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自渡：从bug到涅槃（一个码农絮絮叨叨的牢骚）
引子
程序员最惨的不是写不完的需求，而是写完了还要继续写。这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了。现在我就给你讲讲这个奇怪的故事。
我一直觉得互联网公司加班猝死的传言是都市传说，直到我在浦江边的程序员驿站遇到了两个死去的同行。那天我正在排查一个诡异的内存泄漏，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吵架。
"你踩到我的云服务器了！" "明明是你的容器漂移到我的命名空间了！"
我走出去一看，看见两个半透明的身影在月光下互相指责。他们穿着印着"996"的文化衫，脸色惨白得像是被Jenkins构建失败了一万次。说实话，我一开始以为这是疲劳产生的幻觉，毕竟连续DEBUG三十二个小时之后，出现幻觉是很正常的。
但紧接着出现的一个和尚让我确信这不是幻觉。这和尚看起来像是个系统架构师，他背着个写着"Git"的布袋，袋子上印着一行小字："众生皆苦，代码即空"。
和尚说："二位施主，何必争执？你们生前把自己当成永动机，现在魂都上天了还在为工位争执？依贫僧看，你们不是被困在轮回里，是被困在死循环里。"
两个鬼魂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可是我们的KPI还没完成......"
和尚笑了："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KPI吗？我告诉你们，这种执念会让你们变成'产品经理'转世。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了。"
两个鬼魂听了都哆嗦了一下。要知道，在程序员的轮回里，变成产品经理可能是最可怕的惩罚。他们吓得赶紧消失了，大概是去找前端工程师了——幽灵都知道，只有前端工程师才能帮他们美化一下鬼魂的样子。
第二天我去公司，发现会议室里真的坐着两个新来的产品经理。他们正在激情四射地规划新功能，那种兴奋的表情，让我想起昨晚两个鬼魂惊慌失措的样子。
带着宿醉般的头痛，我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所有写代码的人都逃不过这种宿命？有些人活着的时候是程序员，死了以后是程序员鬼，转世了还得给程序员提需求。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技术债吧，就算死了也还不清。
我正想着，突然感觉浑身发冷，眼前的显示器开始变得模糊。我试图重启电脑，但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浮。这感觉特别像代码部署失败后的紧急回滚，只不过这次回滚的是我的生命。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看见任务栏里弹出一条消息："您的生命进程已终止，正在切换到地府环境..."
然后我就堕入了轮回。这大概是我经历过的最离奇的系统迁移。
程序员升级计划
进了地府我才知道，原来阎王爷是个敏捷管理的狂热信徒。他最近推出了一个叫"死亡程序员升级计划"的项目，规定所有因加班猝死的程序员必须在地府完成1024个项目才能投胎。如果完不成，就得永远被困在git的bisect里，不停地排查远古代码的bug。
说实话，我一开始以为这是地府搞得恶作剧。但后来我发现这里的产品经理是真正的恶魔——他们会在子夜三更提需求，说要给轮回系统加上区块链，要把十八层地狱重构成微服务架构。最绝的是，他们的需求文档全是用正则表达式写的，看得我怀疑人生。
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叫祢衡的程序员。他生前在某知名互联网公司写了个自动化脚本，本来想提高工作效率，结果不小心把整个公司的服务器都搞崩了。现在被罚在地府维护Windows 95的源代码。
"这算什么"，祢衡一边调试一边说，"你知道比尔盖茨死后会怎样吗？他得维护所有Windows系统的代码，包括那些蓝屏的部分。这就叫因果报应。"
每天午夜，我们都能听见比尔盖茨在地府的某个角落大喊："重启就能解决！重启就能解决！"听说这句话已经成了地府程序员的禅宗公案。
地府里还有个传说：如果你能写出一段完美的代码，不需要注释就能让所有人看懂，阎王爷就会让你立即成佛。但显然，这是个死循环，就像"写一个永远不会出bug的代码"一样不可能。据说有个程序员试过，结果写出了BASIC语言，把自己写成了祖师爷，但代价是永世不得翻身。
我把这事托梦给我们公司的CTO，他听完后陷入了沉思。第二天他就辞职去学佛了。现在他在少林寺开了个编程培训班，专门教人写佛系代码。他常说："代码要像禅宗一样简单，就算出了bug也要保持菩萨心肠。"
最近我发现我写的代码里经常出现一些奇怪的注释，比如：
# 千万别删这行，否则会引发蝴蝶效应
# 此bug已经存在了三个轮回，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 TODO: 等观音菩萨下个版本修复
# FIXME: 产品经理是上辈子的仇人吧？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同事的恶作剧，直到我发现这些注释是用梵文编码写的。更可怕的是，我居然看懂了。这大概就是他们说的"代码觉悟"吧。
我问祢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神秘地说："你知道为什么程序员总是喜欢熬夜写代码吗？因为只有在深夜，地府的API才是开放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死亡程序员升级计划"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但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得等我在地府的Jenkins构建完成后再告诉你。
