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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朱云华做事情无视任何明规则潜规则,当然,狗日的朱云华本人身份是红军之父称号朱德元帅的后代,加上前几年狗日的朱云华有前核心黑心长者做背书,只要不是证据确凿的杀人放火,只需要死不要脸和不顾往后的名声,做事完全可以无视任何规则。但形势比人强,新一代核心和最高统帅都已经确立(为求简练下简称新核心),在新核心明确反对,以及肮脏事情差不多人尽皆知的情况下,加上我确实要为朱德后代这个身份忌惮愿意隐忍的情况下,依旧不肯丝毫让步,那就是不智了。
我在党中央明确新核心已经确立,加上今年春节后听闻肖建华已被抓问啥供啥的情况下,才敢回上海的。3月底我先回上海找房子,本来出于为往后工作地点考虑先在虹桥附近找房子的,结果回上海当天被一个以前在虹桥做中介的拉到华漕去看房子,几乎是软硬皆施的情况下左一个右一个来来回回看了两个多小时高价房子后,来到一个两室一厅老户型老公房,不过呢小房间声称是房东放家具锁住的,剩下一室一厅出租开价2800一个月。这么偏僻地方的老公房这个价格我怎么可能会答应,纯粹就是用来浪费我时间的。我回上海之前联系过三四个中介,这第一个中介问题很大,不讨论这个细节了。我接着联系后面的,之后去看了青浦地铁站边上的那种小别墅合租,没房源了,空着的只有几个一楼小间。晚上八九点钟又去桃浦看房子,又是看了一个两室一厅老户型老公房,但不过呢小房间声称是住着房东亲戚,我反复说看看住着谁说没人在。剩下一室一厅开价2000一个月,屋内就比毛坯好一点点。后来说最低可以1800,合同可以明天签。我出来前后结合一想,明白了,多半又是不会同意给我工作,还高价租给我一套老公房,加上回头再塞个土肥原贤二到那个小房间里。这就是狗日的朱云华这帮人一贯作风啊,钓鱼不用鱼饵,挖坑害人最好还要被害人自己出挖坑费用,这种事情大把,后面说。所以我第二天重新开始找偏远地方的便宜毛坯房,看到现在这套简装全配的阁楼就租下来了。地方偏了公交地铁时间长不要紧,反正开始几个月不会同意给我工作的,大不了以后换。
要说有意外,那就是意外骄横跋扈依旧不变。事情的经过,我之前十多年写了这么多,早就呈现了绝大部分碎片,足够有点基本逻辑能力的可以完成拼图了。还是要我来写,真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还在临我回上海之前一个月里把我以前存放在上海母亲住处的电脑硬盘全部翻走,固然我失去以前保留的许多素材和碎片记录,但真要写又不是就没法写了。
我在这场政治斗争漩涡中的角色,就是在毫不知情下被找来充当的第一个舆论挡箭牌。按照狗日的朱云华的设想,先物色一个合适的替罪羊,这个替罪羊当然要平民出身,还要有个合乎挡箭牌各种条件的穷亲戚,这就是上海市普陀区前区长蔡志强以及徐元的被选出。左手给右手般的给了徐元一套市中心的大房子,这种事情很普遍,你去看经济适用房公租房之类的名单,大部分都是各级公务员的穷亲戚,当然全部流程合法合规,就算开着高档车养着纯种犬的另外做着生意的也照拿低保照买经济适用房。我是怎么误撞进去被发现条件符合最初挡箭牌条件这事本来是公开事件,但我发现依旧有不少人出于好奇来问我这问题,我明白狗日的朱云华的宣传是有明显倾向地有所隐瞒有所误导,所以我这里再说一下。我偶然在求职,碰到黄浦区收留徐元的那家小公司认为我有那么点价值可以用一下,去当下临时工而已。我本人问题我后面会提到,这里先说2006年3月到6月间的事情。3月到6月期间,由于那时候徐元身份的特殊性,那家小公司极力挑拨徐元和黄浦区原人民广场街道人员的关系,于是原人民广场街道人员想警示徐元,碰巧发现我差不多完全符合挡箭牌各条件,于是把我抬出来。