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借助革命加速了自己的前进运动的整个民族,忽然发现自己被拖回到一个早已死亡的时代;而为了不致对倒退产生错觉,于是就使那些早已成为古董的旧的日
期、旧的纪年、旧的名称、旧的敕令以及好像早已腐朽的旧宪兵复活起来。一个民族的感觉,就好像贝德勒姆那裏的一个癫狂的英国人的感觉一样,这个英国人设想
自己生活在古代法老的时代,他每天悲痛地埋怨繁重的劳役,因为他要在地下监狱般的埃塞俄比亚矿场挖掘金矿,借着系在自己头上的一盏暗淡油灯的灯光,在一些
手持长鞭的奴隶监工的监督下劳动;矿洞口站着一群乱哄哄的野蛮兵士,他们既不了解劳役囚人,相互之间也不了解,因为大家讲着不同的语言。疯癫的英国人叹
道:“我这个生来自由的不列颠人被迫忍受这一切,为的是要替古代法老找金子。”“为的是要替波拿巴家族还债。”
--法兰西民族叹道。这个英国人在头脑清醒的时候总不能撇开找金子这种固定观念。法国人在从事革命的时候总不能摆脱对拿破仑的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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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这篇写的非常深刻。
法国小农啊,总是幻想 有一个拿破仑来解救自己,呵呵
小农属于个体比较弱势的一个群体,他们是期望集体主义的。(大政府)
官吏欺压的也是他们,但是有些服务他们自己提供不了,非得依赖政府提供不可。
其实欺压这个词用的并不确切,实际的情况是他们得求有关部门办事,呵呵,大家都是生意人,交换嘛,只要值就行。哪怕背地骂它呢(我也被革命词汇 “洗脑” 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着空气打拳是没用的,要更深入的研究,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注:公知搞的哪一套是没用的。
都把眼睛 盯在上层建筑的改变,呵呵
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研究总是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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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思考,思考总是困难的,所以总拿 “独立” 说事。(转别人的)
呵呵
注:公知是爱把 “思路” 搅乱了,你要是跟着它的思路走,永远摸不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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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啊,谁也不妨碍谁最好。
你过你的,他过他的;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顶多是对某些问题有分歧,但这些分歧是客观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