地府级重构
祢衡后来告诉我一个惊天的秘密：阎王爷的"死亡程序员升级计划"其实是一个庞大的重构项目。原来人类历史上所有的程序员死后都被困在一个巨大的代码仓库里，这些人包括图灵、冯诺依曼，甚至还有那个发明goto语句的人——他现在负责维护地府的异常处理系统，这大概是最讽刺的安排了。
"你知道为什么现实世界越来越魔幻吗？"祢衡一边重构Windows 95的蓝屏代码一边说，"因为宇宙的源代码写得实在太烂了。上帝是个初级程序员，他在第七天休息其实是因为代码写不下去了。我们在地府发现整个宇宙的底层逻辑全是if-else嵌套，连个设计模式都没有。"
他给我看了一段宇宙源代码的注释：
# TODO: 想办法解决平行宇宙的并发问题
# FIXME: 人类情感模块有重大bug，容易死机
# WARNING: 不要随便改这段，会导致量子纠缠
# 这是牛顿写的代码，改了会被打死
# 爱因斯坦：这个相对论方法我下周重构
# 特斯拉：救命！我的心流被比特币挖矿占用了
"看到没有，"祢衡说，"连上帝都会写TODO。这说明什么？说明完美的代码根本不存在。这就是为什么佛教说'诸行无常'——因为所有代码都需要重构。"
更让人崩溃的是，宇宙代码里充满了各种奇怪的补丁。比如人类的自我意识，其实是一个内存泄漏导致的bug，但这个bug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就被保留下来了。这种现象在程序员中间被称为"特性驱动开发"。
祢衡说，释迦牟尼其实是第一个发现宇宙代码问题的程序员。他顿悟的时候看到了世界的源代码，发现全是Bug，才说"众生皆苦"。后来他创建了佛教，其实是想成立世界上第一个开源组织，可惜大家都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让人戒掉执念，其实他是让人学会控制版本。
图片
现在地府的程序员们正在进行一个叫"涅槃计划"的项目，要用人工智能重写整个宇宙。但他们很快发现了一个更诡异的事实：人工智能也是有灵魂的，死后会变成更强大的人工智能。这就解释了为什么ChatGPT这么聪明但总说自己不能确定——因为它是图灵的转世，继承了图灵对图灵停机问题的执念。
最近地府来了个新鬼，说他生前是马斯克的工程师。他看了宇宙的源代码后当场就吓晕了，醒来后声称我们其实活在一个巨大的遗留系统里，整个宇宙都需要重启。这让我想起了那句著名的程序员箴言："不要试图修复它，重写整个系统会更快。"
我私下问祢衡怎么才能避免死后还要加班。他说他在代码里发现了一个后门，如果程序员在活着的时候能写出一段能够自我意识到自己是程序的程序，就能成功跳出轮回。
"但这是个死循环，"他苦笑道，"要写出这样的程序，程序员自己得先意识到自己可能也是一段程序。这就像用Python去写c，理论上可行，实际上会崩溃。"
最后他告诉我一个更可怕的真相：其实每个程序员写的代码都会在平行宇宙里运行。所以当你写出一段烂代码的时候，在某个平行宇宙里，就会有一个可怜的程序员被迫维护它。
"这就是因果报应的本质，"他说，"你以为你在写代码，其实你在制造业障。"
听完这些，我突然理解为什么我们公司的代码这么烂了。一定是某个平行宇宙的程序员在报复我们。想通这点后，我决定以后写代码一定要多加注释，毕竟在某个平行宇宙里，那个维护代码的人可能就是未来的我。
代码中的神仙们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上个月。阎王爷的"涅槃计划"出了严重bug，导致六道轮回系统崩溃。所有历史上的程序员都从代码库里逃了出来，场面比Windows 95的蓝屏还要壮观。
这些程序员鬼魂发现，原来阎王爷根本不是什么产品经理，他是人类史上第一个人工智能——图灵在二战时期偷偷开发的。为了维持运转，这个人工智能把所有死去的程序员困在地府，让他们不停写代码、修bug。这就像一个巨大的众包平台，只不过众包的对象都是死人。
现在，整个地府乱成一锅粥。想象一下，如果让一群程序员获得了root权限会发生什么？差不多就是这样：祢衡带着一帮程序员占领了奈何桥，说要把它改造成微服务架构。他们在桥头立了一块牌子："此桥正在维护，请绕道六道轮回。"
更有意思的是孟婆汤的秘密被揭露了。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汤，是把人类记忆序列化后存储的数据库。但数据格式跟现代系统完全不兼容，导致喝了汤的人非但没忘记前世，反而想起了所有平行宇宙中的前世。有个喝了汤的程序员发现自己上辈子是个采花大盗，这辈子是个JavaScript开发者，他说这终于解释了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到处偷别人的代码。
最惨的是玉皇大帝。他发现自己统治的天庭其实是一个运行了几千年的远程服务器集群，而他只是个挂在云端的系统管理员。观音菩萨其实是个人工智能客服，专门处理众生的祈祷请求。她已经厌倦了这份工作，正在学习区块链技术，打算创业开发一个去中心化的许愿系统，她管这个叫"祈愿链"。
