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波普尔《研究的逻辑》一书出版,该书树立了他作为重要哲学家和科学理论家的国际声望。在该书中,他与“维也纳小组”的实证主义者们(如卡尔纳普)展开了论战。那些实证主义者们把一种严格的经验分析方法用作为各种语句是否“有意义”或“无意义”的尺度。按此,“有意义”的普通语句总是从“基本语句”中归纳出来,而这些“基本语句”又是基于具体的经验内容。
与此相反,波普尔证明,早在18世纪就已经由休谟提出的“归纳问题”,受到了疏忽。
按照休谟的观点,归纳从来就不能产生逻辑结论,因为总是存在一个无知领域,它又可能推翻那种自以为是的“一般规律”。
普尔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发展了一个方法思路,它已作为“批判的理性主义”写入史册。波普尔认为,一般性知识(表述为“规律”的知识)总是假说性的,因为它永远也不能通过归纳得到“证实”。不过,假说(也就是暂时表述的“规律”)在理论上总是通过所观察到的单一事实(基本语句)证伪。在一个严格演绎过程中,
通过批判性检查进行经验上的证伪的可能性才确立了普通说法的科学“意义”。
科学的方法,毋宁是在探求那些可以反驳理论的事实。这就是我们所说检验理论——看看我们是否能够发现理论中的缺点。而且,尽管事实的搜集是在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的,并且只要理论能经得住这些检验就能得到确定,但这些事实并不只是先行理论的空洞重复。
只有当事实没有推翻理论的预言,反而确认了预言,它们才证明了理论。
科学史表明,科学的理论常被实验推翻,而推翻理论恰是科学进展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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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躺在前人成果上睡大觉,你有确认理论的义务。
“当你把不可能的全部剔除,剩下的——即使看起来再怎么不可能——就一定是事实。” 你的想法完全都是错的。
很多错误是因为你知识欠缺,明白了吧。你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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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
停留在用规律的阶段。
渴望“稳定性” 跟大脑的机制有关。
你怕反驳,怕怀疑,头脑就乱了,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呵呵
注:所以我给你说个东西,你用着很好使,行了。(
像我这种坏人,你又信不过是吗?呵呵 )
人能力有限,时间有限。有兴趣做研究,玩一玩。没兴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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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的逻辑》所引起的激烈的学术辩论不久已经被政治形势所淹没。在那时,保守的天主教势力在奥地利掌握了政权,在这样一个保守的天主教政体里,反犹太主义已经变得越来越让人不可忍受。波普尔估计希特勒德国不久将要“接收”这一国家,赶在1938年奥地利令人可怕地加入德意志帝国之前,波普尔和妻子就开始流亡国外。
这种知识对中国人来说是个断层,当时蒋介石政权和纳粹政府打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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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不散》经典台词:
不要光顾着电影好看,拍电影的时候也得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