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到,学校的灌输问题,其实这个问题真正的原因在于 演绎方法和形而上学。
你本来想把学校教的东西当作基石向前推进,结果天塌了。
真正的可以把握的方法,应该是 归纳的方法,唯象理论,不问原因。
把科学体系当作事实的概括,摒弃演绎方法和一切形式的形而上学,拥抱数学就好了。
注:很简单,数学 + 事实、归纳法、唯象理论 ,
你就不承认一切演绎方法,它再灌输也没用啊。
和它硬磕,硬碰硬。
“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 ,就是因为你脑子里都是演绎方法和形而上学,所以被它抓住了。
从今天起,我们都是“ 大老粗 ” ,就没上过啥学,就相信经验和事实,稍微学了点数学,嘿嘿
传统中国知识分子的弱点,就是劳心太多,劳力太少,成天不上体育课,光学习,只会考试。
所以被人家给抓住了,人家发明了 “ 洗脑 ” ,哈哈
这也是一绝,一大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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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共教我们的笨办法,反而是对的。
唯一需要吐槽的是数学教学太差了。
这个需要吐槽,其它的就算了。不过 这也是一个世界问题,无奈哟
数学教学其实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从数学的角度来解释问题,一个是从本学科的角度来解释问题。
大多数数学老师啊,都是数学专业的,没有能力从你本学科的角度来解释问题。
所以我一直说,大师不如大师兄。有些事问问师兄比问老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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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研究者最经常遇到的困惑:1、如何按照数学本身的逻辑结构去掌握最重要的数学工具
2、它与实际问题的相关性。也就是说,本学科是如何看待这一问题的。
做个明白人,不容易。
我以前犯过的错误啊,老想 “理论联系实际” ,理论联系不住实际。
只有先从数学的角度理解问题,
从本学科角度理解问题,工作实践中慢慢来吧,这都是大师的水平啦。 中国高手太少,所以它们给你讲的经验都是错的,或者是空话,例如这个 “理论联系实际”。
当然有高手啊,咱是低手,高手就甭来拍砖了。就是来拍砖,也拿点真东西,让我们也能学习一下。
不要太高,把大家讲的云里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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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形而上学的问题
传统形而上学试图通过对世界的最高存在和终极原因的探求, 描绘出整个世界的图景, 推导出关于宇宙的一整套知识, 它的逻辑思维基础是以主谓式直言判断为主要命题形式的传统演绎逻辑。罗素等人发起的现代分析运动从新的逻辑理念出发, 批判了形而上学及其逻辑思维方法: 传统逻辑完全忽视了表示两个事物间某种关系的命题, 且对主谓式命题中主词、谓词的地位、作用及其关系的理解是错误的;
形而上学的观点和方法只不过是将主谓式命题的语句结构转用到客观的世界结构上来形成的错误, 是没有事实依据的纯粹思辩的产物。
“从培根以来一切优秀的思想家都一再地指出,
除了以观察到的事实为依据的知识以外, 没有任何真实的知识。这条基本准则如果恰当地应用到人类智力的成熟阶段上, 显然是无可非议的”。因此他们都主张
以培根、伽利略等人开创的实证、实验方法取代传统的纯粹思辩和先天演绎的形而上学方法, 宣布实证的研究方法的时代已经到来。 紧接着这股实证的思潮, 伴随着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物理学、数学等领域中的危机与革命, 哲学的发展进入了所谓“分析的时代”。二十世纪的一个最强有力的倾向就是把分析作为当务之急, 这恰恰与哲学史上其它时期的庞大的综合的体系建立恰好相反。二十世纪的每一位哲学家差不多都把矛头对准那位思想庞杂而声名赫赫的黑格尔老人,
他们彻底摈弃了黑格尔式的“大块整体宇宙” ( the block un iverse ) 和“该死的绝对”,
对以黑格尔学说为典型的传统, 从观点、方法和风格上都作了
全面的抛弃。分析哲学家们不承认哲学必须缔造一个囊括和解释科学、艺术、道德、宗教和政治的世界观的理论体系, 而
宁愿“满足于从一个细节问题到另一个细节问题, 比较不大在乎缺少一种‘完全的哲学’( ‘rounded ph ilo sophy’) ”
正如罗素在其《西方哲学史》中评价的: “现代的分析经验主义, ⋯⋯它与体系建立者们的哲学比起来有一种长处,
就是能够每一次抓住一个问题研究, 而不用一口气为整个宇宙制造出一个全盘的理论。在这一方面, 它的方法与科学的方法相似。
传统哲学虽然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发展, 作出过种种建立体系的尝试, 但最终也没有能确定无疑地哪怕是解决一个形而上学问题及其相关的其它问题, 这是因为传统形而上学的许多问题是根本无法得到解决的, 形而上学的命题经受不住关于陈述的严格意义标准的检验, 它们只是一些词的无意义的结合, 是“废话”。而另外某些能够加以解决的问题又被形而上学的迷雾弄得模糊不清。
当然这种古典传统也曾遭到过弗兰西斯·培根等人的批判, 但是没有击中要害。还不得不提到的另一个人是
黑格尔, 他对传统的逻辑方法作过批判, 并代之以自己的辩证逻辑, 但黑格尔的观念和方法仍旧没有跳出亚里士多德的臼巢。他的哲学中的全部推论不自觉地沿用了传统逻辑的基本方法, 他也完全相信, 通过先天的推论就可以证明世界必定具有各种重要而有趣的性质, 他关于哲学命题必须具有“绝对是如何如何”的形式这个观点, 仍然是对主谓式形式的普遍的传统信念。可以说, 正是黑格尔把这种传统信念发挥到了极点, 以至于他“为整个西方世界的青年们准备下了丰富的、极度复杂的哲学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