其实按照狗日的朱云华的设想,蔡志强是替罪羊,徐元是鱼饵,事情传出去,然后自然会出现一个真正的挡箭牌,并不在乎是谁,只要符合最初开出条件就行。后来狗日的朱云华前后找过三四拨人来诱导我皈依基督教,反复劝说要我忏悔自己的贪欲。这里插一下说下我本人问题吧,这些年我想的足够明白了,我小时候没有什么互联网络,那时候信息闭塞,每个人的信息来源只有家里身边人。而我从小就因为亲生父母交恶,然后被扔给外婆家,这个外婆是生母的后妈,外公早死,外婆家里人都和生母交恶,这种环境下是什么样的生活,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的结尾那句话回答了,那个年代许多人的所谓童年快乐,就是傻逼。小时候由我亲生母亲主导的对我带来的伤害很大,足以毁掉一个普通人的之后整个一生,但精神上的伤害被我在大学结束离开生母之后那几年自我消化掉了,身体上的伤害还没来得及治疗。又在2006年之后至今的十几年里,又遭遇到狗日的朱云华主导的对我带来超大超大号的伤害,这时候童年的极坏遭遇恰恰反成为了日后超大超大号的免疫药,我有足够的强大内心来与之对抗了,虽然有点讽刺但我只感到悲哀。言归正传,由此也可以看出,狗日的朱云华自始自终都认为按照她的设想,我这个挡箭牌应该是贪图看到徐元所获得的那些优待而有所图才出现的,而事实相反,我是误撞进这个政治漩涡的,而且我已经有足够的强大内心而不是通过外在环境和周围人的设局来判断事物了,所以我才无需忏悔的大头鬼。挡箭牌出现了,于是按照进程,是要向时任总书记的胡锦涛提出,因为我这个挡箭牌是朱德后代的曾孙女婿,江承认要提名为接受培养的重点对象,现在要胡来承认。对于这么荒诞的提议,胡完全可以置之不理,默认为不接受。当然胡也没有任何必要专门费劲去攻击这个挡箭牌,所以接下来打着胡反对旗号来弄死挡箭牌的活就交给有徐元这个联系的替罪羊蔡志强了。虽然在口头上江承认要提名挡箭牌为接受培养的重点对象,但实质上没有任何举动,恰恰相反,实际上由替罪羊打着胡反对旗号的开始着手怎么弄死挡箭牌,加上还有徐元那边有个支持他的小公司,同时狗日的朱云华还提供全方位监控挡箭牌的行踪内容。就像电影“国家公敌”里反映的由公家公器来陷害一个人那样(我举例电影是因为电影直观,可以节省描述语句),我失去了所有,所有以往的亲戚,以往的联系朋友,我在任何地方和任何人交谈都被监听,加上有狗日的朱云华行事骄横跋扈,找来的马仔又是被谎言洗脑又是被教唆无所顾忌,我这个挡箭牌一举一动异常艰辛,而且没有经济来源没有家人供养没有固定居所,比大街上流浪的人都不如,活的“还不如一条狗。”就算我逃避这些上网,照样可以发现网上有人到处攻击我这个挡箭牌。例如那篇祭奠我的悼文,以及安生那几篇诅咒入骨的隐射诛心文。于是乎,不管是现实中还是网络上,到处有肆意攻击欺侮我这个挡箭牌的马仔,挡箭牌实至名归,虽然这些攻击根本不是出于胡,而恰恰是出于最初提出我这个挡箭牌是朱德曾孙女婿,要提名挡箭牌为接受培养的重点对象的狗日的朱云华。一切的一切都是视人命为草芥的狗日的朱云华所为,狗日的朱云华导演这么一出胡闹剧本,当然不可能是她在入党誓词中所宣称的“……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 ”,从哪里可以看出这是在履行党的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或这是为了共产主义?我当然不可能直接去和胡说,也没地方去举报,更不会有任何人证,只好由从看懂隐射诛心文中学来的,在2009年8月底也写了一片影射文,影射了就是说在整死我这个挡箭牌的人都是打着身为军委主席胡这个称号的人。