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终于等到了你这一刻!
方方,一个作家。之前,并没有关注到她,直到《软埋》出世,我才知道,她的一生,就是记忆仇恨的一生,新中国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错误的,都是反动的。土地改革,是社会主义建设的起点,她就从否定起点开始,之后的一切便都错了。
疫情爆发后,说实话,我也是愤怒的,也提到过要追责。
随着抗疫战的打响,我的想法慢慢在改变,或者说在调整,因为我看到了很多的积极面,也可以说是极其不平凡的中国形象,有医护人员的,也有官员的,更有广大人民群众的。
在欧美和世界疫情爆发之后,我又更进一步调整了我的态度,我慢慢地感觉到,战疫之后,除了要追责,也可以进行适度的表扬。
什么现象在改变我的态度?是欧洲,是美国,是世界。
按理讲,中国疫情早期出现了一定的失误,对其它国家而言,那就是宝贵的教训,有了这个教训,它们就不应该犯同样的错误,应该更早地防犯于未然。然而,大家都看到了,欧洲所有的国家都沦陷了,美国也走到了总统宣布紧急状态的地步,死亡在各国蔓延。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全世界对病毒的认识还处在犹豫和不了解的阶段,即使是在看到中国死亡三千多人的情况下,它们仍然认为病毒不可怕,仍然盲目释放自己的“自由”,仍然相信可以凭借自身的强大抵抗力反击病毒。事实并非如此,病毒并没有饶过它们,生命在消逝。
那么,我现在对中国疫情过程的理解是什么呢?主观上有各个环节的官僚主义贻误,客观上有对病毒机理和疫情发展态势的认识不足。
好了,话题还是回到方方身上去。
3月18日,方方又写了日记,题目是《那时的我们,就是今天的你们》,核心诉求是,请中国人坚持独立思考。当然,还提到了另外几个信息,我们可以慢慢讨论一下:
她跟某医生进行了长时间通话,她主张追责,而医生则认为,如果追责,以后就没人想干事了。这透露了什么信息呢?在我看来,那位医生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原因较复杂,主观上可能有错,客观上也有认误不足的科学误区。而方方呢?可能要追究的是另一种责任,亦如特朗普班子里某些人的态度。医生按自己的了解,瞒报,缓报,在医疗系统内部或许也存在重大责任,一旦追责起来,很多参与的人都将要付出代价,包括参与抗疫的医生。这其中,更多的人恐怕是由于对病毒的认识不足。
方方又讲,她这一辈子,总共参加了25次湖北省“两会”,前期是参加人大的会,后期是参加政协的会。按这么说,她肯定很了解“两会”,知道其经济社会价值和政治意义。不过,就我来看,很想问方方:“你参加了25次会议,你又保持了什么样的独立性?你今天对这类会议的诟病,在那25年的开会中,提出批评和改进了吗?当时不敢,退下来了,你有资格谈独立性吗?”
方方忘情地牵强地扯到历史,说那十年的崩溃给她带来了多少伤害,这是延续以往的定论,尤其是强调了那十年的中国一事无成。今天,我当然不会跟方方争论那十年的具体事情,因为没必要。但是,我可以非常简单地回应一下方方:那十年取得的成就,你不能全盘否定,在中国的历史上,你抽取任何十年出来,无论你用什么抽取办法,都无法超越那十年,你若不服,你选十年,你量成果,我再跟你辩论。
方方再讲,新中国成立以来,大概只有上世纪八十年代才是值得推崇的年代,其余全错了。我,既经历了七十年代,也经历了八十年代,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感觉。八十年代真是公知们一致叫好的理想年代吗?从某些自认为曾经受到压抑的人角度看,也许是。从中国社会生活和意识转变的整体视角看,也许不是。
假、恶、丑、黄、黑、赌、骗、偷鸡摸狗、投机倒把等等死灰复燃均始于那个时候,人们的信仰混乱也始于那个时候。大家听说过八十年代的“严打”吗?为什么当时要搞“严打”?就是乱得太快了,乱得不象话了。
除了“严打”,中央还开了几次重要的会议,都是为了整顿不断恶化的社会治安。主要有:1981年10月16日的《中共中央关于同外宾接触中要维护国家荣誉和民族尊严的通知》;1982年1月11日的《中共中央紧急通告》;1982年1月13日《关于加强政法工作的通知》;1982年1月30日的《中共中央关于检查一次知识分子工作的通知》;1982年3月1日的《中共中央批转广东、福建两省座谈会纪要的通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打击经济领域严重犯罪活动的通知》等。
为什么要连续发布这些会议通知?具体内容,我就不详细叙述了,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当时的社会治安和思想混乱已经到了极其可怕的地步,已经引起整个社会的严重不安,博物馆里的文物,档案馆里的机密文件,有人敢公开拿到街上卖给外国人,还有人敢拿着机密文件缠着外国来访宾客卖钱。
文人们为什么大多都比较喜欢这种比较乱的氛围?自由嘛!要追求自由化嘛!尤其是那些曾经不得志的群体,不是又可以尽情地伤痕历史和颠覆历史吗?今日中国所谓的“丑形象”基本上都是那个年代作家献给世界的作品留下的陈年记忆,那个年代的作家和红人,把新中国曾经的一切都进行了否定,然后,把能够描述的所有丑形象都戴在了中国人的脸上,给世人看,让世人嘲笑,遗祸至今。
方方的新日记里,“那时的我们,就是今天的你们”用得非常精妙,前一句,针对的对象很清楚,后一句,深刻的内涵也很清楚,我就不多言了。从某种意义上讲,我能够有限地理解方方的心境,不是完全不能包容。但我很想讲,我不喜欢夹杂私货,在讨论任何问题时,喜欢就事论事,不喜欢灌输仇恨。方方很懂“那时的我们,就是今天的你们”,明面上讲,是想劝青少年有独立的思想。但可否知道,你同时又在灌输另一种思想——仇恨?你不要以为你只是谈疫情,你内心的那点小九九,谁看不出来?
