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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载】革命路上的野史 [打印本页]

作者: MacArthur    时间: 2021-2-10 00:53
标题: 【转载】革命路上的野史
本帖最后由 MacArthur 于 2021-2-9 11:57 编辑

挺逗乐的。。。  校长当年有过藏族艳遇,有没有过鄂伦春艳遇?@宝贝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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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失踪

赵来喜是苏察格日勒他们连队的一个战士。
据格日勒这个老灯的描述:“......对着长生天起誓,丫,长得白净~.”
我听罢
不禁打个激灵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战士们相亲相爱互换酥油摩擦的场面:

可是
格日勒一巴掌打断了我的畅想 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啵~~”
然后
不顾我的迟疑 悠然把故事展开.......
~~~~~~~~~~~~~~~~~~~~~~~~~~~· by 以上不是重点 重点在下面的苏亚哈尔小吉吉洋  
我的远亲叔伯 苏察格日勒 在23岁的时候是铁道兵副连长。
部队当时的任务是修整和维护内蒙到黑龙江之间的运输线。
一段山路 又一段公路和 一段铁路 ....
反正他说:“工作很复杂。”
又据他身上的斑点佐证:他在兴安岭做过慈悲法事-----喂过林子里的蚊子。
这一点有割肉喂鹰的意思,我很是崇拜。
部队每年都有新战士到来和老战士退役,干部们虽然习以为常,但依然要表现出不伤感和不合时宜的坚强,
尤其是过命的(换过酥油)感情,那真是杠杠的忍住,不好淡然。

在关外北方,男人之间的关系,有传说中的四大铁:
一起扛过枪;
一起同过窗;
一起分过赃;
一起嫖过娼。
按说,排名第一的最铁。

格日勒讲起来会忽然停顿一下,眼光看向跳跃的篝火,慢悠悠的切下一块奶酪划进嘴里,不顾我的催促。
他的刀柄是用兴安岭的桦木做的,刀刃是自己磨的铁片....没有花纹,远不如灵巧的蒙古刀华丽。
他们连1班新分来的几个战士里有个河北来的,名叫赵来喜。
18岁,嗯,要从娘胎里算的那种虚岁。  
赵来喜成分特别好,是工人家庭出身,还念完了中学。连里特意交代这是个文化兵,要重点培养。
格日勒特意安排1班:“几个月内艰苦的任务都不去,只负责营地周边的巡逻和保卫。”
在自己国家的地盘里,为啥还要巡逻和警卫?防苏修?防敌特?
我一连串问题 让格日勒有点不耐烦,
他说:“你不要像那些没头脑的飞蛾,打扰草原的篝火.....”
巡逻是为了防范林子里的鄂伦春人!
我一迷糊。。。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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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帮打猎的人,讲话我们也不懂,穿着皮子,分不出男女的全都骑着小马,在林子里过活,不用弓箭,用火筒土枪。"
格日勒见我呆呆的居然停了倒酒的马奶壶,哼了一声,端着半碗酒喝了起来。
据格日勒回忆,那些奇怪的猎人们并不和铁道兵们讲话和交往。
每次出任务遇见了,他们会挥挥手,让战士们等着,他们骑马先走,表达这是他们的领地的意思。
上级有交代,不许和猎人们掰扯这事,只要不涉及战斗,由着他们。
所以一年多来 从未有过麻烦。
偶尔也有交易的情况,就是他们会拿皮子山货 向战士们换些火柴和烟叶子。
据部分战士说:对方属于强买强卖.....根本没办法讨价还价。
连队里议论纷纷,都觉着有限的烟叶子被抢走是个大事,换回来的山货皮子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连指导员有点呆萌,立刻向上级请示怎么办,但几天也没回信。
阶级斗争的70年代, 估计也是在想办法,讨论研究,不敢轻易破坏民族团结。
偏偏就在这时候,赵来喜失踪了。
1班巡逻队走了一大圈回来,人枪俱在,就少他一个。我滴妈~~他们几个连级领导立刻就出汗了,质问1班长怎么回事!
