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吱声
标题:
王丰2019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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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ndy
时间:
2019-3-25 07:41
标题:
王丰20190324
1988年春天第一次回祖國大陸,我這個歸國遊子從機艙景窗看見了長江,父母親生前念茲在茲的母親河。雙眼早已被淚水淹沒..........。不見長江心不死,揚子江啊!
父母親那代人最愛吟唱的,是抗戰時期紅遍大江南北的那首《我住長江頭》詩人的歌譜寫道:「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據說有不少情侶,一個在上海,一個在重慶,八年之間,思念彼此,就吟唱這首《我住長江頭》
我常想,中國文人自古內心世界就有一個永遠無法治癒的鄉愁,這種永遠的鄉愁,源遠流長,直讓人形銷骨立........。
這種永恆的鄉愁,可能像是李後主說的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也可能像是余光中說的
:給我一瓢長江水呀長江水,
那酒一樣的長江水, 那醉酒的滋味,
是鄉愁的滋味,
給我一瓢長江水呀長江水。
給我一張海棠紅呀海棠紅,
那血一樣的海棠紅, 那沸血的燒痛,
是鄉愁的燒痛,
給我一張海棠紅呀海棠紅。
給我一片雪花白呀雪花白,
那信一樣的雪花白,那家信的等待,
是鄉愁的等待,
給我一片雪花白呀雪花白。
給我一朵臘梅香呀臘梅香,
那母親一樣的臘梅香, 那母親的芬芳,
是鄉土的芬芳,給我一朵臘梅香呀臘梅香。
給我一瓢長江水呀長江水,
那酒一樣的長江水, 那醉酒的滋味,
是鄉愁的滋味,
給我一瓢長江水呀長江水。
作者:
indy
时间:
2019-3-25 07:48
乡愁四韵
http://www.youtube.com/watch?v=4zBon_tBuOg&feature=youtu.be
作者:
indy
时间:
2019-3-25 07:54
這個美麗的中國女孩娜!
蘇恆
「我是中國人,堅定支持一個中國原則。」「在國外求學,被問到來自哪裡?我總是回答:「I come from China.」不管到哪裡都要記住自己的根,我為身為中國人驕傲,永遠記得我的祖籍是江西吉安,在族譜上看到自己的名字時的感動。」
這幾句話,簡單平常,天經地義,就像台灣省的老墓上都寫著老家的根源一樣,結果一講出,竟然敲碎台獨玻璃心,她成網路霸凌對象,被罵是歐陽支娜、江西那。蘇貞昌宣稱她是「才十幾歲的女孩,想唱歌表演,要在不自由的社會裡面有一點空間跟存活,事業重心在陸,只好被迫。」把個娜娜又說成了是周子瑜。
還有綠媒說她在歐洲表演,主持人介紹:「這個美麗的女孩從中國來!」「她竟完全無動於衷。」這就是標準的人綠腦殘語,她又不是被介紹來自快完蛋的ISIS國,她為何要動衷?
最可議的是,中國國民黨柯志恩也說:「發言的確傷了非常多台灣人的心,未來在台立足勢必受大挑戰。」
台獨那更是假,蔡英文最喜歡說:「沒有人需要為自己的認同道歉」,蘇貞昌說:「自由的台灣什麼都可以說」,但轉臉卻說旺中買媒體「為什麼不問問台灣人喜不喜歡?」在台獨專政之下,本省只有喊「我是台灣人」、「獨立萬歲」,只准「出櫃」女獨軍罵娜娜與「前國軍現任叛國賊」,卻不允許「我是中國人」、「兩岸一家親」這樣的聲音出現。
問題是,在我國台灣區,竟然連漢賊兩立都不能,現是賊騎在漢上,還不准漢講話,話語權全由獨占,真是漢人學得胡人語,站在城頭罵漢人的態樣,才會對歐陽娜娜的一句當然「國語」氣得要死要去霸凌她。
歐陽娜娜與周子瑜完全不同,娜娜被認為是中國人,是真愛國的;而周子瑜被認為是假的,是被迫的,是假中實獨,故台獨罵娜護瑜,還去大罵黃安。這就是非我族類的異態反應。
讓祖國為我們驕傲。歐陽娜娜是我們的好女兒,只有做個中國人,才能講萬安。對了,吉安與萬安,都在贛中南,古有歐陽修,後有蔣專員,故事就不說了。
https://www.chinatimes.com/opinion/20190325000554-262114?chd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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