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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胡适先生与《君王论》

已有 252 次阅读2016-11-9 07:00 | 资本主义, 帝国主义, 资产阶级, 梁实秋, 中国

      《君王论》和军阀是两条路线的斗争,马基雅威利先生虽然失败了,但是失败的英雄。


       荷兰接过 马基雅维利的旗帜,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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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郢客:温故知新“沈崇案”


1929年,胡适与罗隆基、梁实秋等人讨论中国政治,胡适在《我们走那条路》中提出了“五鬼乱中华”的论点,


“我们要打倒五个大仇敌:

第一大敌是贫穷。

第二大敌是疾病。

第三大敌是愚昧。

第四大敌是贪污。

第五大敌是扰乱。


这五大仇敌之中,资本主义不在内,因为我们还没有资格谈资本主义。资产阶级也不在内,因为我们至多有几个小富人,哪有资产阶级?封建势力也不在内,因为封建制度早已在二千年前崩坏了。帝国主义也不在内,因为帝国主义不能侵害那五鬼不入之国。”


此言一出,引得当日尚赞同“好政府主义”的梁漱溟拍案而起,评价为“轻率大胆,真堪惊诧!”


“在三数年来的革命潮流中,大家所认为第一大仇敌是国际的资本帝国主义,其次是国内的封建军阀;先生无取于是,而别提出贫穷,疾病,愚昧,贪污,扰乱,五 大仇敌之说。帝国主义者和军阀,何以不是我们的敌人?……先生所说五大仇敌谁不知得,宁待先生耳提面命?所以不像先生平列举出这五样现象的,盖由认识得其 症结皆在一个地方。疾 病,愚昧,皆与贫穷为缘;贪污则与扰乱有关;贫穷则直接出于帝国主义的经济侵略;扰乱则间接由帝国主义之操纵军阀而来:故帝国主义实为症结所在。这本是今 日三尺童子皆能说的滥调,诚亦未必悉中情理;然先生不加批评反驳,闭着眼只顾说自家的话,如何令人心服?尤其是论贫穷纵不必都归罪到帝国主义,而救贫之 道,非发达生产不可;帝国主义扼死了我产业开发的途路,不与他为敌,其将奈何?……先生虽能否认封建的存在,但终不能否认中国今日有军阀这一回事。军阀纵 非封建制度封建势力,然固不能证明他非我们的仇敌;遍查先生大文,对军阀之一物如何发付,竟无下文,真堪诧异!”


胡适在《答梁漱溟先生》中就“军阀”一事回应如下:“至于‘军阀’问题,我原来包括在‘扰乱’之内。军阀是扰乱的产儿,此20年来历史的明训。……先生 说,‘扰乱固皆军阀之所为’,此言颇不合史实。军阀是扰乱的产物,而扰乱大抵皆是长衫朋友所造成。20年来所谓‘革命’,何一非文人所造成?20年中的军 阀斗争,何一非无聊政客所挑拨造成的?近年各地的共产党暴动,又何一非长衫同志所煽动组织的?此三项已可概括一切扰乱的十之七八了。”


和梁漱溟同样注重实践的陶行知先生,言简意赅,写了首打油诗:“明于考古,昧于知今,捉住五个小鬼,放走了一个大妖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专家教授们,并不是从石头缝里突兀钻出来的,亦是一以贯之。这个“一贯道”,倘若追溯起来,就果然“太黄太暴力”了。


1934年,鲁迅在《忆刘半农君》中提及这位“新青年”同仁:在“《新青年》每出一期,就开一次编辑会,商定下一期的稿件。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陈 独秀和胡适之。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独秀先生的是外面竖一面大旗,大书道:‘内皆武器,来者小心!’但那门却开着的,里面有几枝枪,几把刀,一目了 然,用不着提防。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粘一条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 免要侧着头想一想。半农却是令人不觉其有‘武库’的一个人,所以我佩服陈胡,却亲近半农。”