1班长哭着脸 说句:“他进了林子,就不见了。”
怎么就不见了?!
1班长又很轴的说了句:“找不到,就是不见了。”
“吹集合号!”.....全连留下炊事班 紧急出动搜寻!
直到天黑打起了手电,全连各排各班报数,还是缺赵来喜。
指导员哑着嗓子说:“立刻上报。”
.....
很快电话接通了,上级指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必要时 首长亲自督战。
连长和格日勒对视一眼,暗叫不妙,丢失新战士,责任太大了。
首长要是来了,那就要把他们全都撤职。
于是乎,
一个字:找。
1班这时候有个战士说,赵来喜在巡逻的时候捡了块皮子,是两个骑马的鄂伦春人掉的。
大家没注意,回来的时候,赵来喜在后面走,去了林子,半天没出来,大家去找,人没了。
格日勒一听,心里打起了鼓:捡了人家的东西?
1班还有人说,赵来喜平时爱写诗歌,对兴安岭风景着迷, 巡逻的时候,看啥都新鲜,总是在后面磨蹭,班长也没批评他。
.........
...................


2.裸奔

全连反复搜索事发山林十天左右,无奈的宣布赵来喜彻底失踪。
上级派了个了调查组,进驻营地,对全连上上下下进行彻底的审查和批评。
一时间,全体干部战士们士气低落。
我听到这里,心里犯起嘀咕,不经意的说了句:部队不是有侦察兵么?实在不行放条狗呗....
格日勒叔伯又一巴掌打在我的肩膀上,叽歪道:“铁道兵部队哪来的侦查兵?干活还忙不过来呢......说到狗,部队还真用了...”
我这才意识到铁道兵不是作战部队,一伸舌头,乖乖的听这老灯继续啰嗦。
来到营地的狗是军分区用吉普车陪着调查组一起运来的。
就是那种猎户家里的狗。
格日勒回忆说:“是村子谁家里借来的,不像军犬。”
我插嘴问:“军犬是什么样子的?”
他憋了半天,很诚实的回答:“没见过。”
看我笑的差点出了声,他有点后悔,把最后一小块奶酪吃掉,用蒙古语念了句我没懂的经文。
我识趣的把油茶端上。
他认真地和我说:“当时我们不知道赵来喜没死.,而且正在回来的路上。”

鄂伦春人作为新中国建国后仅存的东北游猎民族,很奇葩的存在过一段。
上世纪50-90年代,政府逐渐的把他们聚拢缴枪完毕,安置在政府修建的定点村落里,结束了他们的野性。
然而 ,很不幸的是,我的叔伯格日勒他们连队遇上的,是货真价实的老鄂伦春。
秋天的大兴安岭,是非常雄浑的。树木长得遮天蔽日。
营房区是靠人工挖出的一小块平地,勉强挤下这百十号人。
白天太阳出来晒得人头顶冒油,晚上一擦黑就开始冻得人打哆嗦。
格日勒形容道:“那是俺们草原没有的景色,各种鸟鸣虫吟,脆的,闷的,哑的,不是呼麦能表达的。”
忽然,营区门口一个白条鸡出现了。
站岗的新兵吓了一跳:为什么是一个,不是一只呢?
显然,这只白条鸡还用手捂着裆部,看面相,像赵来喜。
草~定睛一看,还真是光着屁股的赵来喜!!!
此刻的赵来喜,因为激动,兴奋,沙哑了嗓子,一句话没说出来,蹲在岗亭哭了。
站岗的立刻吹哨子喊人,还贴心的把军装脱下来帮他遮盖。
等几个调查组的人和指导员冲到眼前了,赵来喜披着衣服机械的站起来,一个立正,敬礼。
丫毛绒绒里的一对蛋子,晃荡的犹如掉了链条的自行车脚踏板。
叮当的~
.................

赵来喜在炊事班吃了一锅面条加蛋,才恢复了语言逻辑能力。
他说,让一对鄂伦春父女抓走当上门女婿去了,对方蛮凶残的,毫无阶级觉悟,革命感情.....
他拒绝了,没有犯错误。
好半天,大家才拼凑了他的这段经历。
原来,巡逻那天,赵来喜一开始是走在一班中间位置的。
山地行军,1班9人,讲究的是3人一组,每组一人持长枪在前,两人手持木棍随后,每组间隔3米的非战斗阵型。
主要是避免遇到猛兽,拉长队伍,有利于轮大棒子搏斗。
一班长带队在最前面,没注意后面的赵来喜违反纪律,偷摸的混进了最后面小组里。
赵来喜是有点文化的小青年,当时酷爱给连队黑板报写诗歌,也许是山林的景色太过壮观,他磨磨蹭蹭的走在了最后面。
转过山梁,前面来了两匹鹿头马.....
不是人头马
....就是戴着鹿角骑着马的两个鄂伦春猎户。
按照潜规则,战士们礼让,由着他俩本地土著先过去。
赵来喜在最后面遇上这俩人,他先是吓了一跳,进而也按照规矩办,侧身站在一边让路。
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抬眼打量了一下两个骑马猎人:一个帽子带着鹿角,另外一个只有皮帽子没有角。
就在二马擦身一过的瞬间,一小张貂皮从后面那人的马上落下,他俩没注意的继续走了。
赵来喜啥觉悟啊!