后来这篇影射文传到胡手里了,胡那时候形势够呛,我那时候常看的西西河有个热点讨论的里有几个并不是反胡的人在讨论是不是以后的历史地位排名是江习胡……12月份,普陀区前区长蔡志强被终止上海市人大代表资格,因涉嫌受贿犯罪,被移交司法机关依法查处。2010年2月,蔡志强受贿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14年。按照狗日的朱云华的剧本,蔡志强这个替罪羊应该是弄死我这个挡箭牌,因为所有这些行为都是打着胡反对旗号的,理所当然要把挡箭牌的死嫁祸给胡,因为挡箭牌还有个身份是朱德曾孙女婿,所以嫁祸给胡的罪名还有不尊重红后代以及朱德这个红军之父所代表的军方。剧本是狗日的朱云华拿着挡箭牌的人血馒头,扳倒胡。这是符合江的利益的,江当然不但同意,而且还会有所支持。反正挡箭牌不管死活与否,蔡志强这个替罪羊最终都是要完蛋的,所以我从来都不会承认蔡志强坐牢是因为我。但我也明白,加上事实证明,普陀区那有不少人记恨我并给我下坢子,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是尽力避开普陀区的。
2010年,胡干脆也承认要提名为接受培养的重点对象,这下我这个挡箭牌的日子该好多了吧,非也非也。狗日的朱云华已经暴跳如雷了,这剧本已经偏得不成样子了,2006年到2009年间,狗日的朱云华为了弄死我这个挡箭牌已经用尽手段。上段提到我怎么误撞进人民广场街道这事本来是个公开事件,偏偏后来一直有人好奇来问我这事。我插段话举例说个公开的事情,苪成钢的“代表门”事件。当时央视财经台播放的视频内容是,苪成钢自称可以代表亚洲向奥巴马提问,奥巴马接受采访,然后就是两人气氛融洽的问答。显得奥巴马是欣然接受访问。但问题当时凤凰卫视播放的视频内容是,苪成钢起身要求代表韩国记者提问,奥巴马则坚持请韩国记者提问,僵持一会后,奥巴马接受苪成钢的提问。这里显得是苪成钢越俎代庖甚至在给奥巴马难堪。后来完整版传了出来,整个事情是奥巴马在谈论美韩合作关系后,希望给韩国记者一次提问的机会,但韩国记者没人举手,这时候苪成钢举手了,奥巴马一看这是个亚洲面孔就选中了苪,而苪成钢一开口就表明“奥巴马总统,其实我是中国人,我想我可以代表亚洲……”有些意外的奥巴马说“你的英文比我中文要好,但是公平起见,该轮到韩国记者提问”,芮成钢转身面向韩国媒体席说“如果韩国朋友可以让我代表他们来提问呢?好还是不好?”在场的韩国记者竟然无一人举手,奥巴马颇为尴尬地说“这好像变得比我预期的复杂。”后面是接受提问开始问答。一件公开的事情故意断章取义就成了央视和凤凰卫视两个相差极大的版本。言归正传,狗日的朱云华为了弄死我这个挡箭牌已经用尽手段,搞得我每天都看到遍地是坑,总有坑我没避开,然后断章取义一下到处宣传,而且许多污蔑谣可能我本人都不曾听到,我几乎辩无可辩,我一个人有这个能力和精力去和国家公器相抗衡,你去看看那个安生平时写的文章颇有水平,而且还经常显得一副公德心,结果不是照样写了好多篇明显影射我这个挡箭牌的影射诛心文,篇篇诅咒入骨,字里行间尽是反复叫嚷你怎么还不去死你赶快去死你说什么也要死……2010年初,因为胡的出手,终于我有了个临时工岗位在一个大型软件公司当c程序员,待遇是,是月薪1500,就是个实习工资,还处处被人下绊子。下半年临时工岗位没了,但那会我看着胡多次提及要解决我的困境,一直想着这下吃饭应该没啥问题了吧。不断地到处面试,不断地被狗日的朱云华阻扰。转眼2011年2月下旬,我巧妙地隐射狗日的朱云华之前五年所作所为只是为了面子,给足体面的台阶,然后江胡至少在表面上互相暗喻这事讲和放我一码,放我去的是在浦东陆家嘴的一个期货职位,可谓既合适又高薪体面,我取巧落得个好,狗日的朱云华有个体面的台阶可下,然后江胡两位死对头都认可这个结果,这事就可以隐去以后大家闭口不谈,可谓皆大欢喜。