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
本帖最后由 河蚌 于 2011-7-27 23:21 编辑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世界有几多不成功的帝王,李煜无疑是其中的一个,这世界有不多的让人感动的人,李煜也是一个,这世界有更少的让人反复呤唱终生铭记的挽歌,这首便是其中的一个。
刚工作那年的一个晚上,宿舍中突然乱了起来,众多的人来来去去。早上,才知道,一个女生从旁边女工楼的四楼纵身跃下,天快亮才被人发现,当时还有一口气,睁着眼,但是大家知道,那么重的内伤,已经活不成。那一天,宿舍里都十分沉默,工友们来来去去,到医院的,守灵的。以后的几天,大家不自觉中总会谈起,谈起那个早逝的生命,谈起她离开时留下的绝笔——“落花流水春去也”。
于是就永远地记住了这首词,记住了它的来历,记住了这词中更多的句子,记住了伴随它而发生的故事。 十月的四川盆地,虽然已经是晚秋,天空却阴云如盖,似乎它本就是灰白色的,细雨下了一夜,顺着屋檐滴下,打在棚上,错错杂杂。中秋已过,屋里比屋外更冷,即使蒙上被子,依然感到阵阵寒意。一夜都在半梦半醒中渡过,窗外雨打棚滴的声音在冷寂的夜中被无限的放大,恍然中才发现自己已是身在异乡,无端地生出一种心境,想起这首词。 如同传说中的曼陀铃花,艳丽中却带着阴冷。香水有毒,而词也会有毒吗?要不然,为何它总会和不幸纠缠在一起。望断了故乡路,去去千万里之遥,然而更难的是人世的阻隔。对于词人,“牵机药”又何尝不是开启了一扇时空之门,既然此生已注定没有什么期望,那么魂归故里不也是一个最后的解脱。
现世,我们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生离死别,但依旧有不断的欢悲合离,有怎样的境地,就有怎样的心情。在无边阴霾笼罩下的街市,痴缠萦绕,浅呤低唱,何尝不是一种心灵的滥觞。
PS:五年前的旧文,很文青的那种。
人的生命还是要珍惜的,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是不能想不开的。 回复 河蚌 的帖子
妖道总以为,人不是为自己活着的。
所以我很为那些自杀者悲哀。因为他们对于这个世界,已经生无可恋。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深入骨髓的寂寞。 很为那些自杀者或自暴自弃者感到惋惜,更为他们的父母感到不值。
那句话怎么说的,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
人无论面对什么逆境,还是得坚强点,别太自我太经不住事儿了。
就在不久前,我身边还发生了自杀事件。跟以往一样,大家都在说,怎么不想想父母等等。了解了情况后,我想,他真的是走到绝路了吧,就在那一刻怎么都想不通。前途无望,又回不去从前。没有人关心。活着是个拖累。
他如果多经历事情,会更多的碰到柳暗花明的时候。
我相信意外相信奇迹,因为地球是在转的,人不可能总在那个倒霉地方.. 回复 河蚌 的帖子
同样也有这样的感觉,学习生活过的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是个外乡人就会莫名哀伤,每当花钱时都会想想自己一个外乡人就少为当地消费做贡献了,能省则省.当地的事情也不太关心,其实人家也没准备让你关心,如果发生天灾人祸的话我相信我不会为我生活过的城市的任何组织捐钱,捐物,但会尽力帮帮我曾经结识的人们,同事或同学,尽力帮助我交际圈内的弱者或萍水相逢的人. 对于整个城市的笼统感觉永远没有认识的人那么亲切友善,所谓的政府与组织已我心中渐渐远去,好像永远也不会回来.惟有中华二字越来越深沉 回复 河蚌 的帖子
打击一下楼主哈,李煜同学成不了成功的帝王,这不赖他,赖他爸,他是那个最后悲催的主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命苦不能怨政府,对李煜来说,这话不太对,的确不该怨本国政府,该怨的是北宋政府,虽然一定时期内这属于干涉别国内政。 回复 河蚌 的帖子
不是很能理解自杀的人。总觉得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除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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