正经毛主席的战士,雷锋精神的传人,他弯腰捡了起来,用力一挥,轻啸一声,丹田一抖混元气,一溜烟的追了过去。
要说,鄂伦春的马,都是小矮马,速度慢,但有利于骑马人在林子里躲避树枝。
可是,说是慢,那也比人腿快,转眼,人就闪进了林子不见了。
赵来喜一看,追不上了,就回身先追赶巡逻队。
眼看着下了山梁。
赵来喜跟着巡逻队准备回连里,就在一瞬间,他有瞥见,刚才掉皮子的那两人骑马在对面林子里看着他。
他一阵兴奋,又是一路小跑了过去举着那一小块皮子还给人家。
可忽然就觉着两耳生风,脚离了地,原来被那两人合力揪住提着跑了起来,
他是想喊人的,
可嘴,早被那块皮子塞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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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站起来,赵来喜已经到了一个不明的半坡处,眼前一个桦树搭的帐篷,听其中一个大胡子喊句什么。
他一怔,想自己往回走,可,哪里是回去的路?
又一个声音喊了一句,他一哆嗦,听着是个女的。
“娘啊,这俩人是一男一女啊!”
赵来喜暗叫,刚才硬是没看出来。
后来,任凭赵来喜说破大天想离开,这男女二人只是把他推进帐篷里。
他几次三番的挣扎出来,惹怒了那个男的,被很大力的背摔,又补了一脚。
想着部队的纪律,赵来喜没敢还手,接着被扒了军装,裤衩都给拿走了。
他没办法,只好弯腰呆在帐篷里,四周黑乎乎的,有些尿骚味。
看着帐篷外男女忙活着烧火烤肉,心里紧张的不行。
他试着走出帐篷,赫然发现帐篷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大土狗,正呜呜的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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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
绑票?
赵来喜急的眼前发黑,差点晕了过去。


3.饲养

赵来喜光着屁股归来这事 在铁道兵部队不胫而走。
我叔伯格日勒他们连 简直是中了头彩,上级来的问询电话接二连三。
尴尬的调察组首长们目瞪口呆的,说不出个一二三。
唯独那条随车来的家犬,客串军犬的生意算泡汤了,被拴在营门口整天打瞌睡。
赵来喜吃完面条,被送到医务那边清理伤口。
“丫身上的伤口不少,大部分在腿脚上......蛋子都晃荡的肿了....”

我正吸溜着油茶,假装同情的眼神,瞟过滔滔不绝的老灯格日勒。
兴安岭的林子,路上是有刺的灌木。鄂伦春人不下马就是因为怕扎脚。
而赵来喜没有了鞋子,又走了几个山梁,尽管一开始,他鸡贼的在脚上包了皮子,但是很快就扎漏了。
最后被磨烂的皮子掉了。
                                          
调查组的火力完全集中在赵来喜的经历上。
格日勒描述说:“那时候,以阶级斗争为主,个人的思想更是大事,不容你偏离一点点。”
两个有家室的首长在医疗室里反复盘问了赵来喜有没有背叛革命的细节。
我问:“啥是背叛革命?难不成鄂伦春人是敌人?”
格日勒咳嗽一下,把声音和情绪调整好,正色道:“和人家妇女发生了关系,就是背叛革命。”
我差点笑出来,但在他的感染下,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据赵来喜捧着红宝书发誓,绝没和对方妇女发生那种事,连长和指导员才放下心。
调查组也是如释重负,准备下结论。

忽然,岗哨那边哨子吹了起来,紧接着轰的一声枪响。
大家的反应极快,呼啦的冲了出去。
连长一边跑一边告诉指导员和格日勒:赶紧下发武器!机枪上房!!
多年后,格日勒不禁对连长的布置由衷的赞叹。
他说,“那时候,营地已经被几十个鄂伦春猎人围住了,洋炮,大筒子,明晃晃的在火把下,对着俺们连。”
一班长还是合格的,全连他第一个在制高点架起了班机枪,封住了门岗。
第二挺机枪是三个战士搭成人梯 架在营房上的,封住了营区后面木墙外。
营房因为是临时搭建的,上不去太多人,剩下的一挺机枪锁在库房里,还上着枪油,来不及拿出来。
毕竟他们是铁道兵执行非作战任务,两挺机枪很难得了。
连长看着外面的阵仗,有点火大,喊一班,沉住气,千万别走火。
原来,鄂伦春猎们人来营地要人了,队伍里有那对妇女。
格日勒说,第一晚,主要是大家互相喊话,谁也听不懂鄂伦春人的意思,就是轮流喊,嗓门大的显着占理。