可惜皆大欢喜的是舞台剧,现实可没这么温情,不管是否背后另有隐情,现实都是狗日的朱云华去电让那家原来已经准备让我去上班的大型集团不能录用我,而且不许对外说出是狗日的朱云华要求的。开始几天还有许多人赞叹这事居然能有个好结果,结果一星期过后见事情又有反复,倒吸一口凉屁。我又是写了一篇双关语,搞得江胡两位死对头联手去问那家集团老总为啥事情有变,这下被逼无奈只好实话实说这才真相大白。在那之前,狗日的朱云华行事一直都是隐蔽的,对外的宣传是弄死我是因为江胡斗,开头几年是江同意胡反对,后来胡同意了江又开始反对。现在真相大白,原来不要看表面上狗日的朱云华一直哭我这么悲催被人往死里整,而其实一直把我往死里整的就是狗日的朱云华自己。好了,把我作为挡箭牌提出来的是狗日的朱云华,实质要弄死我这个挡箭牌的也是狗日的朱云华,几近胡闹,各山头各派的大把老资格党内人士先后逐一现身规劝朱云华可以收手了。规劝期间,我已经在2011年4月底已经被房东逐出租借房间,开始了露宿街头的日子。狗日的朱云华死不改口,一口咬定既然之前宣布过我这个挡箭牌是朱德的曾孙女婿,那这事就是她朱德家的家事外人无权过问。胡闹自此,朱德家里的几位长辈也居然管不了,我能说啥,我说了有用么?即使是在流落街头期间,狗日的朱云华也不忘找人来盯着看到有人接济我马上尽力阻扰。转机出现在7月,建党九十周年大会,江居然没有出席。7月6日,亚洲电视报道江死讯。7月中,我有了一万多元钱,本来还准备解决我的生计问题,但然后传出亚视是误报,于是没然后了。7月底我去浦东洋泾租借了个小单间住了进去。前面说过了,那会狗日的朱云华对我的污蔑造谣比较严重,我也没那个能力和精力去抗衡,但污蔑造谣有后果啊,洋泾当地人员对我不大友好,3个月到期后我决定搬出,恰好租借到一个很老的老公房,居然就在上交大法华镇路校区比邻。老式公房是一个二十多平方一个大房间,我一直没法有工作只好想找个人合租,这下苍蝇找到有缝蛋了,狗日的朱云华物色了一个费姓男,费包装甚好,开着宝马车拎着阿玛尼公文包,打扮得体跑来说看到广告愿意合租。不知有诈同意了,谁想住进来之后不到三天原形毕露,车还了包没了,天天拿个频频死机的笔记本在家看电视剧,身份证地址是在上海小南门地铁站附近的,之后还发现有家暴前科加上身患肺结核传染病!要费搬走死赖着不肯走,明明是病人饮食甚少却力气大,还被费打了几次,打过110也不了了之,接警跑来的民警明显向着费说话,费有持无恐。2012年2月中旬,也就是王立军夜奔美术馆之后,6号进的美术馆,8-9号消息传出来,10号我在论坛说王立军是去滚钉板告官的被监控看到了,12日半夜费找茬把我左手打折,我左手手掌到小臂全部肿胀丝毫无力还疼痛,我就无人照顾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肿胀消失后左手慢慢恢复了,也真是奇迹。我百度了症状,看人家比较严重的可能就手不好使了。所以我明白,我能在如此之多的伤害之下活这么大,本身是个小概率事件。费自己因为有传染病找不到工作,但3月下旬找到一个司机工作,但要求是就近居住,于是费愿意搬走,找了个房间准备搬走,没想到预定搬走那天被那边房东说房子不能借给你,不能就近居住,工作也没了,还迁怒于我。我和费一直吵,我知道这是狗日的朱云华找来的奇葩设局的大坑,又是动不动打架又是传染病在身,我多次开导费你弄死我你得不到好啊,当地派出所民警也得知当初的纵容坏事了,频频电话警告费不许生事。从2010年10月十七大五次会议新核心当时被增补为军委副主席之后,我就开始注意到新核心开始发声停止胡闹解决我的生计问题,最早可能是2011年春的一个大型建材集团让我去面试,我去之前了解了一下该集团是福建出来的,我就想这估计是新核心的关系,但当时是狗日的朱云华前一天同意然后第二天反悔派人去面试当场阻扰。后来2012年新核心更是多次提议结束胡闹解决我的工作问题。