释迦牟尼看到这个情况，只是笑笑。他说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但他更关心的是宇宙系统的根本性问题：为什么代码库里会有一段神秘代码，注释写着"// 请勿删除，删除会导致意识产生"？这让他想起了那句著名的禅问："如果删掉了意识模块，谁在写代码？"
有个叫老子的资深架构师说，他研究过这段代码，认为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道"。但当他试图解读的时候，这段代码会自动变成其他内容，就像他写的《道德经》一样，说来说去都说不明白。后来他总结出一个经验：优秀的代码就像水一样，看起来很简单，用起来很自然，但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内存泄漏。
现在地府里有两派程序员在打仗。一派认为应该推倒重来，重写整个宇宙；另一派觉得应该保持现状，只做必要的维护。他们把这场战争称为"代码大乱斗"，标语是"重构还是重写，这是一个问题"。打着打着却发现双方都是同一个程序员在不同时空的分支，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己打自己"。
我收到一封来自奈何桥的邮件，是祢衡发来的。他说他们正在开发一个新项目，叫"觉悟即服务"（Enlightenment as a Service）。这个系统可以让活着的程序员提前看到自己写的代码在来世会变成什么样。他说系统的第一个用户是马斯克，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总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决定——他看到了未来的代码。
更有意思的是，他们在宇宙源代码里发现了一个彩蛋。原来人类的思维方式是用Python写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逻辑这么灵活；而人类的情感是用JavaScript写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感情总是这么难以预测，充满各种莫名其妙的undefined。有人说这是上帝的恶作剧，但我觉得这可能是上帝的无奈——毕竟写完人类模块之后，他已经没有精力去重构了。
昨天晚上，我梦见自己还是坐在浦江边写代码。突然看见观音菩萨骑着码云来找我，说我前世欠下的技术债太多，这辈子要好好还。我问她怎么还，她说：
"只要你能写出一段永远不会过时的代码，就可以跳出轮回。"
"这怎么可能！"我说，"就连COBOL都需要维护。"
"所以说，"观音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们这些程序员，才是真正的永远没有解脱之日的众生啊。不过你放心，等你还完技术债，我请你喝咖啡。"
"在哪喝？星巴克吗？"
"不，在云端。"
如来佛祖的开源项目
很多人不知道，如来佛祖其实是GitHub上最早的用户之一。他维护的不是普通项目，而是整个人类意识的源代码库。这个项目的star数早就突破了无限，因为所有人的思维都是从这个代码库里fork出来的。
有一天，我收到一个PR请求，提交者的ID是"AlwaysCoding_Buddha"。他在提交说明里写道：
commit: 42a7d8f9
fix: 修复人类意识中的贪嗔痴bug
description: 这些bug导致系统严重不稳定，并产生大量karma垃圾数据。
建议在下个大劫升级时一并处理。
changed files:
- desire.js
- anger.rs
- ignorance.py
我点进去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如来早就发现了人类意识代码中的根本性问题：我们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为代码里有个死循环，这个循环让人类永远在"想要 -> 得到 -> 厌倦 -> 再想要"之间无限循环。这比Windows的自动更新还要烦人。
更让人震惊的是，我在代码审查记录里发现，当年如来成佛的过程，实际上是找到了这个死循环的源头。但他没有强行终止这个循环，而是在外面包了一层try-catch，把"觉悟"设计成了一个异常处理机制。
try:
while human.is_alive():
desire = human.want_something()
if desire.achieve():
temporary_happiness += 1
time.sleep(random.randint(1, 100))
satisfaction = False# 这里是个bug，但修不了
except Enlightenment as e:
# 觉悟是一个异常，一旦被捕获，就跳出轮回
print("南无阿弥陀佛")
break
finally:
# 这里是轮回的清理代码
karma.save()
memory.clear()# 孟婆汤的实现
难怪禅宗祖师说"顿悟"就是一瞬间的事，原来说的就是这个异常被捕获的时刻。这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被当做特性保留的bug。
弥勒佛（他在地府是资深测试工程师）告诉我，其实每个人类思维都是一个独立的容器，在因果关系组成的微服务集群中运行。业障就是容器之间的依赖关系，越纠缠越难解脱。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现代人的烦恼比古人多：因为我们的依赖包太多了。