20年代初,“新青年”同仁们因道路、政见不同而分裂,渐行渐远。本声明20年不欲参与政治的胡适终于卷入了“问题与主义”之争。“我等候了两年 零八个月,中国的舆论界仍然使我大失望。一班‘新’分子天天高谈……马克思社会主义,高谈‘阶级斗争’与‘剩余价值’”,他深为不安,于1922年创办 《努力周报》,宣扬“好政府主义”,谏言北洋政府实现一个“宪政的政府”,一个“公开的政府”和一种“有计划的政治”;还提出一些具体主张,如要求北洋军 阀政府和平地实现南北统一,要求召集旧国会制定宪法之类。倘若不能和平统一,南方各省军阀联省自治也好。“联省自治”,实是当日热门主张,用一个“大明白 人”的话说,南北议和,难;裁军废督,难。“联省自治”的名目一出,这不就凑合着“和平统一”了吗?裁军问题,不也算解决了吗?问题横亘眼前,如此绕过, 真正聪明至极。


胡适的幻想更多,他以为,并非“分赃”的和平的南北和谈一定会实现的。国会宪法,可以稍缓,约定一个倒计时期限,下一步,即可“努力”做来。难怪阅世更深 的罗正纬叹气说,“用意本是极好,但事实上面,很难成功”。“你们主张和会不要分赃,我看和会里面除开分赃以外,没有他事。决不能够依照我们研究学术的情 形,各人拿个真实的见解,平心静气的讨论。因为南北问题,本是分赃主义。……国会问题,恢复很易,开会很难。你们仔细考虑一番,才晓得这个法律的纠纷,比 较总统问题,更难解决。……你们的两个主张,无乃大简,不好怎么说法。”  


倘若不赞成一方武力统一另一方,那唯有双方“分赃”,只需常识便可看出如此图景。有人问了,难道我们有办法制约他们“分赃”吗?胡适的答复很有意思,“如 果我们起来用决战的舆论来监督他们,如果我们不准他们鬼鬼祟祟的分赃,如果我们用手枪炸弹罢工罢市的方法来对付他们,他们敢说‘不要分赃更无办法’吗?” 这位改良主义者,显然晓得“手枪炸弹罢工罢市”这些手段更为切实有效。


改良和革命,用他此时自述,不过是“分工不同”。【“还是取革命手段呢?还是取改良手段呢?还是先破坏后建设呢?还是在恶基础上建筑好政府呢?”


我们可以用你们自己的话来做答案:“最好双方分工并进,殊途同归。”可改良的,不妨先从改良下手,一点一滴的改良他。太坏了不能改良的,或是恶势力偏不容 纳这种一点一滴的改良的,那就有取革命手段的必要了。本来破坏与建设都不是绝对的相反,他俩的关系也有点像你们说的鸡蛋与的关系;有时破坏即是建设,有时 建设即是破坏,有时破坏必须在先,有时破坏自然跟着建设而来,有时破坏与建设同时并进,等到鸡蛋壳破裂时,小鸡也已下地了。况且人各有偏长,而事业须合众 长。烧房子有时要人做,收拾颓橼剩瓦也要人做,打图起屋也要人做。我曾说过:


君期我作玛志尼,我祝君为倭斯袜。

国事今成遍体疮,治头治脚俱所急。

我们对于国人的宣誓是:

各行其是,各司其事。】(19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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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玛志尼是牛忙里面的。很可能 胡适说的 倭斯袜,指代 法国的巴斯特。


倭斯袜 可能指的是 奥斯特瓦尔德通常是因发明奥斯特瓦尔德过程(专利号1902),用于制造硝酸

这两个突破的组合很快导致更经济和更大规模的生产肥料和炸药


奥斯特瓦尔德 是物理化学之父,很可能追到 北平物理所的 分子光谱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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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论实验主义》。这个标题的意思是说,本章所说虽是用他的《实验主义》一部书做根据,却不全是他一个人的学说,乃是他综合皮 耳士、失勒、杜威、倭斯袜(Ostwatd)、马赫(Mach)等人的学说,做成一种实验主义的总论。


这个大家也知道啊,詹姆士 的内省心理学,被行为主义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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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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