同時手握自由與控制,而不最終兩者皆失。
因此,問題不再只是政策層面,而是國家身份的抉擇。以色列想成為一個怎樣的國家?是建立在恐懼之上、永遠緊抓不放的國家?還是一個勇於重新想像、走出佔領陰影的國家?
以色列在自我定位為既是猶太國家又是民主國家的同時,面臨一個無法用武力解決的矛盾。它要麼繼續走在排他、隔離與軍事化控制的道路上;要麼擁抱一種嶄新的道德願景——一種以平等與正義為基礎,對「約旦河與地中海之間所有居民」一體適用的願景。
有人主張佔領是出於安全考量,認為高牆與無人機能保障生命。但歷史告訴我們,真正的安全並非來自圍欄,而是來自公平。和平不只是火箭停止飛行,而是尊嚴得以實現。最危險的幻覺是:壓迫可以帶來穩定。事實上,它不能;它只會加深反抗、助長怨恨,並保證暴力以更加悲劇的形式捲土重來。真正的安全,來自人們感受到自己被傾聽、被尊重、被接納——而不是在檢查哨口被羞辱,或在轟炸中被迫屈服。
一個靠坦克維持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那只是一場幻象。不公義持續的時間越長,國家的脆弱程度就越高——不只是政治上,更是在精神層面。世界看見了,年輕人看見了,甚至許多以色列人也看見了。他們正在呼喊、懇求、要求改變。希望,就存在於這樣的呼聲之中;存在於那些拒絕把壓迫當作命運的人們心中;存在於那些懷抱療癒而非仇恨之心——無論是猶太人、巴勒斯坦人,還是全球各地的聲音。正是在這個「崩潰」與「覺醒」之間脆弱的交界處,我們必須踏出下一步。
一個國家很少是因為敵人兵臨城下而崩潰。真正的崩潰,總是從內部開始:當它的價值被掏空、當它的道德指南針被刻意摧毀、當它的人民對不公習以為常,甚至無法察覺時。今天對以色列而言,最大的威脅不是外來的飛彈,也不是敵對的鄰國,而是其倫理基石正緩慢而腐蝕性地瓦解。
接下來發生什麼,不僅取決於各國領導人,也取決於我們每一個人在他人轉頭不看時是否仍敢於行動。這一切,我們以前見過。美國,曾是民主理想的象徵,如今正掙扎於其自我矛盾的重壓之下:海外無止盡的戰爭、國內的貧富不均、對環境的漠視,以及企業對政治的操控。蘇聯曾自誇擁有意識形態上的優越性,但最終在審查、壓迫與經濟扭曲的重擔下崩潰。以色列同樣必須正視其內部的裂痕,否則這些裂痕終將無法修補。
讓我們記住,崩潰並不總是從戰爭開始。有時,它始於審查制度——當異議被貼上「叛國」的標籤;有時,它始於殘酷的正常化——當轟炸醫院被合理化為「自衛」;有時,它始於沉默——當一個社會集體地選擇不談自己的罪行。而也許最悲哀的是,崩潰常常始於自我欺騙——當一個國家說服自己它永遠是受害者,即使它實際上掌握著優勢。
悲劇不僅在於批評者被噤聲,更在於隨之而來的集體自我欺騙。以色列這個誕生於無法想像的苦難中的國家,卻讓自己被困於「永恆受害者」的身份之中——即便它對另一個民族握有極大的權力。這種心理上的矛盾是難以承受的。它造就了一個時時緊繃、無法同理、無法看清自我的社會。削弱以色列的,並不是敵人的強大,而是它自身拒絕面對它所變成的樣子。
接著,是道德矛盾的危機。一個國家不能一邊宣稱和平,一邊拆毀人們的家園;不能自詡為「萬國之光」,同時卻熄滅數百萬人被佔領下的希望。宣稱的價值與實際生活的落差,創造出一種精神的真空,這種真空無法用民族主義或宗教來填補,尤其當它們被用來合理化殘酷時。一個社會若習慣於雙重標準,最終將在這些標準的重壓下崩潰。
然而,這樣的認識並非譴責,而是一次覺醒的邀請。出現在地基上的裂痕不是毀滅的預兆,而是提醒我們要重新對齊真理。它們提醒我們,真正的力量並不在於否認,而在於從內部重建的勇氣。而正是從這樣的時刻——一個面對良知的時刻——開始,一條新道路才可能浮現:將正義與生存相連,將和平與使命相連。
在人類歷史中,每一個充斥不義的篇章中,都存在著選擇的時刻,不僅是強權者的選擇,更是普通人的選擇。今天亦如此。當壓迫變得清晰可見,當苦難無法否認,當真相被埋在宣傳的瓦礫下,沉默本身就成為暴力的一種形式。
國際社會——不僅僅由政府組成,而是由人民、學生、工人、教師、母親、藝術家與公民所組成——正面臨一項道德考驗。在不義面前的中立,不是真正的中立,而是披著沉默外衣的共謀。真正的正義從不被動,它不僅需要信念,更需要行動。這意味著即使面對盟友,也要挑戰那些令人舒服的謊言;這意味著要承認那些被妖魔化者的人性,並為那些被噤聲的人發聲;這意味著超越國界與族群,看見一個更深層的真理——無論是以色列的還是巴勒斯坦的,一個孩子的痛苦,都會在整個人類家庭中迴響。