我问:“第一晚?那就是说,他们围了你们连很久?”
“嗯,围了四天四夜。”
指导员没参与喊话,他陪同调查组的首长一起和上级研究形势,决定:用唯一的一辆大卡车把赵来喜藏起来拉去了营部,
36计走为上。
是天蒙蒙亮的时候,也是最冷的时候,格日勒和连长把赵来喜包的严实,塞进了车的后斗....
他还补充描述:赵来喜哭了,尿泥一样....
我问格日勒,“赵来喜是不是真的碰了人家鄂伦春女的,人家才排出这麽大场面?”
这老灯,寻思了片刻,很坚决地说:“是没有的....”
我有点不安的继续问,“那你们连队和鄂伦春人就结下仇恨了?”
他往篝火里扔了草,一下子,蓝烟带着草原的香气把周围朦胧起来。
他坐回来才说道:“鄂伦春人有点脾气的,但是也有规矩,始终没和我们连接火,到后来我们才明白他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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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来喜在帐篷里的瞬间眩晕,是无效的。对方两个人并没有理睬,只有那条大土狗,坚决看守着他。
只要他移动一下,那狗就呜呜的龇着牙.....
帐篷里铺着一大块皮子,轻微的尿骚味就是那块皮子发出来的。
天色都黑下来的时候,那个女的走进帐篷给赵来喜端来一块肉干。
没有灯的帐篷里显得很阴森,赵来喜没敢吃,借外面闪烁的火光,轻声问句:“你们要干啥?”
那女的没说话,似乎差不多是笑了,转身出去。
带出的风,赵来喜闻道的还是那股子尿骚味。
夜里除了狗,就没人搭理他了。
很冷。
他索性卷了那块皮子睡了过去。也不知几时,一声唿哨把他惊醒了,那男女似乎在忙着什么。
赵来喜想撒尿,围着那块皮子起来,看清了帐篷里的物件:
帐篷尖顶处挂着一些肉干,中间是一个木床,上面只有呆坐的他和一块皮子,对面帐篷出口是睡着的狗....
惨了!
他要撒尿的喊声让大胡子把他扯到了帐篷外面。
他趁机看了几眼周围,只有这两个鄂伦春人,而且,不是夫妻,是父女。
那个女的显然是年轻人,着装野兽派又皮肤粗糙,一开始他没看出女的具体年岁。
此刻,一瞄之下...忽然,他明白了什么,这怕是找我做女婿啊!
不禁一阵紧张,汗都出来了。
在关外,东北的满族人和鄂伦春人或者锡伯人,有个相亲习俗:女方经过男方身边的时候,会扔下一个信物。
男方要是有意,就捡起来,若是没看中,必须立刻转身就走。
捡起来的,最好乖乖的跟着女方回家,谈婚论嫁准备彩礼。
捡起来的,转身就回自己家的,那就等着被人家逮住抓走丢面子吧。
可惜,那时的赵来喜是一点也不懂这个,完全蒙圈的。

孽障啊!
到了第二晚,那女的再来送肉给他。
赵来喜已经被饿得七荤八素口渴难耐,于是抓过碗 连吞带啃,吃了个半饱。
那女的这次安静的看他吃完,才把剩下的骨头丢给狗,出去了。
他喊要水喝,人家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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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归途
赵来喜被这个鄂伦春女人的饲养风格震慑到了。
开始每天一顿,他只得到一小块尤里 (野猪肉),但在第四个晚上又得到了半碗怪味的阿哈客(酒)....
我打断了格日勒的话,问:“赵来喜不是挨饿回来了么?还吃了一锅面条....”
格日勒这次没有生气,收好了小刀,悠悠地说:
“你问的很好,指导员和我也是顺着这个思路询问他的...
党组比较担心赵来喜犯错误,怕他不讲实情,那时候部队要是动了地方妇女,事情会大的没救.....连同党组全体。”
我知道,向来解放军部队的作风就硬气,男女之事在那个年代更是雷池....
格日勒忽然大笑了说了句:“军犬没事....军犬犯了错误没事的....”
??
我一哆嗦
感觉这老灯要卖坏.....
检查组带来的那条狗失踪了,连里也没人敢去营外找。看绳子完好的状态,大概是狗自己挣脱跑出去了。
后来,格日勒说那条狗回来了,还带着一条母狗,在营外要吃的。
炊事班还真拿了不少的剩饭给它们吃。
其时,检查组正要出发回军区,立刻把狗带走了。
再后来,那条母狗也偶尔来营地要点吃的,慢慢也就不来了。
我听完,很伤感的砸吧下嘴,想念起了各种人间的爱情,黯然销魂,如那条狗....
别问我公的还是母的,
神烦....
~~~~~~~~~~~~~~~~~~~~~~~~by 被格日勒忽悠的一会儿一米七 一会儿一米八的小吉吉洋