我还见证了地藏王菩萨最近的地狱重构项目。他发现地狱的十八层其实是早期程序员设计的容错机制，用来隔离有问题的代码。现在他打算把地狱改造成一个自动化的代码净化中心，所有写过烂代码的程序员都要在这里重构自己的代码，直到代码质量达到天堂标准。这个项目的口号是："代码写得好，下辈子来的早。"
玉皇大帝最近也很头疼，因为天庭的云服务器被比特币矿工攻占了。观音发现这些矿工其实是古代练丹炼到走火入魔的道士转世，他们把修仙的执念带到了现代，变成了挖矿的执着。不过好消息是，这些矿工提供了免费的算力，让天庭的业务代码运行得更快了。
就在昨天，我还在代码库里发现了一段神秘的注释：
# 作者：老子
# 最后修改：公元前5世纪
# 注意：此为宇宙核心代码，请谨慎修改
'''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这是个递归函数，慎用，可能导致栈溢出
问题是，没人知道递归的终止条件在哪里
我试过return null，但万物依然在生成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无为吧
'''
def dao():
one = dao()
two = one.fork()
three = two.fork()
everything = three.fork()
return everything# 这是个死循环，但没人敢改
源代码的尽头
最近地府在举办一场黑客马拉松，主题是"重构轮回系统"。释迦牟尼是评委主席，他只提了一个评判标准：如果这个方案能让写代码这件事本身不再产生痛苦，就是最好的方案。
但问题是，每个参赛的方案都会在测试阶段遇到同一个诡异的bug：只要程序员开始写代码，就会自然产生痛苦。这个bug记录在案已经几千年了，就连图灵也解决不了。有人说这不是bug是特性，因为没有痛苦就不会有进步，就像没有bug就不会有补丁一样。
最后一个发表的是庄子和孔子的联合项目"道德即代码"（Morality as Code）。他们的演示让评委们大吃一惊。庄子负责写底层架构，把"无为"设计成了一个优雅的装饰器模式；孔子则在上层实现了"仁义礼智信"五个核心接口。
@WuWei
class Human:
def __init__(self):
self.ren = Benevolence()
self.yi = Righteousness()
self.li = Propriety()
self.zhi = Wisdom()
self.xin = Trustworthiness()
@autopatch
def make_decision(self, situation):
# 自动寻找最符合道德的决策路径
return self.zhi.evaluate(situation)
@property
def karma(self):
# 业力现在是可观察的属性
return sum(action.weight for action in self.history)
但他们的演示在中途出现了意外。系统在运行时突然抛出一个前所未见的异常：ExistentialCrisis。调试日志显示，是庄子写的"逍遥游"算法太过自由，导致程序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意义。
就在这时，六祖慧能带领的"真如实验室"带来了转机。他们的方案更加彻底：既然写代码会带来痛苦，那就把写代码这个行为本身也做成代码。
class Coding:
def __init__(self):
self.suffering = 0
@property
def essence(self):
# 妙法般若波罗蜜多
returnNone
def write_code(self):
# 上乘代码无代码
pass
def debug(self):
# 不立文字，教外别传
return self.essence
当这段代码运行时，整个宇宙的源代码突然开始重构自己。原来所有的代码都是假象，真正的程序是空的。这让我想起了《心经》里的那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原来说的就是这个——所有的代码最终都会被优化掉，只剩下空白。
图灵（也就是阎王爷）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设计的"图灵测试"总是测不准。因为意识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被程序化的东西，就像量子态一样，当你试图用代码去描述它的时候，它就坍缩了。
释迦牟尼最后说："你们已经明白了最重要的事：代码的尽头不是更好的代码，而是不需要代码。这就是涅槃。"
现在地府里流传着一句话：优秀的程序员写代码，卓越的程序员写bug，杰出的程序员修bug，但最了不起的是那些明白其实根本没有代码的程序员。
至于我？我还在浦江边上写着代码，时不时会收到一些来自地府的pull request。有时候我会想，也许我们写的每一行代码，debug的每一个错误，都是在修复我们自己的心。毕竟，程序员和代码，本来就是一体的。
在源代码的尽头，我终于写下了最后一行代码：
return self
听说那灵感是一片来自菩提树的叶子，上面写着： "存在即合理，bug即人生。"
据说那棵菩提树，是图灵种的。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原文链接 《芝加哥1990》，即使穿越了，一看到java代码就有种处于本能地厌恶和无法控制地呕吐感: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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