一直到7月总算狗日的朱云华勉强同意之下我有了个工作,淘宝仓库打包工,全天连轴转。8月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我找房子搬了出去。毕竟是全天在仓库拿胶带打包连轴转,实在太累了,而且那淘宝老板并不明白我这到底什么事情,加上同事还经常给我下绊子,9月初时候就和淘宝老板沟通说太累想换工作,淘宝老板说行啊,他开始招人。9月下旬去跑了几个面试,狗日的朱云华一边阻扰面试,一边去命令淘宝老板开了我,9月30日中秋节我算是结束了这份仓库打包工。2012年十月份之前我从我信息获得渠道得知了这么一件事情,新核心的女儿问老爸,假如一件事情如何如何(这事我不能说,而且我应该是不知道),老爸回答不行。单单从叙述表面来看,有点像是要挑拨离间,但细思恐极。这段问答怎么看都像是家里一句随便说得隐私话,没有可能是公开说的,问题是这怎么会传出来?难道要说新核心全家也是被监控中的?我信息获得渠道肯定是二手的二手的二手了,那不知道有多少人风闻了,这么多人会怎么想?传出来又是想敲打什么?几年后随着中央一并批判周薄徐郭令五虎,大家慢慢知道了,这五虎搞非组织政治活动。小道消息传言,江最初中意陈良宇,被干掉了,接着又中意不厚,也进去了。我以前总结过(我所有写的这些东西都是被狗日的朱云华逼着写的),江要是直接提名不厚,是绝无可能通过胡那关的,所以江变通提名胡也认可的新核心,而后又在党内高层民主会议上按票数新核心超过李克强,这样新核心成了储君。但在十八大未开之前,这么来敲打储君,而且还是连储君女儿也拉进来,很有威胁的含义。还向广大人员透露这个储君和女儿一段很私密的对话,表示储君全家都是在被监控中。结合一下小道消息,以及几年后的五虎搞非组织政治活动,可以非常符合逻辑的得到,储君当年是不厚的挡箭牌,如同我是为了嫁祸胡用来增加压倒骆驼的稻草树立的挡箭牌,储君当年是因为无法直接让不厚接班而树立的挡箭牌。之后如何让不厚上位来取代作为挡箭牌的储君,这个小道消息有多种版本,估计王立军那里还有一份有十足证据的版本,或者预案。
2012年11月十八大召开,储君上位。新上位的总书记提议结束胡闹解决我的工作问题,去面试了,也通过了。这时候狗日的朱云华又跳出来,说她决定要和我这个挡箭牌结婚的,你们不能录用我这个挡箭牌。说归说,就是说来阻扰我有工作,其他都是放屁而已。不断地各种面试,不断地狗日的朱云华各种阻扰,先后有各种党内老资格大员规劝,这样有过几次面试成功,然后短的两三天,长的八九天,就让公司找借口开除我,公司实在没借口,就直接谎称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其他工作,或者是谎称江要准备重用我,等等。这些谎称令人看不下去连陈云家都出来规劝,然后还是不了了之。我实在不好判断是狗日的朱云华死不要脸,还是狗日的朱云华身后那个黑心长者死不要脸。终于在2013年5月,我又被房东逐出,又开始露宿街头。我算是熟门熟路的找以前的夜宿点,结果狗日的朱云华都去排查过,有人巡视不许我晚上待在那,实在无处可去,折腾到6月底,我只好决定到北京去看看。
2013年6月底,我到了北京,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钱。其实当天下午就跑了个面试,表示可以去报到上班了,结果到了仓库,硬说要等三天后通知。当天晚上无处可去,觉得天热直接睡火车站吧。回到北京站广场坐着啃馒头时候,被一大妈反复劝说介绍保安工作,而且可以当天就给你找地方睡。听说可以晚上有地方睡就去吧。中间大妈问下我的电话号码,她直接拨打了一下,虽然我没接,大妈摸黑把我送到一个废弃工厂土台上铺张席子就说睡这吧。第二天清早大妈来找我时候眼神变了,我知道她拨打一下之后,有人找她那电话号码吩咐过啥了。