赵来喜被幽禁的时光里,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他没有抛弃没有放弃,因为,那条凶狠的狗,吃了他嚼剩下的骨头...这是个非常好的突破口!
于是乎,
赵来喜每晚都在那个女人进来监督他吃肉的一刻,狠盯着女人的眼睛,使她有点难为情,早早的退了出去。
他再趁机把塞进嘴里的肉吐出来,藏在皮子下面。
待那对父女睡觉时候,他拿出肉来喂狗.....
不消几天,那狗,竟然对赵来喜,产生了友谊:白天赵来喜出帐篷撒尿的时候,那狗也不吠了。
大概是第九天的夜里,赵来喜决定提前逃走。
为什么是提前?
白天,父女二人开始打扫整个帐篷,准备了好多的肉干,那女的还不时的看向他笑。
赵来喜心里越发毛毛的感觉要废。
傍晚时候,女的照例来送肉食,这次的肉干略微多了一点点,两小块。
最要命的是那女的说了很多话,赵来喜不是很懂,但是看动作,是要他顺从。
那个父亲也进来了,对着赵来喜喊了些什么,就和女儿出去了。
喂完狗,赵来喜只睡了半个朦胧觉。
他在这几天白天,利用父女骑马外出时间,详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地形,晚上利用星宿,找到了方向。
此刻,他赌的就是部队营地的位置。
根据以往自己巡逻的记忆,这个小营地溪水流淌的反方向就是第一道岗子,站在高处再找部队吧。
打定主意,他偷偷用一小节树叉锯下两块皮子,又用藏好的荆棘条把脚绑好,算是有了鞋子。
天亮不久,那对父女一声唿哨出发了。
赵来喜一下子坐起来,壮着胆子不顾狗的眼神,来到了坡下的溪边。
在溪边,他逡巡了几圈,观察到那条狗懒洋洋的又睡了。
更待何时!
赵来喜,撒丫子就跑,按计划上了小岗子。
在岗子上,他迎着兴安岭的秋风努力的辨别着路....但何其容易!
周围的山峦几乎一模一样,植被茂密的遮盖了所有的小路。
不过,赵来喜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掰下一根粗木叉,一头扎进了西南方向的林子。
目标,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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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来喜后来的描述里,只能说,他的运气非常好。
当地人都知道,兴安岭的秋天是最危险的。
入冬前,各种猛兽都要抓紧时间储备吃的,人熊,野狗,豺狼....哪个遇上了也是完。
赵来喜走的方向,正好是一个逆风的方向,把他的气味吹向了身后。
而鄂伦春人所建的营地是在山里的下风口。
我们铁道兵建立的营地无需考虑这个问题,就建立在了所需要的显眼位置。
根据山脉的起伏,赵来喜判断自己连队的营地就在前面两道山梁之后。
林子里的小路看着简单,进去了就难。林海林海 真就像进了大海。
好在,赵来喜的身体素质过硬,精神意志顽强,疲惫,饥饿,刺痛,都挡不住他。
天黑之前,他真的回到了连里:两眼血红,浑身一丝不挂被刺破无数处,狂奔把蛋子磨肿肿的,毛乎乎遮不住....
..........
....................