大作家,你以为你自己的思想又可以让所有人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吗?不会。我们能看出来,这一次疫情,你利用得很好,迎合了大众的感情,又恰到好处地报了被封杀的一箭之仇,更借此否定了你曾经想否定却又没有机会否定的新中国历史。对于疫情,大家还可以大胆批评,也可以给予赞扬,基于客观事实和科学认知,不要刻意借今讽古,不要盲目跟随美国仇视自己。
方方很聪明,提出了独立思考的命题。在这一个点上,我仍支持她,每个人都应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和要求,不应该随波逐流,不应该人云亦云。
但是,方方犯了两个借误,一是不该认定那个给她写信的16岁孩子不是独立思考,人家的想法获得了认同,就不独立思考了?你说不想跟他讨论,那你怎么就能判断他不独立了?二是不该借此全盘否定新中国的教育主体,我不认为新中国的教育都是压制独立思考的教育。难道西方国家的教育就一定是独立思考的教育?意大利年轻人面对疫情,还满大街集会要自由,那就算独立思考了?前不久,我写了一篇文章叫《文明的背面》,我认为,不管什么教育,不管哪个国家,都有洗脑的文明负面要求。外国人总批评中国灌输共产主义理想是给一代代人洗脑,那什么样的教育不是洗脑呢?这个教,那个教,这个教派,那个教派,这个主,那个神,这个佛,那个帝,不是洗脑吗?用教洗,用神洗,用主义洗,谁来判定优越?照我看,共产主义即使不能实现,至少还能看到一点点希望,其它的东西,那就真是虚无缥缈了。
实话实说,前一时期,尽管我不认同方方,但对她在疫情事件上的态度还是给予了很大的理解,毕竟她的文章中含有基本的人文关怀。但是,我一直未给她点赞,网友让我写有关她的评论,我也不想写,因为我知道她的真实内心未全部表露。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利用疫情否定新中国的前几十年,一定会利用疫情否定毛泽东。在她的内心世界,有一个永远的箭靶子——新中国,还有一个永远的雕像——中华民国,打什么,信什么,都有严格固有的定位,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无法改变她。
方方,你也许有一定的思想,但你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高度。虽然中国人还不具备全面独立思考的能力,但大多数人正在积累独立思考的基础,有相当多的人已经在独立思考。你身在疫区,你的日记有相当强的传染力,但并不表明你的独立性优于一般社会大众。
方方女士,你对16岁少年的不屑一顾,正是对年轻人独立思考权利的漠视。
方方女士,你对新中国前时代疯狂的全盘否定,也是试图干扰并模糊其他人独立思考的视觉凭借,你的一生,不代表中国人的一生,你家庭的经历,不代表中国所有家庭的经历。
方方女士,你对现实不满的原因,也正是你25年身为代表不作为的结果,也许你认为自己一个人改变不了社会,但人人都持有你这样的想法,所以也就有了今天。其实,你自己就是那些“不独立者”中的一员。
方方大作家,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请也允许我有批评你的自由。
最后,我还想给方方一个简单的提醒:你的思想里面没有辩证法,你挖空心思地给年轻人灌输仇恨,客观上是在延续中国社会的扭曲,你不是让人用正确的立场独立思考,而是试图树立一种“打倒一面,神化另一面”的极端化思考。
自我,自私,自恋,都不等于是独立。
写于2020年3月19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