之后一直有至少两个人看着我防止我跑,把我带到北京西站旁边世纪园医院对面蓝剑招待所内的北京安南保安公司半软禁半包身工的干了三个月苦力,还只拿到一个月的所谓基本工资一千五百元就逃了出来,因为不但苦力期间长时间无休息不间断工作累地差点右腿残废,而且还被故意下毒继续待下去要性命不保。一千五百元人民币在北京够用多久?所以我最后是找到北京的社会救助站求到一张回乡火车票。十月底回到上海后整理了冬季衣物的行李当天去上海南站睡了一晚后去了杭州。本意是去杭州找个糊口的仓管工作就行,结果还不得。继续被狗日的朱云华各种耍弄,找各种路远的地方让我去面试白跑。中间有大概两三次是浙江报业,前文说了,当个没位置没资源的职业小编对我来说是精神上的酷刑,而且去浙江报业又不是天上掉馅饼,得同意土肥原贤二的相亲。我在相亲这块早就被诛心文各种无端谩骂了几年了,说我是鸭子喜欢傍富婆,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只配吃软饭,说我是同性恋所以不找女友,等等等等。然后在上海时候,这么多年上百次面试里,不下十次专门找土肥原贤二和我相处,还暗示我追求土肥原贤二可以得到工作,得到一个极其普通的低薪苦力工作,我是对此倒足胃口到恶心地不能再恶心,现在浙江报业也来这么一出,还是个我视之如苦刑的小编工作,我理所当然拒绝,毫不犹豫的那种。等拖到2014年9月底时候我不但欠了二房东两千多(我在杭州一直住着的都是借床位的群租房),还被以不找工作为由被赶出门后继续冬天去睡火车站,火车站晚上为了赶人开足冷气,背着棉被的流浪汉晚上都不肯睡火车站。睡了一个多月火车站中间跑了几次面试也是各种白跑。十一月初一个招聘广告说是看店的工作算是同意让我去做了,结果开始做了半个月后变成要求我每天跑快递的工种,我不同意就要辞退我,因为包食宿的说算下来只肯给一百元。这时候我依靠贱卖掉一个七位数的QQ号的四百元撑过了十一月的下旬,跑了几次面试后,在十二月初时候去面试了个包食宿的仓管,据说是国企,面试后培训了两天还体检合格后算是签约完成,外派去绍兴古纤道纺织股份有限公司。那是2014年12月10日,我当然记得,因为从那天起我才总算是结束了动不动就露宿街头的处境,这个公司叫南储仓储管理集团。后来至少吃饭问题解决了,所以后来不常写东西了。其实在这长达两年多时间里,在南储里从头至尾都不能说是很愉快,终究原因是南储是个处处膜蛤的公司(这些日子碰巧看到一篇钟金松的狱中访谈录,才忽然想起南储就是广东省光晟资产下属子公司)。
一定要我写,前后大致经过就是这样了,需要补充的话以后吧。许多碎片的具体经过以前都写过,无非要我写一下开头。综述一下,我就是误撞进这个中国最大政治斗争的漩涡,在毫不知情中被狗日的朱云华树为扳倒胡的挡箭牌,结果南辕北辙起了反作用。本来有多次机会可以早点退出,不想狗日的朱云华心黑手辣毫无廉耻,不计后果不肯放过我铁了心要弄死我,把我一个最初连政治局常委是哪几个都不知道的政治小白赶鸭子上架逼成被人称为政治斗争好手,只感到苦笑以及悲哀。2006年至今2017年,超过十年的辛酸经历,几次差点残废,多次死里逃生,作为一个政治斗争暗流中的一个颇有分量的角色,终究还是要隐去的。而且本人身体很差,需要医疗修养,值此新一代核心和最高统帅已经确立,我的历史使命可以说是结束了。只求念在苦劳不少的情况下,能让我有条件医疗休养。
(江派借狗日的朱云华之手平白无故把我弄来往死里整,整了十多年,最近势头不对,假惺惺要我把事情说清楚,我本不想写,再三要我写,于是写了。写完之后,依旧不肯解决工作问题,这里西河出来的几位都略知此事,广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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