在这场风花雪月失败的往事的结尾,多亏了县城里赶过来的一个鄂伦春老猎户周旋,
按照山里的规矩,帮铁道兵和当地的猎人讲和,送去了不少的物资,把这件事摆平。
铁道部队得以按计划进行工作。
赵来喜被调到营部以后,安排在了宣传部门,后来调进了机关的报社,修成了正果。
直道后来铁道兵集体转业,编制散了,再没了消息。
格日勒最后总结说,部队上对待知识分子一直很好,也没给啥处分。
鄂伦春人是比较生猛的,对峙的那几天,朝天开了无数枪。亏是连里上下也是对天鸣枪,火力占优。
连长和格日勒陪着一班的战士们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守着机枪冻了个半死。
按说,怎么滴也得处分调皮的赵来喜。
可是,少数民族群众事件,大事化小硬是压了下来。
我问,后来有那个父女的消息么?
格日勒摇了头,只说句:那时,真不敢问啊。

夜晚的草原是骚气的,因为牛粪烧的太多,香草也被格日勒烧没了,我陪这个老灯把酒也喝没了。
当然,都是他一个人在喝。
我是晚辈,没敢造次。
后来他唱了什么歌曲,我没听懂,只觉这人,很闹。

2011年 ,我的叔伯格日勒 去了长生天,排队等着轮回,带走了他在人间的所有,包括那把粗陋的桦树柄小刀。


作者: 大鹏翔宇    时间: 2021-2-10 03:19
苏小洋的文风还真挺像校长的
作者: pcb    时间: 2021-2-10 04:49
"军犬"没事,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 Climb    时间: 2021-2-10 10:49
我就出生成长在那片土地上。
格日勒一般是女性的名字;另外,桦木太软不适合做刀柄,即使勉强做了刀柄也坚持不到2011年。
作者: 皇家骑警总监    时间: 2021-2-11 00:53
十八军进藏的时候,这种事情没少发生
作者: MacArthur    时间: 2021-2-11 01:36
皇家骑警总监 发表于 2021-2-10 11:53
十八军进藏的时候,这种事情没少发生

有故事?也写一写么

作者: MacArthur    时间: 2021-2-11 01:38
Climb 发表于 2021-2-9 21:49
我就出生成长在那片土地上。
格日勒一般是女性的名字;另外,桦木太软不适合做刀柄,即使勉强做了刀柄也坚 ...



不要太较真。。。 这种写法一看就是吹水,他就是那么一说,大家也都是听个乐呵,谁也不会当真的

作者: 七月群山    时间: 2021-2-11 06:45
第一次看到女人强奸男人,还是《好兵帅克》里的情节
作者: MacArthur    时间: 2021-2-11 07:10
七月群山 发表于 2021-2-10 17:45
第一次看到女人强奸男人,还是《好兵帅克》里的情节

此处可以邀请一下@老兵帅客 做个现场报告

作者: 老兵帅客    时间: 2021-2-11 07:57
MacArthur 发表于 2021-2-10 18:10
此处可以邀请一下@老兵帅客 做个现场报告

那是猫元帅,不是俺。他是好兵帅克,俺是老兵帅客,两码事的。@猫元帅
作者: 老兵帅客    时间: 2021-2-11 08:04
MacArthur 发表于 2021-2-10 18:10
此处可以邀请一下@老兵帅客 做个现场报告

不过呢,俺倒是可以做个现场评说:

大家注意了,这里是麦帅与猫帅,让我们看看,他们两位之间,到底是谁成了谁的男朋友,谁成了谁的男朋友。

下面某酒插话了,谁抢了俺的断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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