當我們選擇安逸而非良知時,我們就失去了集體靈魂的一部分。許多人會說,這不是我們的問題,那場關於土地與生命的鬥爭發生在千里之外,與我們無關。但這是一種危險的錯覺。在全球化的世界裡,不義之事無論在哪裡發生,都會在世界各地留下痕跡。我們的科技是全球性的,我們的貿易是全球性的,我們的戰爭也是全球性的;因此,我們的倫理也必須是全球性的。
如果我們享受著一個連結世界的便利,我們也必須承擔起它的責任。選擇視而不見、轉台、滑過新聞,就是假裝我們自己的自由與和平並非建立在他人的沉默之上。
在每一場衝突中,抵抗宣傳都是一項神聖的責任。總會有人操弄敘事、扭曲歷史、利用恐懼作為武器。但真相不會消失,它只是等待那些勇於說出的人。維護人的尊嚴,不是政府或企業的工作,那是我們的責任。
當我們質疑主流敘事、尋找邊緣的聲音、拒絕被口號或國旗催眠時,我們重新奪回了作為道德主體的力量。在一個日益冷漠的世界中,和平也是一種選擇。它不是默認的狀態,而是一種勇敢的反抗——對抗仇恨、報復與政治方便。
選擇和平,就是說:「我不會繼承過去的偏見;我不會讓舊傷口合理化新的流血;我不會把正義與報復混淆。」真正的改變,不只來自制度,也來自個人——在日常的對話中、在抗議中、在教育中,在我們所支持與所拒絕正常化的事物中,每一天做出選擇。
這份責任是沉重的,但它也是救贖的。它將我們從旁觀者提升為參與者,參與形塑一個更美好世界的可能。而希望,就誕生在這樣的參與中——不是來自遙遠的和平宣言,而是無數個體安靜而勇敢的行動,它們拒絕讓殘酷不受挑戰。
正義的崩潰並非必然,暴力的勝利也不是命中註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僅取決於國家的領導人,更取決於我們每一位在他人轉身時仍選擇行動的人。
我們曾看過這一切。美國,曾是民主理想的象徵,如今在無止盡的海外戰爭、國內不平等、環境忽視與企業掌控政治的矛盾重壓下掙扎;蘇聯曾自詡為意識形態的優越者,卻在審查、壓迫與經濟扭曲的重擔下崩潰;以色列如今也必須面對其內部裂痕,否則這些裂痕將無法修復。
我們要記住,崩潰不一定始於戰爭,有時它始於審查——當異議被標記為叛國;有時它始於殘酷的正常化——當轟炸醫院被合理化為自衛;有時它始於沉默——當一個社會集體地決定不再談論自己的罪行;而最悲哀的是,崩潰常始於自我欺騙——當一個國家說服自己它永遠是受害者,即使它握有主動權。
但這不是一篇絕望的講話,而是一個覺醒的呼喚。崩潰不是命運,而是一個警告;而警告,本身就是一份禮物——它意味著,我們仍有機會選擇另一條路。
以色列的未來尚未定局,它正由人民、領袖與國際社會每天的選擇書寫。而這,就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責任所在。
我們必須拒絕將對政策的批評等同於對身份的仇恨。一個人可以反對佔領,卻仍然肯定以色列存在的權利;一個人可以聲援受壓迫的巴勒斯坦人,同時也理解以色列家庭的恐懼。真相不是零和遊戲,正義不是部族性的。
是時候打破歷史創傷的枷鎖了——那讓雙方都無法前進的創傷。猶太民族曾遭遇歷史上最慘痛的浩劫,這絕不能被否認。但那份苦難,不應被用來合理化另一個民族的苦難。創傷不能像遺產一樣代代相傳,我們必須打破這個循環。
在以色列,有勇敢的聲音理解這一點。有以色列的行動者冒著被逮捕的風險,站出來反對佔領;有全球的猶太人發出呼籲,要求一個嶄新的道德願景;有退役軍人放下武器,選擇擁抱同理心——他們是重生的種子。
同樣地,也有拒絕仇恨的巴勒斯坦和平倡議者;有教導孩子尊嚴而非報復的家庭;有每天生活在壓迫之下、卻仍堅持保有人性的藝術家、醫生與教師——他們是可能未來的支柱。但他們正被政治極端主義、軍事升級與全球冷漠所窒息。
現在,我們需要的不是更多的武器,而是更多的智慧;不是更多的高牆,而是更多的傾聽意願;不是更多密室協議,而是以誠實為根的公開對話。
國際社會也必須決定它所站的立場。你不能一邊宣稱捍衛人權,一邊武裝違反人權者;不能譴責南非的遊行,卻對約旦河西岸的同樣事件視而不見;不能一邊推動和平,一邊資助戰爭。選擇性憤怒的時代,必須結束。
那你呢?聆聽者、觀察者、全球公民,你的沉默也是一種選擇。在不義面前保持中立,永遠是站在壓迫者的一邊。目睹苦難卻無聲,等同於共謀延續苦難。但你擁有力量——在你的言語中、在你轉發的訊息裡、在你抗議的姿態中、在你支持或拒絕的每一項行動裡。每一個字都重要,每一個行動都會產生漣漪。
如果歷史教會了我們什麼,那就是:改變從來不是由政府開始,而是由那些拒絕接受不義的人開始的。
因此我懇請你:超越標題,質疑敘事,問問自己——誰從暴力中獲利?誰在恐懼中壯大?誰在人民日漸虛弱時愈發強盛?
然後,行動起來。發聲、搭起橋梁、挑戰宣傳、還原被去人性化的對象的尊嚴。因為,以色列不必然崩潰,巴勒斯坦也不必然受苦。但兩者如今都被意識形態、武器、以及「永恆衝突」的神話所綁架。
事情不必如此。歷史不是一個循環,它是一個螺旋。它可以上升,也可以墜落,全看我們如何運用從歷史中學到的教訓。
是的,我們離重蹈歷史悲劇的覆轍近在咫尺——正複製種族隔離、助長無盡戰爭、噤聲弱勢者。但我們同時也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更接近於轉變的可能,因為從未有這麼多人在世界各地識破謊言、並渴望更好的未來。
擺在以色列,乃至我們所有人面前的選擇,不是戰爭或投降的抉擇,而是正義與不義的選擇,是建立於真相的和平與建立於否認的暴力之間的選擇。
每一代人都會面臨考驗,這是我們這一代的考驗。而這考驗,不僅是針對以色列人或巴勒斯坦人,更是針對所有聲稱相信自由、平等與人類尊嚴的人。
讓這個時刻,不成為崩潰的開端,而是覺醒的開始。讓我們改寫敘事,選擇生命而非死亡、平等而非至上、真理而非宣傳。讓歷史記得:當警告降臨時,我們並未轉身而去,我們沒有逃進舒適的謊言,我們沒有讓又一個帝國在沉默中墜落。讓歷史記得:我們站出來,不是出於仇恨,而是出於希望。
因為,一個國家不會因敵人來襲而倒下,而是在它的人民忘記了他們本應成為什麼的時候才真正淪陷。而當他們記起來的時候,國家也就重生了。
我們如今站在懸崖邊上,不僅是政策的懸崖,不僅是戰爭與和平的交界,更是靈魂的關頭。這些警告已不再是低語,它們在街頭咆哮、在破碎的家庭沉默中迴盪、在拒絕繼承否認命運的年輕一代眼中刻印著。
歷史不只是被塵封在圖書館中的古老遺跡,它正在呼吸、正在移動、正在重演。除非我們敢於打斷這個循環,學會勇敢地違抗它,否則它將再次把我們帶往相同的悲劇終點。
首先崩塌的,不是圍牆或政權,而是「感受」的能力。一旦我們對他人的苦難變得麻木,一旦我們接受不義為常態,我們就已經開始墜落。
但這樣的崩潰並非命定,未來也不是既定的。如果歷史能重演,那麼抗爭與重生也能重演。改變方向的力量,不僅存在於總統或議會手中,更存在於每一個選擇真理勝於安逸、正義勝於恐懼、和平勝於報復的人類良知裡。
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故事尚未結束,它仍在每個難民營、每個法庭、每個反抗行動與每個慈悲舉止中被書寫。而這會成為一段崩潰的故事,還是一段覺醒的故事,端視我們是否仍舊重複舊神話,還是選擇挺身而出,書寫嶄新的一頁。
任何國家的靈魂,不是由軍力或GDP所定義,而是由它如何對待那些最容易被碾壓的人所定義。這,才是真正的品格考驗。
我們並非無能為力,我們不是旁觀者。我們是未來世界的作者。
我們每一個人,都肩負著說出他人不敢說之事、關懷他人冷漠以對之人、行動於他人靜止之處的責任。
不要讓我們這一代,成為那個親眼目睹崩潰而無所作為的世代。讓我們成為打破循環的世代——不是靠武器,而是靠智慧;不是靠沉默,而是靠團結。
因為,只要我們決定,不讓任何孩子在無人機下成長;不讓任何母親因疆界而埋葬她的兒子;不讓任何民族生活在他人的靴子底下——那麼某種古老的東西將再次甦醒,那久埋的光芒將重現。
在那一刻,歷史將不再是我們重複的詛咒,而是我們贖回的未來。
謝謝你與我一同走過這些艱難的真相與沉重的反思。謝謝你不只用耳朵聽,更用良知聆聽。
前路未卜,但那些願意傾聽、深思與感受的人們,是希望最有力的證明。
請好好照顧你的思想,守護你的同理心,捍衛你的尊嚴,並且——永遠不要低估「堅持正義」這個舉動的靜謐力量,即使全世界都轉過頭去。
我們下次再見。保持清醒,保持人性,並始終站在和平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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